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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暖陽掃了一眼,金銀的設計最多,公司的人很快就過來了,將保險箱打開,喬暖陽親手將那些珠寶檢查了一遍才放進會場的玻璃柜子里。 “喬姐,這個作品我怎么沒在單子上見過?”小茜指著喬暖陽已經(jīng)放好的一個玉雕問道。“這是狗嗎?” 喬暖陽回頭看了一眼,笑了笑說道:“嗯,警犬。” “啊?”聽到回答的小茜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玉雕她是見過不少,這塊玉的成色也不錯,雕龍雕鳳,雕什么不好,怎么就雕了只狗呢,小茜覺得這塊玉石有些浪費了,但是喬姐喜歡,她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喬暖陽將所有的作品都放好之后回到了那只警犬玉雕前,這塊石頭是那塊拳頭大的玉石,偶然滑落到了她的口袋里面,回去切開這塊玉石之后,喬暖陽想都沒想就雕了這只警犬,模樣簡單,但是喬暖陽覺得這算是她最滿意的作品之一,因為這警犬的表情還真是和某人很像。 這么嚴肅干什么呢? 喬暖陽突然咧嘴笑了。 “喬小姐,許久不見。”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喬暖陽轉(zhuǎn)了身,看清楚說話人的面容,喬暖陽的臉色沉了下去。 “齊先生,你怎么在這里?”喬暖陽的目光打量著對方,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齊餉居然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許榛的死對頭!喬暖陽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和許榛的淵源可深著。 “手里有些貨,準備拿出來賣賣。”齊餉說道。 他的臉色不同于那天的陰沉,冷冰冰,今天的齊餉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要不是這張臉,喬暖陽真的是認不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天帶走她的男人。 齊餉這么說,喬暖陽這才想起來,珠寶展覽后是一場拍賣會,每個公司可以將自家的作品拿去拍,拍出去的錢有一部分是要拿去做慈善的,喬暖陽原來是沒有多想,但是現(xiàn)在齊餉出現(xiàn)了,喬暖陽就不得不多想了。 “你就不怕許榛把你抓走?”喬暖陽雙手抱臂看著齊餉說道。 “我一沒殺人,二沒搶東西,他為什么要抓我?”齊餉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喬暖陽看著他的動作,突然覺得有些陌生,她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帶著笑容,眼神深邃,喬暖陽的腦海之中突然出現(xiàn)了那天在黑市里看到的那雙眼,他坐在車蓋上擦著□□,看向她的那雙眼,深邃的讓人害怕。 “你……”喬暖陽開了口,突然覺得有些無奈,到嘴的話又憋了回去。 “這是你設計的作品?”齊餉看著玻璃柜里的警犬說道。 “不然呢?”喬暖陽挑眉說道。 齊餉突然笑了,他說:“雕的不錯。” “謝謝。”對于作品的贊美,喬暖陽一點都不謙虛的收了下來。 “不過……”齊餉話語一轉(zhuǎn),他說:“還少了一條狗鏈子。” 喬暖陽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她聽得出來,齊餉這是話里有話,喬暖陽的心情突然變得有些煩躁了起來。 “喬小姐,為了上次的事情賠罪,我請你吃飯怎么樣?”齊餉說。 “不用了。”喬暖陽很是干脆的拒絕道,什么人該接觸,什么人不該接觸,喬暖陽還是知道的。 “只是吃一頓飯而已,喬小姐不用擔心,我什么都不會做。”齊餉攤了攤手說道。 “她不會跟你去的。”另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插了進來。 許榛穿著一身黑色的便服,他緩緩的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么喬暖陽突然覺得這兩個人都讓她覺得有些陌生了。 明明一個是警察,一個是混混,現(xiàn)在站在這里,居然讓喬暖陽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 滿身貴氣?喬暖陽想不出來用什么詞來形容,但是兩人身上的氣質(zhì)卻與自己原本的身份顯得有些突兀。 “齊餉,六爺在哪里?”許榛沉著臉問道。 “我怎么知道。”齊餉一臉平靜的說道,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我們已經(jīng)抓/住了四爺,抓/住六爺是遲早的事情,你又何必守口如瓶。”許榛皺著眉頭說道。 “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守口如瓶也比你這個口是心非的人來的正直。”齊餉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仿佛是帶著諷刺一般。 許榛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泛著白色。 喬暖陽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的對話,安安靜靜的站在旁邊像個局外人一樣,而她本身就是局外人,她看了一眼外面,陽光燦爛,屋子里已經(jīng)開了空調(diào),她突然覺得有些冷。 “齊餉,你不能再錯下去了,這一次緬的事情已經(jīng)是犯了大錯,你……”許榛沉聲說道。 “未必我走的路就是錯的,未必你走的路就是對的,先找到的人才有資格說對錯。”齊餉抽/出了一根煙,想要點,但是又收了回去,轉(zhuǎn)過頭來朝著喬暖陽笑了笑,喬暖陽挪開了視線。 說真的,她一點都不想要參與別人的恩怨揪扯。 “我還有事,先走了,喬小姐,回杭州之前記得讓我把人情還了。”齊餉說完就擺了擺手離開了,喬暖陽沒有說話,她知道齊餉說的是請客的事情,但是她是真的不想去,一丁點兒都不想去。 許榛也沒有開口,他看了一眼玻璃柜里的警犬,臉色平靜,喬暖陽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將玻璃柜打開,拿出了里面的玉雕品,換上了另一尊玉麒麟。 “換什么,挺好的。”許榛說。 “突然想換了。”喬暖陽把玉雕警犬放回了保險箱,讓公司的人拿了下去。 許榛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喬暖陽覺得心里有一團火,齊餉的嘲諷,還有許榛眼底一閃而過的不喜歡,喬暖陽突然很想銷毀那尊玉雕,她低頭笑了聲,確實,小茜說的對,雕什么不好,怎么就雕了只警犬呢。 “許隊長慢慢轉(zhuǎn)悠,千萬要看好了我這些作品。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喬暖陽說道。 “嗯。”許榛應了一聲,喬暖陽轉(zhuǎn)身就朝著后面的休息室走了去,一邊走,一邊將手腕上的玉珠子拿了下來,她瞥了一眼,許榛沒有戴,她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為什么兩個人要戴一樣的東西。 十點左右的時候,會場里幾乎擠滿了人,大多數(shù)是游客,走了一圈,基本上都有了自己看中的東西,這些人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