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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也是什么都沒有看到。”桃夭知道這是老爺的警告,見葉蓁把話都說了,只好拼命點頭。 姜正則聽了兩人的回答,才算是感到滿意似的轉頭看了她們一眼,拿著東西離開了漪瀾苑。 明明和小姑娘只有一步之遙,已在門口但偏偏不得而入的感覺就像有一只貓爪不停的撓著宋景行的心窩,直叫他心里發癢。可是小姑娘卻又偏生有個閻羅爹礙在兩人中間真叫是苦惱萬分。 宋景行回府之后越想越不甘心,便叫暗二去將軍府外用口技喚豹貓出來,把自己寫給小姑娘的字句掛在它脖子上叫它給送進去。 等確定信已經順利傳出去了,宋景行才換了朝服往宮里面去。 周煜對于昨日妹令儀找自己說要和姜修能在一起的事情難免感到有些惱火,特別是自己一開始沒有答應下來的時候,她竟然搬出了懷香苑時答應許她自己找駙馬的事情,這才察覺出了這個滿是壞水兒的meimei許是早就開始算計上了這件事。 周煜疼愛meimei,同姜修能說起來也真有幾分兄弟情,真要說起心里話來,其實他也是不反對倆人在一起的。 只是總想著自己寵愛多年的meimei要跟了別人,心里總是不爽的很,在無奈對meimei應下此事后,周煜便開始打算從姜修能身上撒撒氣找回些場子來。 這白天姜修能當街縱馬的事情,周煜是知道的。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要看有沒有人在朝堂上奏上一本,但凡有人把這件事情攤到臺面上來,那自己就可以借題發揮收拾一下他。 姜家父子在朝堂上的對頭還是不少的,就比如宋景行那一派文官。他不能對令儀怎樣,還不能對付姜修能不成,反正兩人還沒成親,這也不算自己妹夫,周煜心里想著。 說起來周煜想的也是沒錯,這京城里頭關注姜家的人家的確不少,昨日姜修能在街上這樣一出飛馳縱馬也著實引人注意,不少官位顯赫的人家都多少聽到了消息。 可是這將軍府已經出了三個將軍了,不久之后又要送女兒進宮,憑著姜家的能力,這初入宮時的晉封是怎么都會在淑妃之上的,再等到時懷上龍裔,這貴妃之位是怕是囊中之物。 加之許多命婦夫人在賞花宴上是親眼所見了皇上同皇后二人對姜思之的喜歡的,早早就已經對自己府里的當家人提醒過。如今姜家正是風頭正盛的時候,即使有人不滿,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站出來找姜家的麻煩,免得把自己搭了進去。 而宋景行就更不用說了,姜修能之所以能做出這事兒,說起來還是他的原因。更何況這未來的大舅哥已經為著給自己開后門的緣故被姜正則在書房狠狠甩了一鞭子。 他自認為自己是個良善之輩,是斷不能做出這般忘恩負義落井下石之事的。 所以周煜在龍椅上等了半天,也沒聽人來走姜修能鬧市縱馬一事。眼見下頭的大臣們已經都說的差不多了,周煜有些耐不住性子,便開口問:“愛卿們還有沒有別的事兒要奏?” 你們快別憋著了,說姜修能的事兒啊。周煜在心里嘀咕半天。 可底下的大臣們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大家只當皇上今日心緒不佳,有些不耐煩了,就各個搖著腦袋說已無事要奏。 周煜看著下頭這些個不爭氣的,平常懟來懟去沒完沒了的,今天想讓他們好好表現一下,竟然一個個都崩不出個屁來,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等了半餉,見還是沒人提出這事,周煜只好認命般的退朝,回去擬賜婚的圣旨。 不然還能怎樣呢,畢竟這件事情他不能由自己提出來。若是他主動提了,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一樣時刻盯著臣子的動向不說,還會讓令儀覺得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故意為難他倆似的。 周煜回到御書房,寫完了賜婚的旨意,就叫人傳了下去。 與此同時,在皇宮內早先得了消息的宮人們紛紛朝自己背靠的勢力遞了消息出去,在心里暗暗感嘆這姜家真是要得了滔天富貴啊。 這賜婚的旨意在姜家人剛用完午膳的時候就由李公公親自過來通傳。姜家人里除了姜思之外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所以李公公過來的時候也都沒有太意外。 皇帝下旨叫姜修能和周栩令二人與九月初五與長公主府行禮成婚,又賜京郊一處湯泉行宮給二人。 讀完旨意,姜正則就請李有才進屋喝了杯茶寒暄了一番,又叫鐘氏把之前的備下的裝滿金錠的小盒送到了他面前。在他裝模作樣的推脫了一番后總算是把人給送走了。 等李有才走后,姜思之才敢上去詢問自己的大哥:“大哥,皇上怎么就突然給你和長公主賜婚了呢?” 昨天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姜思之可都不知道,況且這里沒少有宋景行的推波助瀾,姜修能又不能告訴meimei實情,畢竟昨夜父親打在自己背上的那下實打實的一鞭子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本著也是為小妹好的心思,姜修能只打發了她兩句說:“小孩子家家哪兒來那么多問題,這都是大人的事兒。” 姜思之是知道長公主喜歡大哥的事情的,也一直都能察覺大哥也是愛慕公主的。而且之前長公主又幫著宋景行與自己見面,還向自己討主意怎么能俘獲大哥。 而這事情才過去沒多久,兩個人的事兒就這么突然成了,說里面沒有貓膩,姜思之是萬萬都不會信的。 可看父親母親還有二哥在接到旨意后都沒有太震驚的樣子,而大哥又是如此敷衍的態度,姜思之心里難受的很。總覺得自從上次因為宋景行的事兒在家里鬧了一場后,原本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家人都對自己變了態度一般。 特別是最近又明令禁止自己出府,如今又顯然是有事兒瞞著自己的樣子。姜思之覺得沒意思的很,小嘴一嘟,兩腮微鼓,就回了漪瀾苑去。 姜思之一回房,就看見一早上沒見到影兒的豹豹正趴在美人榻上曬著太陽舔著爪子。 聽到女主人進門的腳步聲,豹豹懶洋洋的起身,跳下軟塌,走到姜思之的腳邊用腦袋不停的磨蹭姜思之的粉荷繡鞋。 姜思之是最受不了豹豹這般撒嬌的,她托起豹豹就伸出手指撓著它的下巴,卻意外摸到已經許久未見的小竹筒。 姜思之打開小竹筒,就看到里面同自己剔紅寶盒里壓著那些水紋紙一般無二。上面寫著只寫著一句詞: 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 只有相隨無別離嘛?姜思之完后在心里嘲諷般的自問,面上只有不達眼底的冷笑。 她本想同上次一般燒了字條,眼不見心不煩,可想想心里頭還是堵得慌,就走到桌案前,隨意撕下一條宣紙邊,拿起筆蘸了墨就寫,寫完也不等墨跡晾干就直接卷了起來塞進小竹筒,拍拍豹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