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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又出現旱情了,你可知道?” “嗯,略有耳聞。”南宮扶蘇說到這個,深深的擔憂,攘外必先安內,如今這南方顆粒無收,國庫的糧食也不多了,在這么下去,楚國還有什么希望。 “三皇弟為皇上引薦了一名道士,深得皇上信任,前些日子還建了祭壇,說要明日作法求雨,你說這件事可信嗎?”唐瑾萱眨了眨眼睛問道。 南宮扶蘇搖了搖頭笑道:“父皇還真是昏聵了,竟然連道士都信了,萱萱,這件事和你沒關系吧?” 說著說著,南宮扶蘇突然想起皇上壽辰那日唐瑾萱問他的問題,問他是不是楚國都很迷信,難不成這道士是她的人。 “你想什么呢,這可是三皇弟推薦給皇上的,能和我有什么關系,難不成你以為南宮曄會聽我的話?”唐瑾萱白了眼南宮扶蘇,心中卻暗暗吃驚,果然這人聰慧異常,竟然只言片語就能猜到和她有關。 南宮扶蘇看著唐瑾萱的樣子,隨即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有什么事萱萱做不到,我家娘子可是最厲害的。” “少貧。”唐瑾萱瞥了眼南宮扶蘇開口說道。 ☆、第一百八十九章:下雨了 “下雨了,真的下雨了,娘娘。 ”青音看著外面沿著屋檐滴落的豆大的雨珠,興奮的拍手道。 凝雪也是笑了笑道:“這魚竟像是瓢潑一般,看來南方的旱情應該緩了。” “真的如此,那倒是未必。”唐瑾萱看著這樣大的雨,再加上電閃雷鳴,恐怕又有大事要生了。 “娘娘,娘娘這話是什么意思?”青音回過神想要開口,卻現唐瑾萱已經向著屋里面走去了。 “娘娘,你這話怎么老是一半啊,害的我心癢癢的。”青音看著唐瑾萱的背影有些泄氣的道。 唐瑾萱下簾子之前,回過頭道:“青音,等雨,算了,這雨是不了了,一會兒送菜的來,你讓他明日多備點蔬菜和鮮果送來,另外凝雪你吩咐下去,多準備點炭火,過幾日能用上。” “啊?這么早就用炭火……”青音眨了眨眼睛,正要接著下去,衣袖卻突然被凝雪扯了扯。 凝雪看到青音不解的目光,隨即開口道:“娘娘吩咐,自有她的道理,你我照辦就是了。” “行,我這就去辦。”青音著,拿起掛在墻上的斗笠,向外走去。 “哎~,真是個急性子,照顧娘娘這么長時間還是沒改過來。”凝雪看著沖向雨里的青音,搖了搖頭,拿起一旁的油紙傘,向著雨中走去。 這邊唐瑾萱進了屋內,就看到南宮扶蘇坐在椅子上,將手中的書放下,桃花眼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道:“沒想到這道士還真是有幾分手段,剛祭天,這雨便是瓢潑而下,這下父皇可真是要重賞了,這三弟也跟著翻身了。” “是啊,也不知道南宮曄從那里得了這么一位得道高人,還真是厲害了。”唐瑾萱似乎沒有聽到南宮扶蘇話中的意味,坐下來附和道。 南宮扶蘇看著落座的唐瑾萱,拿起一旁剛剛沏好的茶水,為她倒了一杯,隨即問道:“我剛剛聽娘子要買炭火?這現在的季節還不至于用炭火吧?” “這幾日連著下雨,陰雨綿綿,濕氣太重,如果不拿火烤一烤,人都是要生病的,更何況你身上有傷,更是不能受了這外邪的侵擾。”唐瑾萱吹了口氣,飲了杯茶,頓時覺得身上寒意盡散,胃里暖融融的。 “娘子真是體貼。”南宮扶蘇笑著道。 “行了,外面下了這么大的雨,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先上床躺著吧,等買了炭火,再下床,否則可真的就是大病了。”唐瑾萱著,就要扶著南宮扶蘇上床。 南宮扶蘇笑了笑,并不拒絕,只是一雙桃花眼盯著唐瑾萱道:“萱萱,你這般照顧我,等我好了會好好報答你的。” “怎么報答?”唐瑾萱不在意的反問道。 “當然是以身相許。”南宮扶蘇桃花眼閃過一絲笑意,開口道。 聽到此話,唐瑾萱臉上頓時浮起一抹紅暈,隨即不甘示弱的反駁道:“真是夠不要臉的,還以身相許,你人早就是我的了,你還怎么以身相許?” “是我錯了,應該是身體力行,一定將娘子侍候滿意。”南宮扶蘇笑著道。 “呸,越越不正經了,這么多有什么用,你現在還不是不行。”唐瑾萱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南宮扶蘇,神色是顯而易見。 南宮扶蘇聽完這話,頓時臉色一黑,出其不意將唐瑾萱撲倒在床上,咬牙切齒的道:“娘子是在質疑為夫的能力,看來今天怎么也要讓娘子感受一下,也讓我重振夫剛。” “行了,行了,大白天的,別鬧了,再鬧傷口又裂開了。”唐瑾萱臉偏向一旁,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紅道。 南宮扶蘇卻不放手,只是撐著身體,看著唐瑾萱問道:“,為夫行不行?” “行……不行,不行也得行。”唐瑾萱一邊著,一邊看著南宮扶蘇的臉色,到最后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啊,敢挖苦我,今天先放了你,等我傷好了,我要百倍的討回來。”南宮扶蘇完,便松開手,放過了唐瑾萱,但是嘴角的一抹笑容,反而讓唐瑾萱背脊一涼。 ……… “皇上,外面雨下的太大了,還是讓奴才把窗戶關上吧,免得染了風寒。”李海盛看了眼站在窗邊的楚皇,隨即開口道。 聽到李海盛的話,楚皇回過頭捋了捋并不算長的胡須,搖頭道:“不用關,只將去年剩下的炭火將這地籠點上,朕今日要好好的賞賞雨。” “皇上,這雨有什么好賞的,奴才還是將窗戶關上吧,這秋雨實在是寒冷了些,皇上還是保重龍體要緊。”李海盛賠笑道。 “你這奴才,能知道什么,這雨可是救了楚國的一場危機,朕怎么能不賞,不僅要賞,而且還要叫上國師與朕一起賞,李海盛,去將國師叫來。”楚皇揮了揮手道。 李海盛瞪大了眼睛,一頭霧水的看著楚皇,悶了半響,左思右想也是不得其解,隨后壯著膽子開口道:“皇上,奴才愚鈍,咱們楚國何時多了一位國師?” “真是個笨奴才,這雨是誰求的,這么及時的雨,難不成這求雨之人不封為國師,要將你這糊涂東西封為國師嗎?”楚皇瞪了眼李海盛,隨即張口道。 聽到楚皇的話,李海盛頓時明白了,彎腰賠笑道:“是,皇上得很是,是奴才愚鈍了,奴才這就去請羽大國師。” “嗯,…等等,你再去派人去三皇子府上,去將曄兒也請進宮來。”楚皇想到了國師,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引薦此人的南宮曄,揮了揮手道。 李海盛多么人精的一個人,一聽這話,眼睛轱轆一轉,就知道這皇上是又要重新重用三皇子了,心中搖了搖頭,面上卻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