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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歇了,剛一上床,就聽見外頭起了一陣動靜,她半闔著眼,披著罩衣下床,還沒來得及打開房門就聽見母親的聲音。 等鐘氏進(jìn)來后,姜思之才搞明白原來陳mama這大夫竟然請到將軍府里去了。 鐘氏見女兒的外衣里穿著寢衣,儼然一副剛從床上下來的樣子,心里的擔(dān)心更甚,連忙把她摁回床上,去將大夫請了進(jìn)來。 姜思之見母親這興師動眾的樣子委實哭笑不得,卻也乖順的聽了她的安排,安靜的等著大夫來診脈。 鐘氏和陳mama站在床榻前,雖然心里的想法不一,卻都是焦急的等著大夫發(fā)話,倒是姜思之悠哉悠哉的躺著,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的樣子。 “小姐上一次的小日子是什么時候?”大夫捋著胡子問著葉蓁。 葉蓁愣了愣,心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上倒是先回了大夫的話。 大夫聽完后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對著鐘氏露出和藹的笑容。 “夫人不必?fù)?dān)心,小姐這是喜脈,已經(jīng)有孕近快兩個月了。” ☆、正文完 “夫人不必?fù)?dān)心, 小姐這是喜脈, 已經(jīng)有孕近快兩個月了。”大夫晃著腦袋捋著胡子慈笑道。 半餉,房里卻是寂靜一片,沒人接話。 這大夫是住在將軍府里的老大夫了, 十幾年住下來沒少給將軍府里的幾個爺仨治傷, 說起來,當(dāng)初鐘氏懷著姜思之的時候也是他診出的喜脈。 沒想到這日子一晃,自己的胡子都已經(jīng)花白了,如今竟輪到給府里的小姐診出喜脈來, 這可不是緣分嘛。 這小姐福氣好嫁給了儀表堂堂的右相,且京中如今誰人不知他們將軍府的姑爺攝政,權(quán)柄滔天。 雖然這將軍和二少爺出征了, 可這小姐有孕想來也是十分讓人高興的事兒。 老大夫閉著眼等了半天,卻沒聽見一個出聲兒的,也覺得奇怪,悄咪咪的睜開一只眼掃了一遍屋里表情各異的一眾人, 委實沒搞明白眼下的狀況。 這床上的小姐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身旁的夫人真是微蹙柳眉十分糾結(jié)的樣子,角落里站著的兩個丫頭卻是懵懂不解的表情, 也就站在夫人后頭的陳mama一臉喜色,算是唯一露出正常的表情的人。 “李大夫確定沒有診錯嗎?怎么會是兩個月的身孕呢?我這個月的小日子是遲了不錯,可之前的小日子也是來了的啊。”姜思之急切的問道,顯然對他的這個說法不認(rèn)可。 她和宋景行回京才一月有余,剛回京的時候她就來了小日子, 只是時間比往常短了些,那時候趕了好幾天的路才到京城,她只當(dāng)自己是舟車勞頓的緣故,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后來京里出了一連串的事情,宋景行一直忙進(jìn)忙出,姜思之也一直住在將軍府,夫妻倆幾乎都沒什么時間親近。 所以姜思之即使這兩天時常泛著惡心,卻也從未往有身孕這件事情上想過。 李大夫聽她質(zhì)疑自己,也不生氣,想了想她說的話便問她:“小姐上一次的小日子可與以前有何不一樣的。” 若是以前叫姜思之對著一個外男,談?wù)撟约旱乃矫苁聝海率窃缇托呒t臉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哪怕是這年紀(jì)比自己父親還大,看著自己出生、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她也做不了。 可現(xiàn)在她一心全在自己的肚子上,原本這兩日就面色不佳,這會兒又被這消息給驚到,一張小臉白的跟紙似的。 “是,比往常少,時間還短點(diǎn)。”姜思之如是說。 李大夫聞言,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捻著自己的胡須尖兒語重心長的說道:“有些婦人剛有孕時確是會見紅,有些人不清楚,還只當(dāng)是自己的小日子來了。小姐可以自己算算時間是不是對的上。” 這言外之意便是叫她想想兩個月前夫妻倆可有親近過。 姜思之死死咬住下唇,表情復(fù)雜。 李大夫見她的樣子,以為她這還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語氣有些不快:“小姐可是不相信老夫的能力?老夫已經(jīng)敢說是兩個月,那就必定是兩個月,小姐便是去外頭找上十個百個大夫來,都只會診出一樣的結(jié)果。” “李大夫您別動氣,這孩子怕也是沒緩過神來。”鐘氏連忙出聲兒勸道,想到女兒見紅,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這丫頭之前見紅,可是胎像不穩(wěn)?” 李大夫也不至于真的跟姜思之置氣,一來自己大小家小姑娘那么多的輩分,再來畢竟姜思之是主,他是仆。 “脈象確是有點(diǎn)不大穩(wěn),之前見紅許是小姐在回京的路上太過勞累。不過并無大礙,老夫開上幾幅安胎的方子即可。”李大夫看著小姑娘煞白的臉,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叮囑她,“這婦人孕中本就容易心緒不佳,多思多慮,小姐可千萬要放開心,切莫大喜大悲,對自己對孩子都不好。” 鐘氏聞言看了看女兒,她自是明白女兒這幅樣子的其中緣由。她回過頭來感激的沖李大夫一笑,便安排陳mama跟著他去開方子,臨走前還給陳mama了一個晦澀的眼神示意。 待李大夫人走后,鐘氏便將葉蓁桃夭也遣了出去,還特意囑咐她們管好嘴巴,先不要張揚(yáng)此事。 等屋子里的人求走了個干凈只剩母女兩人后,鐘氏才開口問他:“裊裊如今有何打算?” 姜思之終于緩過神來,可面色卻沒比先前好上多少:“自是好好將孩子生下來。” 鐘氏微微嘆了口氣,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你知道娘問的不是這個,娘是想問,你和他之間,你有什么打算。” 上次女兒沒有對自己隱瞞和離書一事,但她也特意去查了,女兒手里雖然拿著和離書,卻沒有送到官府去備案,這樣說來,兩人如今也算不上和離,如今女兒懷孕,正是兩人和解的好時機(jī)。 “我不知道,爹和二哥沒回來,我這心安不下來。”姜思之的語氣終于不似之前那般冷淡,眼神里更是流露出淡淡的悲傷。 她想起父親臨行前與自己說的那句玩笑話,沒想到一語成鑒,自己竟真的有了身孕。 聽到女兒提起丈夫和兒子,鐘氏安慰般的拍拍她,“裊裊怕還不知道吧,西南大捷,你父親安然無事,就連跟頭發(fā)絲兒都沒少。” 姜思之猛地抬起頭,霎時間眼睛里就泛起淚花:“當(dāng)真?!” 鐘氏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沖著女兒點(diǎn)點(diǎn)頭:“自是真的。” 姜思之高興極了,可稍一思索,又蔫兒了下來,有些躊躇的問道:“那、那二哥呢?” 鐘氏的笑容微不可見的僵了一下,抿了抿唇,不叫女兒看出異樣來:“你二哥受了點(diǎn)傷,不過沒有大礙,只是要修養(yǎng)著,等身子好點(diǎn)了再同你爹一道回來。” 聽到二哥受傷,姜思之當(dāng)即就坐不住了,反手將母親的手握著追問她:“二哥傷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