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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待在陛下的身邊,什么身份淑尤都不在意。” 淑妃的聲音就像那海上人魚歌姬一般的魅惑動人,讓周煜終于忍不住狠狠的含住那雙微涼的雙唇,深深的吻著,用力地在那兩瓣紅唇上輾轉(zhuǎn)碾壓,唇齒交纏…… ** 在悅?cè)R酒樓的那晚,宋景行因為傷心,根本沒在乎臉上的傷,沒做處理,所以第二天紅印才沒怎么消退。 可經(jīng)過陳氏的勸說,宋景行回屋后就叫人去取來了藥膏,抹在傷處。原本就已經(jīng)淡了些的紅印,再經(jīng)祛瘀清涼的藥膏一抹,沒半天就徹底褪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正是皇帝給宋景行三日修養(yǎng)期限的最后一日。而宋景行前一晚早派人打聽清楚了這天正好是姜正則休沐的日子,便趕早就帶著禮品去了建威將軍府遞了拜帖。 姜正則拿到帖子的時候姜家一家子正在用早膳。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后,這兩天每天姜思之都起得很早,來前院陪母親一起用膳。 府里的下人都被關(guān)照過不許在府里提宋右相的事情,但凡被發(fā)現(xiàn)就要打了板子發(fā)賣出去。所以下人拿帖子進(jìn)來時,直接交予了姜正則,并沒有說是誰要來拜訪。 姜正則翻開了拜帖,不動神色的看完后又合了起來??醋郎系某允骋惨呀?jīng)用的差不多了,就對鐘氏說:“有客人來訪,我與他有些要事要談,你先帶裊裊下去吧,別沖撞了?!?/br> 鐘氏只一眼就看明白了姜正則眼中的意思,立馬就猜到了是誰要來。她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姜正則一眼,見他沖自己微微頷首,就拉著女兒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鐘氏不放心姜思之身邊的兩個丫頭,索性對姜思之說:“娘這兩日手上沒勁,可下月要送去護(hù)國寺的經(jīng)文還沒抄完,裊裊就到娘那里幫娘抄經(jīng)文吧。” 看見女兒乖巧的點了點頭,也沒問什么,鐘氏安心的笑了一。把女兒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不怕她知道宋景行來了。 姜正則是在正廳里接待的宋景行。也沒讓姜修能姜修遠(yuǎn)兄弟倆在場,只叫他倆在偏廳里等著,有事再叫他們。 宋景行帶著何安走進(jìn)將軍府的正廳時,姜正則站了起來,表情還是和往日上朝時一般嚴(yán)肅。 姜正則雙手抱掌,對著宋景行拱手行禮,卻見面前的宋景行彎下身子竟是對自己行了個極為正式的晚輩禮。 姜正則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想表現(xiàn)出些驚訝,可眉頭又控制不住的往上跳。 宋景行這一來就放低了自己的態(tài)度,還真是讓姜正則感到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右相這是何意?我們同朝為官,品階一般,何須行如此大禮,叫老夫惶恐?!苯齽t雖是這樣說著,可語氣平淡,臉上更是看不出半分惶恐之意。 宋景行也是個人精,怎么會看不出姜正則敷衍的態(tài)度??烧l讓他今日有求于人呢。 “景行如今雖然與大將軍同朝為官為皇上辦事,但算起來,將軍與我父親同輩,我與修能又從小相識,行這晚輩禮是應(yīng)當(dāng)?shù)??!彼尉靶羞@說起場面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聽聽!聽聽!修能?自己兒子的確是從小就認(rèn)識宋景行,但這十幾年來,怕是也沒聽過宋景行這樣親近的喚自己一聲修能吧。 “右相太客氣了,說起來,右相與我將軍府平時往來也不多,不知道今日來我將軍府是又何要事?”姜正則說完,往后退了一步,坐回了座位上,心想,想套近乎?太天真了。 宋景行不是沒注意到姜正則的稱呼,也發(fā)現(xiàn)他沒招呼自己坐下,心里罵著姜正則小心眼,但臉上帶著一點難為情的樣子。 “今日確有一事想拜托將軍?!彼尉靶幸膊辉谝庹局f話,反正他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要被刁難的準(zhǔn)備。 “右相客氣了,有事就請直說吧?!苯齽t看著宋景行假模假樣的表情就覺得礙眼,只想早點打發(fā)他走人。 “我曾無意中見過府里二公子身邊的一個丫鬟,覺得頗和眼緣,想跟將軍要了她,可否?”宋景行并沒有提通房兩個字。 “哦?修遠(yuǎn)身邊的丫頭,雖然不知道右相說的是哪個。但左不過是個丫鬟,右相既然開了這個口,那我定要成人之美。”姜正則笑的一臉褶子,叫宋景行看的渾身發(fā)毛。 宋景行沒想到姜修遠(yuǎn)竟然也沒多問什么,就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他覺得有些不踏實,于是多嘴又問了一句:“只是……這個丫鬟的身份許是有些特別,將軍是否需要先問過二公子?” “右相說的特別是什么意思呢?”姜正則反問他。 姜正則雖然笑的眼珠都快看不見了,但眼縫里漏著精光。讓宋景行覺得面前的姜正則不是老狐貍,倒像是一只黃鼠狼。 “這丫鬟,好像是二公子的通房。”宋景行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正則大笑出聲,笑的隔壁的兄弟二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姜修遠(yuǎn)更是在心里默默為宋景行祈福。 “右相怕是弄錯了。說來也是難以啟齒,修能修遠(yuǎn)如今年歲也不小了,但是房里頭可都干凈的很?!苯齽t笑完后意味聲長的看著宋景行,等著他的反應(yīng)。 果不其然,宋景行聽到姜修遠(yuǎn)沒有通房的那刻,心里可是炸開了花,滿臉喜色,隨即又露出一些自責(zé)的表情。 他現(xiàn)在懊惱的很,怪自己那天怎么如此沖動,也難怪她那般生氣,一個巴掌還真是拍少了。 “不過,我對府里的丫鬟也不熟悉,你便是說出名字來,我也不一定知道是哪個。這樣吧,我把修遠(yuǎn)叫過來,你自己問他吧?!苯齽t忍不住又想仰天大笑三聲,這么好看的戲,當(dāng)然要叫兒子們一起過來看。 姜正則招來了下人,假意吩咐了一番讓他們?nèi)ズ竺娼袃蓚€兒子過來。 又好像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宋景行一直站著說話似的,表情十分自責(zé)的說道:“右相怎么一直站著呢,瞧我這年紀(jì)大了記性就不好,竟忘了請右相上座,真是對不住啊?!?/br> 不就是演戲嘛,誰還不會啊。姜正則心里暗暗的想到。 而在隔壁的兩兄弟,得了父親的指示,要假裝從后院剛來的樣子,便又坐著喝了一會兒茶,這才“姍姍來遲”。 “修能兄!修遠(yuǎn)弟!”看到姜家兩兄弟總算過來,宋景行站起來朝兩個人拱手示意。 可兩兄弟聽見宋景行的稱呼,都驚的說不出話來,看他就跟看傻子一樣。 “修遠(yuǎn)啊,這右相說看上你身邊的一個丫鬟,想要了去。爹自作主張,答應(yīng)了下來,你不會介意吧?!苯齽t看見兩個兒子過來,又假模假樣的詢問一番,眼神卻一直偷瞄著坐在一旁的宋景行。 果然,宋景行緊張的朝姜修遠(yuǎn)看過去,生怕他說出一個不同意來。 “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單憑父親做主,只是不知右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