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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靠著。 “我累了,你也下去吧,這兩日皇上來就都給我趕回去吧,就按懼暑說。” 突如其來的變故叫淑尤謹(jǐn)慎了起來,宮里不是沒有宮妃有過身孕,她不敢冒險,害怕叫他看出端倪來,就這樣先避著吧,熬過這幾天就好了…… 這天暮色剛下,兩架藍(lán)布車架馬不停歇的要趕在城門下鑰前出城去。 前頭那家馬車?yán)镎龜D著的一家老小正是今晨給淑妃診脈的太醫(yī)一家。他剛一出府就立馬吩咐家里人挑揀些貴重的東西收拾起來準(zhǔn)備舉家搬遷。 直到收拾了整整一車的行李后,才帶著家人坐上馬車不待天黑就逃一般的要出城去,根本不敢再多留一夜。 這樣的秘辛事兒,他能連脖子帶腦袋的從宮里走出來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福氣了。 加上他又給淑妃開了那樣一張藥方,便已經(jīng)是把全族人的腦袋拴在了褲腰帶上。 原本只是知情不報,至多就是自己一人的性命。 可謀害皇嗣……太醫(yī)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夜里的風(fēng)涼的他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哆嗦。 等兩架馬車終于安全出城,他依舊不敢停歇,直叫車夫繼續(xù)往北上不做休憩。 是夜,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郊外的路崎嶇不好走,即使行進(jìn)的再快,馬車的速度也還是慢了下來。 車?yán)锏膵D孺早已堅持不住昏睡了起來,只有那太醫(yī)依舊緊繃著神經(jīng),仔細(xì)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的緣故,他總感覺有一陣馬蹄聲越來越響,仿佛正追著自己趕來。 太醫(yī)只覺自己渾身的汗毛已經(jīng)豎了起來,因為他看到連沉睡的家人此刻也因為身周清晰的馬蹄聲而緩緩睜開了眼。 這太醫(yī)的妻子睡眼惺忪的看著緊緊抿著嘴的丈夫問道:“外面怎么好像來了很多人?” 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回答妻子,只開口想叫車夫快逃,卻還是晚了一步,聽見外邊一個陰陽難辨的嗓音響起。 “陳太醫(yī)是吧?” 馬車已經(jīng)被逼停了下來,這個姓陳的太醫(yī)對著妻子打手勢示意她們安生在馬車上待著,只自己撩開簾子,動作僵硬的下了馬車,看到一個身穿常服面白無須的人正騎在馬上俯視自己,而在這人身后,還有三個身穿夜行衣,身量異常高大的壯漢圍在四周。 太醫(yī)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重,仿佛隨時會掉下來一般,他跪在那匹馬前,哆嗦了半天一句話都答不出來。 馬上的人陰陰的笑了起來,詭異的笑聲在這明明燥熱的黑夜里叫人卻生生嚇出了一聲的冷汗。 “陳太醫(yī)莫怕,我們主子知道您受迫害被逼出城,特意叫我們前來護(hù)送您去安全的地方。”說話的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卻仿佛是手握生死大權(quán)的閻羅一般。 太醫(yī)有些不可置信,抬頭想仔細(xì)辨認(rèn)馬上的人的面色,好看看對方面上是否有玩笑之意。 “淑妃娘娘不殺我?”他不放心,形勢千鈞一發(fā),叫他不得不問問清楚。 馬上的人大笑出聲,在這空曠的夜里帶著一陣陣的回聲:“淑妃娘娘殺不殺你,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只要陳大人跟著我們走,就一定死不了……” ☆、第59章(兩更合一) 鳳棲宮里, 皇后剛叫秋水拆了發(fā)髻上的朝陽五鳳掛珠釵, 就聽見宮人匆匆來報說圣上正往這邊過來。 鄭氏抬頭與秋水對視了一眼,眸中閃現(xiàn)著意味不明的流光。 她順手拿起珠釵又斜插進(jìn)發(fā)間,叫秋水去拿里間掛著的那間碧霞云紋的罩衣披在身上, 扶著秋水的手就往外間走去。 她站在鳳棲宮的門口等著, 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就看見內(nèi)侍提著宮燈引著路帶著圣上走來。 “妾身見過圣上,圣上萬福。”皇后帶著人屈膝行禮。 周煜是老遠(yuǎn)就看見皇后那單薄的身子站在門口候著自己的,如今已是戌時過半, 想來她應(yīng)該是早已準(zhǔn)備要歇下的。 他快步上去雙手扶起她,拉著她的手往殿內(nèi)走進(jìn)去。 “皇后不用每次都出來迎朕,入秋了, 夜里的風(fēng)涼的很。”周煜對鄭氏到底還是有著舊情的,相知相伴多年,親人一般的感情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不出來迎著圣上,妾身心里不安。”皇后莞爾一笑, 又問道, “圣上今日怎么突然來了妾身這里?” 最近淑尤身子不爽利,許是今年格外燥熱, 叫她畏熱的厲害,已經(jīng)連著好幾次把自己趕了出來,周煜幾次碰壁,苦笑自己堂堂一國之君,竟也會落得無處可去的下場。 先前幾次他還將就著回自己的太極殿里休息, 可以往幾乎是日日與淑尤享受魚.水之歡,陡然素了那么多天也委實難忍。 如今又正是秋日返熱,今日看了幾份折子提及邊疆又是幾番沖突,叫他煩躁的很。 他是君王,是無需要忍耐什么的,合歡殿那邊進(jìn)不去,就想到來鳳棲宮這里,皇后溫柔如水的性子正好能一解自己因政務(wù)煩悶的焦躁。 “怎么?朕到皇后這里來,皇后不歡喜嘛?”周煜也不說緣由,倒是反問了她一句。 什么時候他這皇帝竟變的如此不吃香,淑尤那邊性子本就寡淡讓自己吃了閉門羹不說,怎的到了皇后這里竟然也是不受待見的樣子。 皇后反握住他的手,拉著他走進(jìn)里間,服侍他先褪下穿了一天的冠冕,又喚秋水去準(zhǔn)備些好克化的點心來,才回答他之前的問題。 “我同圣上是自幼相識的,對圣上還不了解嗎?怕是淑妃正鬧別扭把圣上趕出來了吧。”皇后膽子也大,也沒顧忌天子威嚴(yán),直接打趣他道。 周煜沒想到竟叫皇后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面子多少有些掛不住,趕緊替自己解釋說:“沒想到皇后膽子竟也這般大?連朕的玩笑都敢開。不過是淑妃近日身子不適,夜里總休息不好朕把攪擾了她罷了。” 皇后收斂了面上原本揶揄的神色,追問他:“前些日子就聽說淑妃身體不適,怎的還未好嗎?” 皇后素來大肚,周煜也沒什么避諱的對她搖了搖頭說起了淑尤的情況:“說是天兒太悶熱,我又控制著不讓她多用冰,是以中了些暑氣,也沒好好用飯。” 可皇后聽了,一對小山眉卻是蹙的更緊。 “淑妃向來怕熱,這妾身是早就知道的,可如今都快九月了,且前些日子就聽說淑妃白日里近乎鮮少進(jìn)食,精神不佳,連請安都比以往缺了不少次數(shù)……莫不是……”皇后沒有把話說下去,低著頭像是在沉思什么。 這說著無意,卻叫聽著有意,周煜被皇后自言自語般的話吸引了去,心里一個十分大膽的念頭冒了出來,可見她說了一半不說了,頗為著急的追問她:“莫不是什么?” 皇后恍然回神,躊躇不安的樣子叫周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