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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怪怪的話:“了解?真可笑,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是不會了解的!” 余夕夕已經顧不得他在說什么,抓起自己的包,拿起手繪本,慌亂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余夕夕是不是被欺負太多次了? 第70章 分岔路口 余夕夕從周巖開的小區跑出來還心有余悸,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走出小區她還回頭望了一下,他沒有追出來,走到人多的路上,她的心緒才平靜了些。 周巖開為什么會有那樣的舉動,說那些話是什么意思?是因為喝醉了才這樣嗎?最讓她覺得可怕的是他剛才的那幾句話,那些話里是什么意思?嚴楓是什么樣的人?他為什么會這樣說?余夕夕不懂他的心思,只覺得剛才他的每句話都在針對嚴楓。可是他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這件事該不該告訴嚴楓? 一連串的疑問,余夕夕想的不清楚,覺得腦子亂成一團。剛才周巖開瘋狂的舉動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她看著今天的畫稿,不寒而栗。她不想再單獨接觸周巖開,這畫她也不想畫了。 她看看時間,嚴楓是晚上回來。她不想回家,就直接去機場等他。她在機場大廳坐著,注意著航班時間,準備到到達時間,她才給嚴楓發了消息——我在機場等你,落地后給我個電話。 其實她已經在這坐了兩個小時。 航班到達,嚴楓也回了信息——那么冷,怎么也出來了? 余夕夕笑笑——我想你啊。 人群熙熙攘攘,嚴楓在人群里還是很顯眼,余夕夕一下就看到了他,馬上向他招手。知道余夕夕在等,嚴楓一出來也在人群中尋找,在她招手前就看到了她,笑著直接走向她。他心里還在想著,不過一會兒就到家,那么冷的天怎么還跑過來,真是傻。雖是這么想,他也很開心能在此刻見到她。 見到嚴楓,余夕夕才真正有了安全感,也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在他站在眼前時她突然抱住他:“你終于回來了。” 嚴楓一手拿著行李箱,另一手空出來摸摸余夕夕的頭發。余夕夕這樣的表現有些異常,他又擔心的問了句:“夕夕,你怎么了?” 余夕夕抬起頭對他笑,搖頭回答:“沒什么,我們回家吧。” 要不要告訴嚴楓關于周巖開的事,余夕夕還拿不定注意。 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嚴楓去洗掉這一路風塵,余夕夕給兩人煮面條。盛面條時嚴楓的是大碗,她自己的是小碗,放在桌上,對比鮮明。嚴楓出來看到時,還調笑說:“夕夕,你要把我養胖嗎?” 余夕夕看看兩碗的對比,也笑起來:“胖點沒事。” 余夕夕并不擔心,嚴楓對身材管理還是有要求的。之前只要沒事,嚴楓還帶著她去夜跑。 “夕夕,今天你不是說要畫周巖開的畫?都畫好了?”吃面時嚴楓看向畫板那邊是空白的,什么也沒有,就隨口問了句。 提到周巖開,今天的事又繞上來,她低著頭吃面,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說這件事。畢竟周巖開是他那么多年的朋友,說出來不知道他會怎么想。可是不說,周巖開這個人又讓她覺得不安,讓她覺得危險。 余夕夕沒有直接回答,想確認別的事情:“你去過周巖開的家嗎?” 嚴楓覺得這問題有點好笑,笑著又問她:“去過啊,怎么了?” “那他家是什么樣子的?” “就普通的房子,沒什么特別,就是裝修特別簡潔。”嚴楓說到這笑了一聲,“他說那是性冷淡風。” “哦……”這跟她今天看到的不一樣,她又問,“平時周巖開是怎么和你相處的,你覺得他這個人怎么樣?” “夕夕,你今天怎么問那么多關于他的事情?”嚴楓吃完面,放下筷子,瞧著女朋友問。余夕夕今天的行為確實有些反常。 余夕夕低頭吃了兩口面,低頭著又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你找到新畫手了嗎,我不想畫他的插畫了。” 嚴楓愣了愣,問她:“夕夕,你這是怎么了?” “你也說過的,他比較難搞嘛。”余夕夕盡量以輕松的語氣回答,又開玩笑道,“主要是我不想這么累,你給我減少點工作量,工資也可以少發點。” 嚴楓看著回避他眼神的余夕夕,心中更覺得奇怪。在工作上余夕夕從未有過懈怠,而且關于繪畫這事她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的去做,她也不是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余夕夕這樣,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嚴楓篤定。她以前就喜歡藏著事不說,之前還因此出現那危險的狀況,那件事一直讓他自責。嚴楓不放心,覆上她臺面上的手,柔聲問:“夕夕,到底是發生什么事了?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說的原因嗎?我們在一起那么久了,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 嚴楓這番話讓她感動,以前就是和家人之間缺少溝通而有了隔閡。她不希望和嚴楓之間也是這樣,情人之間是應該互相信任,彼此交心。她決定告訴嚴楓,但仍要顧及他的感受,在心里斟酌著字句才慢慢說道:“嚴楓,我知道你和周巖開認識很久了,我對他的了解或許不比你深,但我還是覺得我應該把我經歷的事情告訴你……” “他怎么了?”嚴楓不解的看著余夕夕,才注意到她手腕上有淡淡的抓痕,連忙拉過她的另一只手捧在一起,兩邊手腕上都有淡淡的痕跡,他輕輕的撫著那些痕跡問道,“夕夕,你經歷了什么事情?” 余夕夕曲了曲手指,看看嚴楓,才把今天事情的經過慢慢說給他聽。她沒有對周巖開這個人做任何評價,只是一五一十把今天的遭遇跟嚴楓說了一遍。果然,嚴楓聽完的反應在她意料之中,他一貫平靜的臉上出現了疑問和不相信。余夕夕能理解,如果嚴楓跟她說白霜變成了另一個人,她也不會相信。不是覺得對方會騙自己,而是不相信自己一直以為很了解的朋友會這樣,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面對余夕夕這番話,嚴楓也是這么想。從雜志社創立初期他就認識了周巖開,當初雜志社無人問津時周巖開的投稿給了他信心。當時周巖開是親自到了雜志社,說想要在他們這里發表自己的。嚴楓自己也寫,兩人是同道中人,時常能聊到一塊。他們都喜歡文字,他們還更傾向于這種文字上的溝通。就算嚴楓不會說話,兩人還是一聊就聊上好幾頁紙。 以前讀書時,雖然嚴楓覺得自己能和別人溝通的清楚,但不是每個人都能適應他這樣的交流方式。所以在學校時基本沒有交到什么交心的朋友,交心的周巖開算是第一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