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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滯。 路衍穿好外套,拉著她往外走,很自然的攬著她的肩,把她控制在自己懷里。 走出辦公室時,余念有點沒臉見人,自始至終都低著頭,路衍則一直低頭看著她小心翼翼躲避著其他人的目光。看著看著,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笑意幾乎要溢出來。 兩人已經走出辦公室,剩下沒走的探員們還在發呆。 大辦公室內寂靜了好半晌,才有人嘗試開口:“剛才那個笑的那么愉悅的……是我們路哥?” 有人肯定的回答:“是他。” 一群人覺得三觀要被震碎了。 許書宇就站在人群中間。這些人中,他和路衍關系最好,認識時間也最長。發生那件事后,他第一次覺得,路衍好像和從前不太一樣了。 是有哪里不一樣了。 * 開車的時候,路衍還在笑。 看見路衍一路上都沒止住笑,余念忽然有點惱,生平為數不多的惱。 她看著前方賭氣,沒好氣的問他:“你到底在笑什么?” 他只搖頭,不說話。 余念要被他打敗了。 到路家時已經快要十一點,路揚宏和賈姿一直等著兩人過去,都還沒有休息。路衍停車的時候,余念就在一旁等著,路衍一走過來,她很自覺的往別墅里拐。 被路衍一把拉住。 他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皺了下眉,伸手將她頭發上綁著得頭繩拆下來,隨手給她理了理頭發:“有沒有點丑媳婦見婆婆的自覺?” 余念任他擺弄自己的頭發,忍不住抬眼去看他。 看見他平靜的眉眼,心臟又快速跳躍了兩下。 路衍不會梳頭發這種細活,但簡單弄兩下還可以,手指有些涼,偶爾擦著她的額頭過去,冰涼的觸感撩撥著她心里的那根弦。 她可恥的發現,即便路衍平時很可惡,她好像還是喜歡上他了,還不止一點點。 幫她理完頭發,拉起她的手,自然而然的往里走。 余念忍不住低下頭,看著他們雙手相合的地方。 這樣真好。 今天雖然是來見公婆,但上上周已經折騰過一次,加上路衍說路父路母都是好說話的人,余念已經完全不緊張。 路衍是這么形容自己的父母的:“我媽她對所有過了法定結婚年齡的女孩都很熱心。我爸……聽我媽的。”頓了頓,善解人意的補充,“你放心,我媽以后只會對你一個人熱心。” 余念:…… 她原本沒想那么多的好嗎。 這次見公婆出人意料的順利。 路衍牽著余念的手進門時,不光賈姿站在門口迎接他們,連路揚宏都站了過來。他和賈姿的目的不同,賈姿是想靠自己善良婆婆的形象挽留住未來兒媳婦,路揚宏則單純的想看看什么樣的姑娘牽走了他家那頭豬。 路衍將余念介紹給路揚宏和賈姿,后兩人笑瞇瞇的看著余念。 笑容很和藹,且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真心的,余念心里最后一點憂慮也打消。微微笑笑,介紹起自己來,聲音柔和。 路揚宏聽著余念的聲音,心里嘖嘖感嘆,當初他怎么就一個不小心娶了個母老虎回來…… 一低頭,正對上賈姿面無表情的臉。 同床好幾十年,路揚宏抬抬頭,賈姿都知道他在想什么。當即在暗中跺了下路揚宏的腳,面上還微笑著:“現在后悔了呀,晚了。” 路揚宏沖路衍做了個快哭出來的表情。 路衍笑。 余念有點搞不清楚這一家三口在干什么。 又寒暄兩句,賈姿將余念迎進門,熱情的帶著她去逛別墅其他的地方。等兩個女人一走,路揚宏立刻拉住路衍的手,苦口婆心:“兒子,等幾十年之后,你會發現你現在的選擇……是多么正確!” 話音剛落,便聽見賈姿的聲音從二樓傳來:“老公,你剛剛說什么?” 路揚宏打了個哆嗦,一聲不吭的轉身往客廳里走,繼續看他的圍棋。 路衍唇彎的更甚。 兩人到路家本來就很晚,賈姿帶著余念逛了一圈,便催促著讓她和路衍早點休息。美名其曰早睡早起身體好,順手把他倆推進一個房間。 別墅里的空房很多,她關門時很誠懇:“媽平時比較懶,就收拾了這一間。” 為了蠢兒子的終身大事,她連勤勞的好名聲都不要了,她都被自己偉大無私的母愛感動到了。 被推進路衍懷里的余念有點懵。 別扭的抬頭,指指房間內唯一一張雙人床,問:“睡一起啊?”想到昨晚的經歷,她還有點怕。 怕路衍又…… 這間房是路衍的房間,他偶爾回家就睡在這里。余念開口說話時,他已經轉身脫了上衣,回頭看余念時,上身裸著,露出精瘦的肌rou。 余念只看了一眼,便立刻低下頭。 她對路衍的身材總是……有點無法自拔。 然她的小動作永遠都逃不掉路衍的眼睛,路衍故意拿著睡衣走到她面前,也沒立刻穿,笑瞇瞇的看著她:“昨晚睡的不好?” ……是真的不好。 不好到余念都想直接推醒他,告訴他,你想做什么就直接做,別總撩我行不行? 然而這話她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真說。 余念習慣性搖頭:“沒,睡的挺好的。” 路衍彎彎唇,穿上睡衣:“我去洗澡,為了節省時間……要一起嗎?” 余念毫不猶豫的往床邊走,低著頭:“快點洗,我一會再洗。”她怕他再不走,會直接被路衍拉進去。 有了幾次一起睡的經歷,再次被路衍摟在懷里,余念倒也沒覺得怎么別扭。 然路衍手習慣性伸進來的瞬間,她那顆小心臟還是蕩了蕩。 真撩人啊。 奈何路衍只負責撩不負責賣力,手伸進去,閉上眼睛就睡。 在他懷里躺了快半個小時,他的手一點點往下移,身上的陣地幾乎都已失守。明明自己也是強忍著,但就是不往下進行,余念忍無可忍,伸手抱住他的胳膊,不讓他亂動。 路衍睜睜眼:“干什么?” 余念搖咬了咬下唇,抬眼:“不準亂摸。” 他低了低頭,揚揚眉:“為什么?”凡事都要有理由,就比如現在,他摸自己的老婆,誰能管得著? 余念很憋屈,憋屈的要死,真正的原因不能說,哼唧半天沒哼唧出來什么。最后只能抬著頭,憤憤的看著路衍。 見她不說話,路衍覆在她胸上的手故意用了兩下力,余念倒吸一口涼氣。 她開始胡亂的扯理由:“因為……不公平!我都沒……”話說出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在抬眼看到路衍越來越意味深長的目光后,隱約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 路衍意味深長的笑:“如果你是想……”故意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