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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景。有煙嗎?”阮臨東說道。 楚欣然聞言心底也算是了解了,但是這人報復心理也太強了,不就是把鼻涕眼淚擦在他衣服上了,有必要這樣自來熟的諷刺她?那一抱還真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在包里翻了翻沒有男士煙,她很久都沒有應酬了,也不像以前那樣會備一包,她只好在身上摸了一支給阮臨東:“只有女士的,阮導要嗎?” 阮臨東看了一眼,沒有接,楚欣然聳了聳肩,無所謂的將煙又丟進了包里。 楚欣然第二天是給噩夢嚇醒的,一個勁的在夢里看到阮臨東對她諷刺的笑,他說:“抱著我大腿的時候不是挺得瑟嗎?到了片場就一慫樣。” 她覺得自己都快得恐懼癥了,她明明沒有看見阮臨東笑過,但是夢里真實的她想罵人。 昨天她被打的鏡頭被阮臨東看到了,但是關他什么事啊,又不是一個組的,毛??!楚欣然揉了揉自己的雞窩頭心想道。 她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后了,刷完牙她的腦子這才轉動起來,阮臨東不是外界傳的高冷帝?沒事找她這樣三四線的演員茬?做夢吧?她用冷水拍了拍臉,扯了毛巾,一邊擦臉一邊走向了沙發,看著茶幾上的合同兩個字,她僵在了原地。 她好像真的做了一個天上掉餡餅的夢! 第4章 冤家路窄 楚欣然到片場的時候還是很早,她就是改不了自己這么些年的毛病,只要和電影沾上一點關系,她就積極的不要命。好在丁雨大概是想通了還是怎么的,今天楚欣然的鏡頭很快就弄完了,她走出片場的時候才覺得心安了許多,又是一筆錢到手了,雖然沒有多少,但是她最近真是掉進錢了眼里,欠著一筆巨款,再少的錢她也想要。 剛剛坐上車,還沒來得及歡喜,上司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催債,楚欣然真是覺得老板那態度是想要把她賣了換錢,她掛了電話呸了一聲,開車回了公寓。 她還有半個月就要和公司解約了,公司最近一直在給她施加壓力,楚欣然知道上面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的,欠著錢呢,怎么可能輕易的放走她。說是要解約,誰知道解約后會對她怎么樣! 她窩在沙發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瞅了一眼桌子是上的合同,還是拿了起來,這是一塊燙手的山芋,但是再燙手她也不敢就這么丟了。 她皺著眉頭,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在包里翻出了一支筆,在那合同的右下角刷刷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阮臨東再怎么可怕,那也是個金牌導演,走了狗屎運得來的機會,楚欣然真是不想浪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么。 矯情也是病,得治! 把簽完的合同擱在了桌子上,楚欣然吐了一口煙圈,看了看屋子,她在這里住了好多年了,她大學的時候拍了一個廣告走紅之后就簽了公司,頭一年是混的還行,屋子里的東西差不多也是在那一年購置的,可是哪想到追夢的路啊,走到現在他媽就是一條黃泉路。 她去阮臨東的劇組報到的前一天把屋子里的能賣的都賣了,留了個信息給小陳之后便拖著一只行李箱出了門。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會再回來住,她是真怕公司把她賣了,她上司那人,剛剛開始看起來是個人模狗樣,但是相處久了就知道那他娘的就是個人渣。 這次阮臨東的戲是個古裝劇,取景的地點除了在影視城的一小部分,其他的都是在荒山野嶺不知道哪疙瘩的古建筑拍攝。因為影視城的戲份不是這個季節,所以劇組決定先從山里拍起。 跟楚欣然同行的差不多都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有幾個小角色,那些大牌的演員明天才到,楚欣然也不在乎,身邊的幾個人嘰嘰喳喳興奮的說著阮臨東,什么多金帥氣之類的,楚欣然聽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捂著毯子就準備打瞌睡,那幾個人大概是覺得楚欣然不大好相處,也自然而然的將她排除在外了。 進了山里信號就不怎么好,楚欣然索性關了手機,她以為阮臨東會和那些人一樣明天才到,但是她半夜拿著蒲扇坐在小客棧前一邊吸煙一邊撲蚊子的時候,阮臨東來了。 他的車停的很近,車子的燈光刺的楚欣然不習慣,用扇子擋了擋光。 “還不睡,明天很早就要上片場。”阮臨東下了車,看了她一眼說道。 “是,導演!”楚欣然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緩緩的站了起來,朝著屋里走了去。 走了一兩步,她聽見身后的人說:“這里都是木建筑,不要在屋子里吸煙。” 楚欣然聞言一愣,甩手就把煙頭丟在泥地上,用腳碾了個稀爛。 “對不起導演,我下次一定注意,導演晚安。”楚欣然笑呵呵的說完,撲著扇子轉身繼續朝屋子走。 王八蛋,連個煙都不讓吸了,是不是想要命??! 楚欣然很早就醒了,睡了不到三四個小時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她有點興奮過度,加上這山里空氣好,夜里也安靜,睡眠質量也不知道高了多少。 她拿著杯子準備去院子里刷牙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在說話,四點多的時候山里還沒有出太陽,月色倒是明亮。 “我的劇我選人,多余的我一個也不會要?!笔煜さ穆曇魝鱽恚廊浑[約看到是阮臨東在講電話,食指和中指之間還有火光。 什么人吶!不讓別人抽,自己抽的還不是多帶勁! 楚欣然看著自己這么走過去不太好,很自然的靠著柱子聽著阮臨東講電話,一點都沒有窺探別人*的羞恥感。 “我的戲不缺投資,讓他滾蛋。”阮臨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楚欣然看著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白煙呼出,月色之下更是增添了幾分朦朧。 楚欣然突然覺得這人帥到這個份上,也真是沒誰了。 “你在這干什么?”轉身的他正好看到了身后的楚欣然。 “準備刷牙呢,導演起的好早??!”楚欣然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和牙刷說道。 “嗯?!比钆R東應了一聲,沒有多說話。 “那我先去了,等會見??!”楚欣然笑著說道。 走廊里面突然開了燈,昏黃昏黃的,楚欣然從阮臨東身邊走過的時候明顯的看到了他臉上的疲憊,這家伙是一夜沒睡吧? 但是又不關她什么事!管他的。 楚欣然是心安理得的洗臉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