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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下巴,問道:“今天不睡客房了?” 池彌深吸了幾口氣,一轉頭就對上了趙曼歌的眼睛,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戲謔。 池彌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只貓在撓他,“我昨天……” 話沒說完,趙曼歌輕吻了他一下,然后立刻鉆進被窩里,伸手關了燈。 “好了,晚安。” * 清晨,一陣門鈴聲響起,吵醒了趙曼歌和池彌。 趙曼歌翻了個聲,嘀咕了兩句,又閉上了眼。池彌坐了起來,想不通什么人會在這個時候來他家,難道是節目組?可是節目組下午才會來錄制。 揉了揉眼睛,池彌起身下樓開了門。 柔和的陽光下,程如雪穿著白色薄毛衣和粉色長裙,抱著雙臂,站在門口。 身邊還放著一個行李箱。 池彌一時沒反應過來,驚訝地看著她,說道:“你怎么來了?” 程如雪才下飛機,累得渾身無力,但是看到池彌剛睡醒的樣子覺得很溫馨,“我來巴西旅游,順便看看你。” 池彌雖然沒睡醒,但是大腦還是很清醒的,這個理由太扯了…… “進來坐吧。”池彌推開門,幫程如雪拉起行李箱,一邊往里走一邊問道,“你一個人來的?” “不是。”程如雪打量著池彌的家,說道,“和朋友一起來的,我順道來看你。” 她坐了下來,看著池彌去倒水,臉上還帶著睡意,動作慢吞吞地。 像一個居家的男人,渾身都是溫馨的感覺,而且她看了一圈,整個房子里沒有女人的東西。 程如雪突然想到,如果和池彌住在這里,應該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池彌端了一杯水過來,坐在程如雪面前,卻不知道說什么。 兩人陷入沉默中,氣氛中有一種叫做尷尬的東西緩緩流動。 “那個……”程如雪從包里拿出一個黑色盒子,遞到池彌面前,“前幾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在國內,也沒辦法及時送你禮物,現在補給你呀。” 池彌沒接,“都多大的人了,還送什么生日禮物。” 程如雪笑了笑,彎彎的眼睛變成了月牙,“你先打開看看嘛。” 池彌接過,打開一看,那顆黑鉆鬼面閃閃發光。 想起董星斕告訴他的,趙曼歌在找這個東西,打算送給他,結果卻是被程如雪送了過來。 “太貴重了。”池彌把盒子放下,說道,“我不能要。” 程如雪神色一凜,滿腔的話梗在喉嚨。 這時候,二樓突然傳來一陣響動,程如雪抬頭一看,趙曼歌披散著凌亂的頭發,穿著紅色球衣,扶著欄桿一步步走下來。 那是……剛起床的樣子。 “來客人了?”趙曼歌睡眼惺忪,看到程如雪的那一刻突然清醒了,她愣了一下,然后坐到池彌身旁,問他,“你怎么不告訴我今天有客人要來?” 那副儼然女主人的口吻,以及她自然而然放在池彌腿上的手,刺痛了程如雪的雙眼。 程如雪的雙眸頓時睜大,眼里的光亮卻慢慢沉寂下來。 池彌抿唇,對于趙曼歌的問題無話可說,“我去做早餐。” 說完,起身往廚房走去。 趙曼歌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隨即又看到了桌上那個盒子,以及里面的黑鉆鬼面。 她往沙發上一仰,翹了個二郎腿,說道:“程小姐來巴西玩?” 程如雪的嗓子干干的,一句話也不想說,但是這個時候沉默就完全敗了,“是的,和朋友一起來玩。” 趙曼歌點點頭,眼神總是瞟過那顆黑鉆鬼面,“這樣啊,我聽說程小姐要發新專輯了,沒想到會有時間出來旅游。” 程如雪想冷笑,但理智告訴她要忍住,她只能扯出一個干澀的笑,然后說道:“專輯錄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我cao心,這不就出來玩了。” 趙曼歌沒接話,拿起桌上的黑鉆鬼面,端詳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如雪看著,心里不上不下的,最終還是開口問道:“你住在這里?” 趙曼歌點頭。 程如雪心里的石頭一下子猛然墜落,砸得她心口疼。 “這個東西可真好看。”趙曼歌說道,“原本我也想送這個給池彌做生日禮物,沒想到卻被程小姐捷足先登了。” 可真虛偽……不就是炫耀她自己已經是這里的女主人,真正“捷足先登”的人嗎? 程如雪還是沒忍住冷笑了出來,拎著行李箱往外走去。 “程小姐!”趙曼歌叫住了她,追了上來,把黑鉆鬼面遞給她,“你忘了你的東西。” 程如雪沒回頭,冷冷說道:“不用了,送給池彌的。” 趙曼歌繞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將盒子塞到了她的手里,“他不會收下的,程小姐帶走吧,不然這東西就要戴到我的耳朵上了。” 程如雪笑出了聲,看著她耳朵上的紅色耳釘只覺得刺眼極了。 將盒子接過,塞到包里,推開門徑直走了出去。 趙曼歌看著她的背影,較小的身軀拉著行李箱越走越遠,漸漸消失在晨光中。 這時池彌已經做好了早餐,擺在餐桌上,示意趙曼歌過去。 趙曼歌拖著腳步走過去,用刀叉叉起簡單,看了半天卻沒下口。 “可惜了嗎?”趙曼歌問。 池彌瞟了她一眼,沒說話。 趙曼歌又問,“我說是,那顆黑鉆鬼面你可能再也得不到了,可惜嗎?” 池彌低著頭,低聲說道:“不可惜,我有你了。” 趙曼歌雙眼一亮,放下叉子,伸手抬著池彌的下巴,說道:“你要是早點這么耿直,我早就是你的了。” 池彌臉一紅,別開頭錯開了趙曼歌的手,“別動手動腳的!” 趙曼歌笑嘻嘻地低下頭,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牛奶。 明明是純牛奶,她卻覺得甜到了心里。 * 吃過早餐,池彌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唐盼樺打來的。 他看了趙曼歌一眼,坐在他身旁接了電話。 “媽。” 唐盼樺的語氣溫和,卻帶著慣有的嚴厲,“在干嘛呢?” 池彌放柔了聲音,說道:“剛吃了早飯。” “最近訓練累嗎?聽說你受傷了?” “還好,訓練時受的傷,已經恢復了。” “什么時候比賽?” “快了,還有半個月。” 唐盼樺頓了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