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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就在他思考的間隙。 她往前蹭了蹭。 沈思燁發笑,他的小嬌妻比他想的還要大膽。 印若和他挨的很近,她是故意的,下面寸縷不著,就是要撩撥他。 可恨的是,他還是起了反應。 感受到男人下面頂著自己,印若略微狹長的眼瞇起,伸出舌尖在男人干燥蒼白的唇上舔了舔,“四爺,不乖哦。” 沈思燁濃秀的長眉動了動,乖,他還從來沒聽過人用這個字眼兒來形容自己。 說她膽子大,她還真是越發的蹬鼻子上臉了。 印若嬌氣的說:“你這樣很好,我很喜歡,老婆就是要疼的。” 她露齒微笑,主動把自己的香唇送到自己的嘴邊。 沈思燁沒有拒絕,心里竟有一絲絲的認同了她的話。 沒錯,老婆就是要用來疼的。 昨晚上,他可沒少疼她。 印若看似膽子大,實戰經驗少的可憐。 開始急哄哄的想占據上風,不過兩招便被他折服,隨著他的節奏來。 唇齒交纏,印若懶懶地哼了哼,沈思燁的節奏便亂了。 她若有似無的嬌哼,是他無法抵抗的毒。 印若趁機反攻,她昨天晚上和沈思燁大戰幾個來回,學到了不少經驗。 她聰明,做什么都能舉一反三。 這件事情,照樣手到擒來。 沈思燁半睜著的眼眸劃過一絲驚訝,小狐貍,學的越來越純熟了,若是把她放出去,只怕能惹得半數燕城的男人為她癡狂。 沈思燁放在印若腰間的手緊了緊,兩人之間幾乎不留絲毫空隙。 你追我逐之間,一吻完畢,兩人唇間勾起縷縷銀絲,印若雙腿翹起,點了點沈思燁的鼻子,“四爺,技巧很純熟呀。” 他哼:“你也不差。” 印若笑的嫵媚,戳了戳他的肩頭:“多虧四爺日、夜教導呀。” 沈思燁一把抓住她的手,柔軟而冰涼,他握緊,“不逞多讓。” 她的手很涼,又柔軟,握在手里,像是一汪流動的冰水。 頃刻消散。 沈思燁的眸子沉了沉,印若唔了聲,另一只手轉而滑入沈思燁的衣服中。 她指尖劃過男人結實凸起的肌理,轉而滑入下面。 握住,沈思燁身體緊繃,他呼吸沉穩到不可聞,下面是無數的暗流涌動。 印若對著沈思燁的耳朵吹氣,照著他的原話回給他:“不逞多讓。” 沈思燁ming根zi被她捏在手里,他臉不紅氣不喘,任由女人鼓搗。 她捏了捏,又刮了刮,感受到手里的東西越來越大,她都握不住。 只鼓搗了幾下,手指便酸澀的不行。 她沒耐心,弄了幾下就不想弄了,嘟著唇抱怨:“不弄了,太久了。” 沈思燁反手握住印若的手,聲音已經有一絲嘶啞,他氣的發笑:“點完火了就不打算負責了,嗯?” 印若像是偷了腥的貓兒,臉上得意的小表情藏都藏不住。 沈思燁知道,她就是想看自己忍耐不發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印若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身體滑溜的如一尾魚,在他還沒抓住她之前,離開了男人的身體。 她嬌笑倩兮,紅唇輕吐,“不。” 沈思燁額角青筋隱隱畢露,這個女人還當真是,沒良心的很。 她墊著腳,輕巧如小鹿溜煙兒似得回到了走廊的另一頭,房間的門還開著,她撩撥他的時候,也沒忘了給自己留后路。 印若微微彎腰,手臂揚起,落下,用舞蹈給沈思燁施了個禮。 用她誘人的紅唇無聲的對他說:早安,我的丈夫。 我的,丈夫。 一道酥麻的沖擊直直的錘中心臟,沈思燁這才知道原來語言的的力量這么大。 大到只有短短的四個字,就已經可以震動他。 沈思燁忍不住撫摸過自己的腿,這兩條腿,已經很久沒有知覺了。 久到他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即使是坐在輪椅上,他照樣可以掌控一切,cao控沈氏集團下所有人的命運。 只要他想,這燕城,都得為他抖三抖。 可是他沒法站起來追上他的小嬌妻,把她摟在懷里,讓她再也逃不掉,哪里都去不了。 他低頭,瞧著自己底下鼓起來的帳篷,眼里閃久違的渴望捕獲的光芒。 沈思燁撥通了許久沒有打過的電話,那頭,老熟人很詫異。沈思燁的性子難以捉摸,就連他也只能猜測一二。 只有一點,沈思燁最忌諱,也最痛恨別人說自己的腿。 從很早前,他就放棄了治療自己雙腿的機會。 現在沈思燁突然要治療自己的腿了,他何止是驚訝,簡直就覺得太陽從西邊過來了都不過如此。 那人在電話里問:是什么改變了你的主意啊,我可得好好謝謝她。 沈思燁眸光像是有穿透力般,要穿透那扇門,他淡淡的說:“為了……一只會飛的小天鵝。” 他笑,沒錯,就是一只狡猾的會飛的小天鵝。 下次,他一定要在她飛之前將她牢牢的握在掌心。 * 光映舞蹈室,悠揚的音樂在音響里輪回播放。 女人墊腳,展臂,如飛揚的天鵝,在光潔的地板上旋轉著。 數十名光映舞蹈室的舞團成員都坐在一旁,眼神或艷羨,或癡迷的瞧著印若。 飛舞中的印若比以往有更強大,更能迷惑人的魅力。 她太閃耀了,閃耀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們甚至連嫉妒都做不到,只想再多看一會兒,多看一眼。 喬楊深深地凝視著印若,不想錯過她的每一個動作,表情的每一絲細微的小波動。 她的嘴角輕輕上揚,如同沉溺在美夢之中的睡美人,完全的沉醉在了舞蹈里。 是了,只有在舞蹈里,她才會有這樣的神情。 那是他在任何時候,都沒有看到過的。 她對方楚正沒有露出這樣的神情,對那個沈四爺……應當也沒有。 只有舞蹈,才能讓她露出這般全心陶醉的神情。 也只有他,能在她的舞蹈里占有一席之地,那怕只有小小的方寸之地。 他很滿足了。 這樣想著,喬楊跳躍而起,飛奔一般加入了她的舞蹈。 印若旋轉落地,雙臂伸展,喬楊舉著她纖纖一握的腰,向上舉起。 他托舉著她的身體,向上旋轉,印若伸展著自己的身軀,靈巧優雅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天鵝,落地。 喬楊剛想驚嘆,印若手勢一揚起,竟是不打算停下。 她的手若即若離的拂過年輕的舞伴的身體,眼神瞬間由純潔無助變為嫵媚危險。 喬楊的腳步也未停下,他們是那么的默契,默契到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確認彼此心中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