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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再拍點照片視頻,有了把柄,她這輩子都別想翻身,只能死心塌地的替自己做事。 想到此,阿花微微抬了抬手,在她的示意下,三個男人邪笑著抬腿走上前。余光看到那三個男人站起來的時候,余念心知大事不妙,猛地推開阿朗要逃,卻被走在最前頭的男人一巴掌扇回到阿朗的懷里。 阿朗輕輕一笑,一手緊緊的貼在余念腰間,曖昧的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動作輕柔,卻讓余念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里有些惡心,手腳卻都被男人困住。 三個男人配合著阿朗,死死地將余念按在阿朗懷里,灌著她喝下那杯雞尾酒,手還趁機亂摸了幾把。 余念用盡全身力氣掙扎,雞尾酒撒了一半,然也僅僅如此而已,那幾個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摻著藥物的酒滑進胃里,許是心理作用,奇異的感覺漸漸涌了上來。 阿朗緊抱著余念,一只手已經悄然解開她裙子的拉鏈,手探了進去。 感覺到那只涼涼的手毫無阻擋的貼在自己腰間,余念心一涼,想死的心都有,然她已經喝了那半杯雞尾酒,藥效發作,現在身體已經是軟軟的。 阿朗隨手又拿起兩杯酒,強撬開余念的嘴,灌了進去。 意識一點一點的流逝。 昏迷前最后的念頭就是,她大概不能跟路衍結婚了。 見余念閉上眼睛,幾個大男人才松手,扭頭向阿花看去。 阿花笑:“說不定還是個雛,阿朗,你可得給我小心點。最好是讓她醒過來,總擺弄一個沒反應的人,也沒什么意思。讓她醒過來,看著你是怎么干-她的,越覺得屈辱,才越不想被別人看見。哦對,聽說她還有個男朋友,那就更好辦了。” 頓頓,補充,“照片視頻都給我拍好,不準出差錯。” 阿朗笑容更盛。 其余幾個男人卻老大的不樂意:“阿花姐,干嘛不讓我們一起啊,這妞看著不錯,我們也好久沒嘗過雛的味道了。一起去,她才更崩潰嘛,這樣視頻更勁爆!” 阿花抬眼看了眼男人:“我還不了解你們?玩起來都不是人,人被你們玩死了我怎么向子驍交差?” 男人討好道:“不會的不會的,這是尹大哥的事,我們有分寸,就讓我們一起吧。” 阿花看了男人半晌,默許。 她起身,想帶著他們去事先開好的房間,然還沒走兩步,手機便響了起來。 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起電話,聽著那頭的聲音,臉色愈來愈差。 阿朗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等阿花掛了電話,第一個開口問:“阿花姐,出什么事了?” 阿花擰著眉:“圓圓接客的時候被抓了,她說是我讓她去的,調查局讓我去配合調查。”靜默片刻,平靜道,“我去一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們去做你們的吧。” 她伸手掏出房卡,遞給阿朗,提醒:“看好他們幾個,別玩出人命。” 阿朗看了眼房卡,眼中多了幾分笑意,點頭。 余念就被他抱在懷里,他原本也只是聽命行事,可今天見了這姑娘,卻發現她無論是性子還是長相都出奇的軟。就連她的身子都是軟綿綿的,低頭看著她雖在皺眉卻仍然嫻靜的臉,某處不知不覺火熱起來。 甚至開始期待今晚即將發生的事。 * 余念是被一盆涼水澆醒的。 醒來時,她人在浴缸里,浴缸滿滿的都是水。大腦反應有些遲鈍,意識到現在是這么情況后,余念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衣服。 藥力還在,她動的很費勁,可是還好,還好她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費力的抬了抬頭,看見浴缸邊站著四個男人。 其中一個是阿朗,她還認得,另外三人都很眼熟,但叫不上名字來。除了阿朗,其他三人都只穿著三角內褲,低頭看著余念嘿嘿的猥笑。余念只知道自己還穿著衣服,卻不知道衣服完全浸濕緊緊的貼在身上時,可能比光著身子更有誘惑力。 她身材不差,衣服一濕,事業線更加明顯。白腿軟腰,光這幅畫面,都看的旁邊的三個男人熱血直往上涌。 某部位開始起反應。 只有阿朗的表現還算矜持,伸手,拽著余念的一條胳膊,將她從浴缸里拉起來,然后橫抱著往外走。 余念愈來愈急,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恨恨的看著他,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阿朗將余念扔到酒店房間的大床上。 余念這才看到正對著床的就是一臺攝像機。 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的跳,她咬著下唇思索,如果一會真的發生了那些事……她該怎么辦? 順從他們,那大概不可能,羞愧的自殺,她也不是那種人。她可能會……直接將他們告上法庭,即便照片和錄像都公開,她也得親手把他們送進監獄。 可是……她大概就真的不能跟路衍結婚了。誰會愿意和一個被侮辱過,且照片和視頻還被公布的女人結婚? 不知為何,想到這,她的心居然一抽一抽的,跳的緊。 滿腦子都是路衍。 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救她。 路衍。 阿朗的大手摸上她的腳踝,一把將她從床上拉下來,胳膊夾著雙腿,手撫上大腿內側,表情漸漸享受起來。 抬頭,看了其他人幾眼,笑:“手感真不錯。” 另外三人幾乎快要把持不住,猴急的看著他。 阿朗也不再拖時間,扭頭按下攝像機的開關鍵,手向余念的上衣伸去。 余念身子不停的抖。 看見他手伸過來的瞬間,余念幾乎絕望,閉上眼,只想著這惡心的時刻快點過去。她咬緊牙關忍著,開始胡思亂想。想她死的蹊蹺的父親,想萬惡的尹子驍和阿花,想還在麗江時的路衍,想到他們的那一晚。 她終于體驗到了其中的區別,那一晚最開始時路衍也是強吻,她雖然在拒絕,可心里卻并沒有真的多么反感。而現在,男人只用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她胃里就翻江倒海,身子抖到床都開始輕微晃動。 阿朗伸手,扯上他的衣服,與此同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屋內的五人都愣住,阿朗皺眉。 唯一還穿著衣服的人就是他,他放下余念,扭頭向屋門走去。 走到門邊,從貓眼往外看,沒人。 他擰了下眉,心里有些奇怪,開口問:“誰。” 回答他的是一串急促的敲門聲,由小變大,幾秒后,幾乎是在踹門。 阿朗心知來者不善,朝另外三人揮揮手,示意他們穿好衣服。他們穿的倒也快,兩三秒鐘穿好褲子,也就是剛系上腰帶的功夫,“嘭”的一聲,阿朗抵擋不住,門被踹開。 第十七章 余念的身子還動彈不了,她就這樣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