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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還是得到了很多的,至少比平常人擁有的多,和林莉相比,她還在為掩飾腐爛的生活費勁心機做出種種華麗的掩飾,而自己過的不用那么奔波,能和信任的人逛完街后坐在一起喝杯下午茶,真好。 聽出了阮慈對林莉的惻隱之心,包艾米埋頭吃著班戟,她對林莉也了解幾分,她有業務能力,敗就敗在好勝心太強,為什么事事都要得第一呢,就像自己一樣,就算是個小弱雞小笨鳥只要過得快樂就好啊,只要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和自己想愛的人在一起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們走吧,待會別正好被她撞見了。” 兩人收拾了東西,準備出門。 林莉踩著一雙細跟黑色亮片的高跟鞋走了過來,在燈光琉璃的茶室內晃的人眼睛疼,內里酒紅色的抹胸一步裙稱的她身材格外的誘人,就像剛摘下的櫻桃,大概是出門有些涼意,在外面套了件半袖的小西裝。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阮慈,粗針白毛衣遮臀,配了條牛仔短褲,平平無奇,腳上那雙駝色中跟鞋卻很好看,好像是某個牌子剛出的新品。 “哼,”林莉看向包艾米,“就是傍上了譚清明你的品味還是一如既往的低俗幼稚,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么上的了臺面。” “我才沒你那么多需要上的臺面。”包艾米小聲嘟囔了一句,林莉畢竟是她的學姐,輩分小在諸多場合還是要多顧忌些,權當是為了禮貌。 林莉笑了,看向阮慈,“跟著你笨鳥也變得伶牙俐齒了,阮慈你是個好老師嘛,說不定以后也能跟著當事人勾搭起來,棄譚清明于不顧,我就等著那一天。” 阮慈微抬下巴挑眉,原本低眉溫婉的人兒瞬間有了氣場,“你心里對我有諸多不滿我能理解,不要扯到艾米和清明身上,他們以前也是你的同事和朋友,沒必要把關系鬧得那么僵。” 他們有把我當做同事和朋友嗎?!林莉嫉恨的不是阮慈的能力和美貌,自認自己不輸給她什么,真正讓她一次次發瘋的是只要有阮慈在的地方她總是會被無視掉,因為越是相近越會被人比較,最后明明很好的一個人,卻被另一個人貶低到了塵埃里。 “我可不敢當你這種人的朋友,明明之前有過舊情還能把個傻子帶進坑里,兩個人只做普通朋友,還是···另有隱情?”林莉忍不住鼓掌,“阮慈我有時候真是佩服你做人的手段高明,先是和譚清明談談感情和人生,無論是在學業還是工作上一路順風順水,就算最后你和家境富庶的陳向風確定了關系,你也找到了包艾米做你的替代品,偏偏這個傻包子對你崇拜的要死,你自然能夠控制的了她。” 看著包艾米臉上的錯愕林莉很是受用,“簡而言之譚清明依舊是你桌上的一盤菜,即使不是你吃,你也邀請了別人一起坐上了桌,高明。可惜算盤打錯了,陳向風他那個早死的爹把錢都捐給了慈善基金,你一毛都沒得到,所以后來才找到了顧昊焱對吧···” “閉嘴。” 林莉最討厭阮慈明明很生氣還是一臉淡然無波的樣子,“看來我說錯了,從圖書館借那本書的那一秒起,所有人就已經圈進了你的計劃?還是你和顧昊焱根本就是有預謀的在大家面前演了一場戲?早就上床了吧···看來你生的那小屁孩可能也是個雜種···” 雖然包艾米還沒消化剛才的內容,但是本能讓她擋在了阮慈的面前,“別用你的齷齪思想去玷污人,再說一句我就撕爛你的嘴!”她才不管什么學姐學妹的狗屁關系,傷害了她在意的人,就是錯的! 只是···包艾米偷偷的瞄了一眼阮慈,撓心撓肺想要知道之前的故事,那些她未曾參與過的事件。 為什么阮姐不告訴自己呢?心中幾不聞的嘆了口氣。 點了杯冰檸檬汁,示意包艾米消消氣,阮慈手指輕輕的劃過桌面,“我原本不想和你計較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記住,你是我前夫諸多小三里面的一個,論起美貌才華你數一數二,論家世背景你是三的n次方,我可以斷言,就算你能如你所愿進入已經快被掏空了的所謂陳氏家族,你再也沒能說出剛才那些話的底氣。這么一說,我竟然很期待了。那···祝你們百年好合。” 阮慈露出一個極美的微笑,兩方對峙中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氣。 侍者正好送來了檸檬水,阮慈接過,包艾米剛想說聲謝謝,一直以來動口不動手的阮姐直接扯開林莉的抹胸裙領口,將整杯冰涼的檸檬水倒了進去。 包艾米打了個哆嗦,那叫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阮慈勾了勾唇,看著錯愕的林莉,“先禮后兵向來是我的套路,看來你還沒能完全領悟。” 丟了一件外套在她身上,帶著包艾米離開。 “阮慈你這個□□,別以為一切都能盡如你所愿,我等著看你死的那一天,你以為顧昊焱喜歡你你就能和他在一起嗎?就算口水不噴死你也能噴死他,就算你們茍活你女兒永遠也要背上一個雜種的名稱!”甩開身上的外套,林莉一腳踢開腳邊的玻璃杯,咕嚕嚕滾到墻角,杯上的裂隙一點點變大,最后碎成幾片。 ** “從剛才5位人證的描述中,可以得知我當事人只是一個單純愛好畫畫的畫家,僅因為她對類似于你的某種人物或者是東西進行了較為抽象的線條描述,你怎么就能武斷的認為是對你的一種損害,何況她畫的根本不是你,更別提對原告是一種人身攻擊。如果非要這樣說的話,原告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對于針對性的侮辱和損害顧先生的形象,我當事人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法官可以對我當事人進行提問。” 法庭之上,阮慈手中拿著多份卓琳的繪畫樣稿,準備交給法官。 原告律師提出申請,“法官,我當事人有話要說。” 法官點了點頭。 顧譽淼看向阮慈,微微笑了,徑直走出座位,拿過她手里的繪畫樣稿往空中一拋,滿臉戲謔,“我只想問一句,卓琳的父親是否是金枝銅業的董事長。” 卓琳咬著唇回答,“是。” “而金枝銅業參與了興水計劃的A輪融資并且在看見計劃效益之后追加了B輪投資,可是計劃后期股權分離,計劃變成兩個部分,金枝銅礦參與的上部分全軍覆沒,同時卓琳家也受到重創。”顧譽淼盯著卓琳的眼睛,“你父親追加B輪投資的時候買掉了原本就還不剩下多少資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