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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后,她就想知道這一切的真相還有父母真正的死亡原因,曾經實力低微不能去,現在足可自保,她哪里還愿意等。 “我跟你去。”張洲見她還沒反應過來“媳婦”這個詞而心中竊喜,立刻對兕擺下手,他們瞬時在審訊室中消失。 走在兕做出的黑暗通道中,張洲對走在身旁的莫彤說:“我之前讓你跟他們回去,你怎么不聽呢?”這番話說出來,半是擔心,半是埋怨,擔心她將自己陷入險地受到傷害,埋怨她不懂得他的擔心。 “想要釣出這條魚需要魚餌,但你不是也不能是,我才是他們想要的,”傷勢逐漸痊愈,她恢復了平時的平淡冷靜,“有些事我還不清楚,抓了我他們頂多抽走我全身血液。抓了你,可能會泄露你所知道的所有秘密。” “他們沒這個本事。”張洲撇嘴。 “不管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險不能讓你冒。何況,我不是沒事么,你順利救我出來了啊。”莫彤笑起來,拍拍他的肩膀,有點像哄小孩子。 “彤彤,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都結束后,你跟我回山林吧,我可等不及了,你得趕快生幾個給我玩玩。”他不安分的手又摟上她的細腰,臉湊過去在她耳邊說道。 兕跟在他們的后面,聽到這句話,老臉上的皮黑紅黑紅的。羞死牛了你們倆,不知道還有外牛在呢?這死皮猴子,等回了隱靈谷得叫你給老牛我多找幾個媳婦! “要生你自己生去!”莫彤拍他的手,結果抓的更緊了,她賞他個大白眼,“要不是因為我有仙族血脈,你才不會來找我。” “生孩子跟這有什么關系。我就想跟你生!” “滾一邊去!”聽到如此露骨的話,就算這幾年在仙霧山上聽多了,此時還是讓她紅了臉,一手伸過去掐他軟rou讓其直疼得嗷嗷叫,終于迫使他松開放在她腰上的手。 “你又害羞,有什么可害羞的啊!”張洲說。 莫彤抬腳踹他。 兕在后面打著響鼻搖頭,小聲嘟囔:“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用腳踹!小猴子以后可有的受嘍……” 不多時,他們找到正獨自在密室中查看資料的莫家主。 張洲趁其不備上去一拳將他撂倒,拿出繩索將他捆個結實。 “你……”莫家主認出莫彤,驚得說不出話。 莫彤直接問道:“我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 “在外執行任務時遇到異獸,就……” 不用莫彤說什么,張洲一腳踢過去:“老實點,從頭把事情說清楚,但有假話有你好果子吃的!” “他們做的任務跟仙族精血有什么關系?”莫彤問。 “什么仙族精血?” 她和張洲對視一眼,看莫家主的樣子不像是裝的,看來他是真不知道仙族精血是什么,更不會知道精血的作用,否則大概他自己就將精血留下,而不會讓她喝了。 “你讓他們做的什么任務,后來又怎么出事的?” “堂主讓我派兩個不引人注目、看上去像普通人且可靠的,至于做的什么事我是真不知道,他們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他說話時雙眼直直盯著莫彤,表情真摯不似作假。 “那你怎么會專門派人盯著她?” “這,是堂主讓我這么干的。” “呵呵,你以為都推到堂主身上,就與你無關了?” 莫彤突然覺得,張洲如果當個捕快應是個稱職的好手。 她說:“你盡管告訴我實話,說到底我也是姓莫的,并不會趕盡殺絕,也不會殺你,我只想知道真相。” 張洲加上一句:“堂主有人收拾,估計現在已經死透了。” 莫家主眼珠左右轉了轉,片刻后說道:“據說堂主他們要去仙霧山偷一瓶東西,我……呵呵,”他干笑兩聲,接著說,“我便派人,也就莫陽他們幾個前去。莫陽活著將東西帶回來,其他人都死了,我便以這東西為籌碼,想在朝堂上爭得一席之地。” 結果年幼的莫彤把東西喝了。 “我跟他們談好條件正想把東西交出去,莫陽卻告訴我東西丟了,”莫家主抬眼看她一眼,“我就把你父母交給他們了。再后來,堂主就讓我派人盯著你……” 莫彤咬牙,有點后悔說不殺他,說到底,除去斬風門所有人都有錯。倘若堂主不去偷精血便不會有后來這些事,而莫家主不趟渾水,她沒有喝下精血,她的父母便不會因此死去。 剛失去父母時她以為他們只是暫時離開家外出,后來明白怎么回事為此哭了很久,此時,她的眼睛再次為父母的離開而紅了,但沒有留下眼淚,她殺氣騰騰看著莫家主,沒說話。 “你剛說過不會殺我的!”莫家主見狀連忙叫喊起來。 “她說過,但是我沒說過。不過你放心,你現在還死不了。”張洲看向他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他劃破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流出來,另一手掐住莫家主的下巴令他張開嘴,在其驚恐的目光中那滴血進了他的喉嚨。 三息后,莫家主暈了過去。 喝下仙族精血可長生,但張洲不是圣仙,也并非普通仙族人,他的血可不是什么能讓人長生的寶藥,他不怕毒,概因他的血便是毒。莫家主的前途算是廢了,從喝下那滴血開始,他經脈盡斷,再也無法修煉,且將常年經受萬蟲蝕骨之痛,可謂生不如死。 “媳婦,我們走吧。” “好。” ☆、反攻 一夜之間,天下震動。 五大門派中的兩個被打殘,一個幸免于難,剩下兩個是罪魁禍首。 東城盟和御龍宗這次玩的太大,兩個門派競打算吞掉同級別的三個大門派,有人說他們膽大包天可惜天不遂人愿,有人說他們的野心其實更大,還有更可怕的陰謀沒有揭露出來。毋庸置疑的是,他們不日將遭到三個門派的合力反擊。 這日,扶柳宗、狂刀山莊所有人齊聚仙霧山,與斬風門共同商議反攻之事。 “東城盟和御龍宗兩地間隔很遠,若分開行動應該可行,但是否順利就難說了。”扶柳宗現任宗主成英說。 提出分攻的狂刀山莊莊主搖頭:“是難,可他們暗中勾結彼此之間肯定有傳信之法,如果先打其中一個,另一個很可能抄我們后路,或者放棄救援自己跑了,這怎么辦?” “唉……”幾人嘆氣,這實在不好辦。假如兩門派距離近就簡單了,可也就不會互相勾結了。 斬風門主事的中年長老舉起茶杯喝一口,說:“我覺得還是分開吧,”其他人都朝他看過來,他接著說,“我們的主力去打東城盟,再找出善于隱蔽和行動靈活的陣法師,凝結出陣法困住御龍宗。” 成英眼前一亮:“這個方法可行。東城盟占地廣,我們需要派出大量人馬。而御龍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