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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居然把一個球隊的輸球全怪到她頭上?! “這他媽是有病吧!”趙曼歌去拿鼠標,想點進去看報道內容,羅如絲卻關掉了新聞界面,點開了微博。 “別看了,源頭在這里。” 羅如絲打開高篤的微博主頁,主頁頂置的微博是九張圖片,沒有文字,下面評論已經刷爆十萬條。 第一張圖,是趙曼歌在警局的照片,角度奇怪,一看就是投票。 第二張圖,是池彌在醫院的照片,穿著病號服,掛著水。 第三張圖,是趙曼歌在池彌病床邊玩手機,表情淡漠。 剩下的六張圖,是巴西警方留的案底以及高篤個人配上的文字。 “當天,趙曼歌錄制完節目后回酒店,在路上執意要助理以及司機下車為她買香煙。當地治安混亂,助理及司機離開后,趙曼歌遇襲。趙曼歌第一時間沒有報警而是求助池彌,池彌趕到后,與歹徒進行搏斗,腰部中槍。隨后雙方協議將此事隱瞞下來,并未公開。至于趙曼歌當時為何不求助警察而是求助池彌,其中或有隱情,我們不得而知。” 趙曼歌一字一句看完,手都忍不住發抖。 高篤的說法字字都將矛頭引向她,將她塑造成了一個愚蠢跋扈的女人,害池彌與人搏斗受傷。 完全顛倒是非! 什么叫“執意要助理以及司機下車為她買香煙”?什么叫“第一時間沒有報警而是求助池彌”?什么叫做“雙方協議將此事隱瞞下來”? 特別是最后一句“其中或有隱情,我們不得而知”,簡直是將一盆糞潑到了她身上! 趙曼歌難得情緒失控,雙手捂著太陽xue,咬緊了牙齒。 羅如絲更平靜些,她點開微博下面的評論,說道:“你看看這些評論。” 回憶中流年:“明明知道我哥哥要比賽了還把他拉進水里,趙婊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妺喜還要烽火戲諸侯呢[攤手]也比撒泡sao尿照照自己的臉。” 別放鴿子:“本親媽粉一直希望cm有女朋友,可惜不是靈魂伴侶來了個三歲巨嬰,如果真在一起的,嗎還是分了吧[微笑]” 你有藥嗎:“哥哥是不是還要給趙曼歌換尿布啊[再見]” 我是小百花:“麻痹的趙曼歌的豬腦子應該用它婊/子媽的姨媽血洗一洗了。” 看著這些評論,趙曼歌只想砸電腦。 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才會在網上說出這么惡毒的語言?現在趙曼歌終于體會到什么是網絡暴力了。 一轉眼,羅如絲又點開另一個頁面,熱門話題上,第一個是“池彌槍傷”,第二個是“求趙曼歌放過池彌”,第三個是“趙曼歌給球迷一個交代”。 鋪天蓋地而來的辱罵與指責像一顆□□一般,炸昏了趙曼歌的頭腦。她看著這些言論,心慢慢沉到一股。 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 “我叫你過來,是想跟你說,事態發展得這么快,我無法幫你解決,你要聯系你的經紀人和你的公關團體了。”羅如絲關掉電腦,站了起來,撐著桌面,俯身看著面前的趙曼歌,“很明顯,這是有人在帶節奏。” 一開始從高篤的肆意潑臟水,到主流媒體的跟風,以及惡毒的言論,都不像是正常事態發展。 “且不說那些媒體的報道。”羅如絲說道,“你看看那些評論,幾乎看不到維護你的言論,即便有,也被壓在最后面,水軍味道太重了。” 羅如絲神色嚴肅,低頭想了想,“你在巴西遇襲?這事兒怎么一點風聲都沒透露出來。” 趙曼歌被羅如絲的話點醒了,一門心思想著是誰在背后搗鬼,心不在焉地說道:“當時池彌不想他母親擔心,才把事情壓了下來。” 羅如絲點點頭,“那你盡快聯系你的經紀人。” 趙曼歌低著頭,許久,才說道:“羅總,這事兒發生在中國,外網沒有動靜,我想我經紀人和公關團隊并不熟悉中國的輿論運作,不一定能完美解決。” “而且……”她喃喃說道,“我覺得這事兒和我經紀人脫不了關系。” 在巴西發生的事情,知情人寥寥無幾。況且手里有這些照片的,無非就幾個當事人和警察。 除了埃爾莎,趙曼歌想不到還有誰能將消息透露出來。 * 凌晨十二點,趙曼歌出現在了機場。 航站樓燈火通明,她坐在車里,帶著口罩,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出神。 不一會兒,手機響了,趙曼歌接起來,說道:“你下飛機了?我在機場外,你出來就可以看見我的車。” 幾分鐘后,趙曼歌看到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慢慢走了出來,帶著口罩和鴨舌帽,把臉遮去了一大半,但還是在人群中那么顯眼。 趙曼歌搖下車窗,露出微笑,手撐在車窗上,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 池彌低著頭,鴨舌帽下的雙眼微抬,看了趙曼歌一眼,然后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司機下車幫他放行李,趙曼歌坐在池彌旁邊,取下了他的帽子,看到他眼底一片青黑。 “很累?”趙曼歌問道。 池彌點點頭,明明在飛機上睡了很久,但此時也覺得渾身無力,眼皮像灌了鉛似的睜不開,閉著眼又沒有睡意。 看著他那疲憊的樣子,趙曼歌指指自己的肩膀,“喏,借給你靠。” 池彌一笑,取下口罩丟在一旁,靠到了車窗上。 司機上車,轉頭問道:“現在去哪里?” “你現在回家?”趙曼歌問池彌。 池彌搖搖頭,“去我公寓里,這么晚,我媽早睡了,就不去打擾她了。” 汽車在夜色里飛速前行,池彌閉目養神,十分鐘后,還是睜開了眼。 “你前幾天去找過我媽?”池彌問。 趙曼歌一怔,隨即又笑道:“怎么,我不可以去看看未來婆婆?” 這下換池彌怔住了,他別開頭,摸著鼻子,說道:“沒有,你想看就看。” 趙曼歌笑著靠到了他的肩上,低聲問道:“怎么,不愿意丑媳婦見公婆?” 池彌沒說話,耳朵慢慢爬上緋紅。 趙曼歌捏了一下他的耳垂,說道:“怎么還是這么容易臉紅。” 池彌渾身一激靈,立刻閉上雙眼,裝睡。 趙曼歌低頭一笑,不再說話,等目的地到了,她才搖了搖池彌,說道:“睡夠了嗎?到了。” 池彌下車時,司機已經把行李箱搬了下來。池彌拉著拉桿,趙曼歌關上車門,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