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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凈凈。 “不用緊張”。 于飛將百花引到祭壇前的蒲團上坐下,嘴里念念有詞,最后拿出一把和鼎里插著的大刀相似的小刀在百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 一刀下去,百花的血像不要錢一樣歡快地流出。隨著血液的流失,百花渾身的力氣也被消耗得一干二凈,‘大概是要離開了吧’百花露出解脫的笑容。 等了好久,百花也沒等到最后的結(jié)果,而且力氣也沒有之前消耗得那么快。睜眼后卻看到于飛青筋暴露,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繞著鼎來回轉(zhuǎn)。 “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 說完,又走到百花的面前,給了她一巴掌“說是不是你?是你害得我失敗的!” 被人打了,百花冷笑,陰著臉笑看接近崩潰邊緣的于飛,現(xiàn)在他哪還有翩翩佳公子的形容,就是比街上的乞丐也惶恐不能多讓。 “最后一次都失敗了!”,握緊拳頭,于飛將百花拉起“既然你都沒什么用了,那你就去陪血蛇吧!他一定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毫不憐惜地將百花拎到血池的邊緣,于飛高聲喊道“血蛇,這個女人就送給你了”,說完就將百花放下,往回走。 于飛站在祭壇上看著百花一點點被吞進血蛇的肚子里,眼角都變成紅色的了,如果有人在這里一定會覺得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能被稱作人了。 當百花被吞進蛇肚的時候,百花只覺得整個人就像浸入了一個密度很大的液體里,周身充滿了腥臭味,像是被發(fā)酵了很久的口臭。 等到能睜開眼睛的時候,百花看到了先前被吞下去的女孩。只不過現(xiàn)在她們都變成了一具具尸體被壘在中央。 尸山上爬滿了血絲,蠕動在每個女孩的身上,血絲劃過的地方就像被時光加速一樣,迅速地蒼老枯萎。 可能是遠離了于飛的控制,百花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自己控制身體。只是即使是獲得了控制權(quán)百花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是僵硬的,失去支撐的身體癱倒在地上。 害怕并不能解決眼前的困難,百花拿出蝸牛殼打算死馬當活馬醫(yī)。 小小的蝸牛殼在百花的cao作下開始變大,血蛇中的血絲也在慢慢靠近,看到血絲已經(jīng)爬到了自己的腳邊,百花的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滑落。 蝸牛殼現(xiàn)在只有四分之一人高,百花根本鉆不進去。 當血絲已經(jīng)爬上百花的腳背的時候,蝸牛殼已經(jīng)有了半人高了。當機立斷百花趁著血絲還不是那么多馬上就鉆進了蝸牛殼里。 一鉆進去百花松了口氣,這里面的空間比想象中的大,除了不能直起身,其他的動作還好,而且蝸牛殼里之前被百花塞進了許多東西,這下吃穿是不愁了。 看著血絲進入蝸牛殼后開始消散,百花最后的擔憂也消失了。 躲在蝸牛殼里就意味著只能等別人來救自己,出了蝸牛殼又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看著越來越少的食物,百花原本逃脫升天的慶幸也變成了焦慮。難道躲進這里只是為了多活幾天? 這幾天血蛇的肚子里還是不斷地會有女人被丟進來,不過和上次不同的是,這些女人里不只是年輕的女性,有些年紀大的也混在其中。可能是年輕的女孩都躲在了家里,他很難抓到了吧,百花猜測。 血蛇內(nèi)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已經(jīng)到了呼吸不了的地步。百花發(fā)現(xiàn)隨著丟進來的人一天天的增加,血絲好像達到了飽和的狀態(tài),血絲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條拇指粗的蛇那么大,它們都懶懶地趴在角落里看著堆成山的女人。 這些女人得到身體的控制權(quán)后,尖叫聲不絕于耳緊接著又往人群中擠去。有些膽子小的一醒來就暈在了原地。 她們都是在深宅大院里長大的,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景昏過去也不足為怪。只是百花未免覺得可惜,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這是建立在那個人身上有足夠勇氣的基礎(chǔ)上的。 百花無奈地笑了笑,自己也不比她們好多少,過不了幾天她也會像她們一樣,餓到?jīng)]意識······ 于飛最近很焦慮,不管他怎么實驗血鐮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白娘子進城的時候于飛就盯上了她,住在她的隔壁也只是為了更好地接近她。其實在獻祭人心甘情愿的情況下這種方法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但是他的時間不多,要是再拖下去師門發(fā)現(xiàn)了他就再也沒法翻盤了。 于是這幾天他不斷從周圍抓女人來獻祭,于飛知道已經(jīng)有人盯上他了,但是這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不是修仙之人他就沒什么害怕的。 于飛是寶象國東面厚土宗的一個外門弟子,自從找到了這把血鐮他就開始從各地抓少女進行獻祭,開始時是邊遠的小山村然后蔓延到了寶象國中。不得不說力量是個很誘人的 東西,即使有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于飛還是越來越瘋狂了。 可能是足夠的血液刺激到了血鐮,血鐮上有流光一閃而過。看到這里,于飛狂喜,伸手就要去拔血鐮。 血鐮輕飄飄的,但于飛卻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哈哈哈,我終于成功了,我看誰還能阻擋我!” 走出地洞,于飛見到了久違的陽光。 ☆、一見面就投懷送抱 此時距離百花被抓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 樹上已是光禿禿的一片, 提著血鐮于飛長嘯著跑下山。攔路的枝丫被血鐮輕而易舉地砍斷,現(xiàn)在于飛只感到胸中酣暢的快意,好像一切都得到了解脫。 “你有見過一個年輕的女子在這出現(xiàn)嗎?”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叫住了沉思中的于飛。 于飛嘲諷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就他還想攔住自己?在于飛看來此人就是來抓他的, 只不過看起來有點弱。 說話的是奎木狼,當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能找到百花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猶豫轉(zhuǎn)身就飛下凡間,之前的所有思慮都被拋到了腦后。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凡人, 這也就不怪于飛如此小看他了。 奎木狼本就是一個怕麻煩的人,眼前的人表情不好他也只是笑了笑不去追究“如果有請告知在下”,見于飛沒進一步的反應(yīng), 奎木狼只好去別的地方再找找。 握緊手中的血鐮,于飛有種上去將那人手刃的沖動。“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提著血鐮,于飛猛地往奎木狼身后撲去, 刀尖沖著奎木狼的背心, 形成一股沖勢。 感受到身后的威脅,奎木狼一個巧妙地轉(zhuǎn)身將將避過血鐮的刀尖, 抬手朝于飛的手腕劈去。 “哐當”,于飛一個不穩(wěn),血鐮就落到了地上。于飛咧著嘴朝奎木狼嘶吼著,失去血鐮支撐的他現(xiàn)在就像一頭野獸,毫無理智地就往奎木狼的方向跑去。 “嗷”, 雙手像剪刀一樣向奎木狼剪去。 往后退了幾步,奎木狼輕點足尖往上飛去“你從哪找到這柄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