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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十個。 齊餉轉身走到一邊掀開了另外一塊布,桌子上的東西和是一模一樣的,一桌子的零件。 “好,我希望你說話算話。”許榛沉著臉說道。 齊餉笑了聲,并沒有作答,算是默認了。 “你,過來喊開始。”齊餉指了指一邊鄙夷看著許榛的壯漢說道。 對方沒有說話,站了出來,走到兩個人的前面,路過許榛的時候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許榛面不改色,根本沒留給對方一個余光。 “三。” “二。” “一。” “開始!” 一聲令下,許榛和喬暖陽瞬間動起手來,沒有人再說話,剎那間只能聽到零件的聲音,更顯得氣氛有些緊張,兩個人的臉上都帶上了一絲認真。 零件很多,步驟也不能亂,槍的總類很多,組裝的順序也不同,眼力絕對要好,漏掉一個零件,后面的努力都是白費。 扳機,彈夾卡筍一一被裝了上去,兩個人的速度是不相上下,許榛的速度幾乎是更快一點,齊餉瞥了他一眼,手上拿零件的速度更快了,其他的人看著兩個人的速度也是一臉的震驚,原本的速度就很快了,現在的速度更快,幾乎只能看見手在快速移動的殘影,還有零件被裝上的聲音。 許榛沒有看對方,他聽得見齊餉加快了速度,他的動作也加快了。 阻鐵簧,握把保險裝上后,齊餉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許榛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清脆的聲音傳來,兩個人的心情都很是沉重。 許榛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他抿唇裝上托彈板,子彈一顆顆灌進去,彈夾幾乎是同時裝上去的,兩道槍聲先后傳來,間隔幾乎只有半秒,巨響過后是短暫的平靜,沒有人開口,但是每個人的臉色都帶著幾分沉重。 許榛看著齊餉,汗水順著他的額角滑落了下來。 “你走吧。”齊餉淡淡的說道。 許榛沒有說話,沉著臉快速的走到之前齊餉指著的房門口,推開門一看,里面點著燈,但是早已經沒了人影,他心中一慌,走過來問道:“我要的人呢?” “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你現在追上去或許還來得及。”齊餉淡然的說道,話語里還帶著絲絲的諷刺。 “為什么?”許榛怒問道,半個小時,正好是他剛剛到黑市,齊餉是在故意拖延時間,許榛的腦海中出現這個念頭的時候,他心底的擔憂更甚了。 “你如果不想走,那就留下來吧。”對方看了他一眼,突然扯起唇角笑了一聲,許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雙腳旁的地面就被人用子彈打穿了一個孔。“許隊長,你是想走還是想留呢?” 齊餉的笑容里帶著一些諷刺,許榛看著卻不是滋味,曾經的摯友,曾經共同戰斗的兄弟,為什么四年后的今天會變成這個模樣? “齊餉,你……”許榛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下去,到嘴的話突然哽在了喉嚨里,齊餉的槍口再次對準了他。 許榛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齊餉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師父他,很想你。”留下一句話之后轉身就朝外面走了去,他知道對準他的槍口一直就沒有離開過,但是他的步伐卻是出奇的安定和沉穩。 一直到許榛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齊餉舉槍的姿勢才變了變,舉著的雙手緩緩放了下來,他又坐回了車蓋上,反復的擦拭著手中的槍。 過了許久,他身邊的胖子實在是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齊哥,好不容易引誘過來的人,你怎么就放了?” 胖子的聲音里滿滿的諷刺,一聽就不讓人喜歡。 “放,你怎么就覺得我是放了人?”齊餉突然扯著嘴角笑了一聲說道。 那胖子被他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齊餉看著他笑意更深了,對著他說:“六爺都不會多問我一句,誰給你膽子來質疑我?讓我想想,是三爺?還是五爺?” 胖子很明顯沒有想到齊餉會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出啦,一時間竟然顯得有一些尷尬。 “你怕什么,我要是想處理你,你現在就不會這么完整的站在這里了。”齊餉走了兩步,褲腳邊上都是血跡,許榛那一槍打到了他的小腿上。“下次再多問,我會把你射成馬蜂窩的。” 齊餉說完就走了,剩下胖子在原地瑟瑟發抖。 而許榛離開后就立刻給小昆打了一個電話,隨后又去了一趟醫院,原本縫合的傷口又輕微裂開的痕跡,和齊餉比拼的時候,他已經很注意要保護自己腰部的傷口,但是現在傷口幾乎又要裂開了,他要在出發前將傷口好好的處理一番,不要給自己帶來后顧之憂。 “隊長,證件已經辦好了。”小昆快速的跑過來說道。 “上級指示,這一次一定要把喬小姐安全帶回來,我們已經聯系了緬的警方,你過去后盡量是配合,不能多出手。”小昆用報告的口氣說道。 許榛看著他的模樣,突然笑了笑,他走過去將小昆手里的證件接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頭,每當緊張的時候,小昆就會變成這樣嚴肅的模樣,其實人人都緊張,包括現在許榛也感到有些緊張,人是從他手里帶走的,他必須要把人安全的帶回來。 沒有出入境記錄,許榛知道六爺走的肯定不是普通的路線,但是知道了他的目標,許榛也沒有那么擔心了。 “根據線人來報,六爺去帕敢是因為手里有一塊玉石是從那邊運過來的,今早喬小姐鑒定玉石是假的之后,六爺就帶著喬小姐出發了。”小昆說道。 許榛聽完,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六爺一直不干這種麻煩生意,現在怎么突然和玉石掛鉤了? “知道了。”許榛說完就朝外面走,現在他要去機場,從k市坐飛機到曼德勒,那邊已經有人在接應他了,六爺走的不是空中,水路和陸路都要慢的多,所以許榛現在快速出發沒準可以趕在六爺的前面到達帕敢,他現在是一點時間都不敢耽擱…… 喬暖陽再次醒來的時候,她還坐在車上,今天早上,她在那小屋子里面沒有待多久就被六爺手下的人又一掌給劈暈了,她到現在還覺得脖頸處疼的厲害,連續兩次被劈暈了,她覺得自己的后頸一定青紫了。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喬暖陽醒來后問道,逃走是不可能的,六爺是個聰明的人,喬暖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