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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許榛聞言,停下了動作,坐在了床上,喬暖陽趕緊把自己撐了起來,縮成一團往后挪了挪。 “你裝什么無辜,趕緊滾下去。”喬暖陽瞪了他一眼,許榛現在完全就是臉皮比墻厚,喬暖陽看著他那一張裝的特別純潔的表情就氣的要吐血。 許榛也不說話,就坐在原地,伸出了手…… 喬暖陽一看他伸手,趕緊將自己的腳又縮了縮,直接盤腿藏了起來,她可沒忘記上次被許榛抓著腳拖到身下的場景! 只是出乎喬暖陽意料之外的,許榛只是伸手將他自己的上衣扣子解開了兩顆,又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又解開了皮帶,直接將皮帶抽出來丟在了地上,金屬落在地毯上并沒有傳出多大的聲音,喬暖陽盯著許榛的動作,視線也對著許榛的指尖掃動,先是誘人的鎖骨,又是腹肌……再往下是微微支起的…… 喬暖陽覺得自己快要被撩撥的流鼻血了,偏偏許榛還表現出一副美食在此,盡情享受的模樣,喬暖陽老臉是紅了,但是不得不說,許榛這招還是挺管用的…… 喬暖陽強迫自己收回了視線,但是許榛一眼就看出來了喬暖陽的不自然。 “行了,別撩了!”喬暖陽惱羞成怒的開口。 “冤枉,我可什么都沒做。”許榛回應道。 喬暖陽踹了他一腳,瞪著他說:“一身汗臭味,趕緊去洗洗。” “好。”許榛這次倒沒有拒絕,起身朝著浴室走了進去,喬暖陽窩在床上,看著許榛關上了浴室的門,她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她看得出來許榛眼底的疲倦,比起許榛的勞累感,她自己也是累的很,連著工作了幾天,她覺得自己的眼睛腫痛的厲害,又干澀的厲害,眨巴了兩下,眼底堆積了一些淚水,這才覺得好多了,她閉上了眼,有些困,但是又不敢睡著了,她還要趕工,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將那塊玉石雕刻好。 也不知道躺了多長時間,喬暖陽覺得自己打了個盹,眼皮上傳來燙燙的感覺的時候,喬暖陽這才緩緩的醒來,有點燙,還有濕濕的感覺,喬暖陽動了動手,將覆蓋在眼皮上的東西掀開,原來是一塊熱毛巾。 “眼藥水,滴兩滴?”許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喬暖陽回頭看了一眼,正好掃到了鐘表,原來她睡了半個小時,看著許榛手里的藍色小瓶,她接了過來,滴了兩滴在眼睛里,果然舒服了不少。 許榛知道她在趕工,也并沒有問喬暖陽為什么這么趕,喬暖陽將眼藥水的瓶蓋扭緊之后看著許榛,眼神很是認真,許榛對上她視線的瞬間停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怎么了?”許榛問。 “許隊長,你說你怎么長的這么好看呢?”喬暖陽咧嘴,眼中帶著調侃的笑意說道。 許榛的耳朵一紅又恢復了正常,有些無奈的看著喬暖陽,眼底帶著寵溺的笑意,喬暖陽差點被他這個眼神給溺的忘乎所以了。 喬暖陽怕許榛又撲過來了,趕緊從床上爬了下來,攏了攏頭發,回頭問道:“這么早就回來了,事情處理好了?” 喬暖陽原本以為許榛應該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才是,這個時候許榛出現在這里確實讓喬暖陽有些意外。 “目標轉移到了A市,明天我就走。”許榛并沒有隱瞞喬暖陽,畢竟喬暖陽也算是半個當事人。 “只不過六爺,四爺和三爺都被我們抓了,就是不知道A市有誰還能夠接應他。”許榛說話的瞬間已經走了過來,喬暖陽只覺得手腕上一涼,許榛將她放在桌子上的那串珠子給她套上了,許榛拉著她的手舉了起來,兩個人手腕上帶著一樣的珠子,一瞧就知道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 喬暖陽并沒有在意他這個動作,反倒是在仔細思考許榛的話,之前她并沒有仔細想這些事情,不過剛剛經過許榛這么一說,喬暖陽也覺得有些怪異,按理說現在A市不算是太平,為什么牧笙會回來,上次在飛機上遇上他不算是巧合,牧笙肯定是帶著目的回來了,牧笙想要她手里的那塊玉,喬暖陽一直都知道,但是她是絕對不可能給牧笙的。 “在想什么?”看到喬暖陽的失神,許榛忍不住的問了句。 “許榛。”喬暖陽抬起頭來,一臉認真的看著許榛。 “怎么了?”對上喬暖陽認真的眼神,許榛的表情也變得認真了許多。 “你知道秦氏珠寶集團嗎?”喬暖陽開口問道。 許榛沒有想到喬暖陽會突然問出這么一句,他仔細想了想,這個秦氏珠寶他確實是知道的,幾十年的老品牌了,雖然公司并不在A市,但是在A市卻有生產廠,名氣是有的,只是這些年似乎有落敗的趨勢,但是為什么喬暖陽會突然問出這么一句。 “牧笙手上有一塊祖母綠,是低價從秦氏董事長手里買的。”喬暖陽眼色微沉說道。 那畢竟是她母親的遺物,喬暖陽是怎么都沒有想到她那個不稱職的爹居然就這么賣給了牧笙,當初喬暖陽只是以為牧笙是哪個世家公子,卻不曾想到查到的結果讓她驚心。 “暖陽,你確定?”聽完喬暖陽的話,許榛的臉色頓時沉了幾分,秦氏在緬有玉石礦,每個月入境的玉石不少,之前許榛一直很懷疑這樣大批量的玉石入境不可能憑借四爺和六爺那樣的人物能夠辦得到的,如果是玉石開采就不同了…… “我只知道玉石是牧笙買的,至于其他我也不大清楚。”喬暖陽說道。 賣玉石的時候她已經被趕出了秦氏,要不是秦嵐后來說漏了嘴,喬暖陽也沒有想到她那個負心爹居然會把那塊祖母綠給賣了,畢竟那個東西現在看來是無價之寶,不說祖傳的年份有多少,光是那大小,成色以及工藝來說都是上上品。 人的貪欲一旦起來了,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這么些年,喬暖陽也算是見識到了她那個爹的作風,真要說這件事情和他有關,喬暖陽也是絕對相信的。 “好,我立刻讓小昆著手調查,如果事情真的是像你說的這樣,恐怕牽扯面會更加的廣。”許榛說完就拿起了電話,對小昆那邊交代額一番,喬暖陽把視線挪向了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經沉了下來,喬暖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說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當初是秦浩澤為了小三逼死母親又逼走她的,秦氏有一半都是母親的心血,憑什么讓他拿來揮霍,就算親手將秦浩澤送進監獄,喬暖陽也一點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