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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阮慈之間親密了許多,甚至有準備要小寶寶的女同事向她問育兒經。 微微有些呆愣, 一開始并不想要這個孩子, 也沒有好好保護,抽煙喝酒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這孩子出生能健健康康是上天庇佑,還有譚清明包艾米顧昊焱的保護。 “怎么突然來上班了?”譚清明拉開門, 阮慈還沒來得及回答, 他身后探出個小腦袋, 看著阮慈傻笑, “害的我都不敢吃獨食啦~” 包艾米蹦跳著把打包的甜品放在桌上,“樓下的漂浮島,B市最正宗的!” “我才不想享受你們的狗糧~”阮慈敲了包艾米腦門一下, “來幫我整理一下東西。準備開工了~” 譚清明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以前可是動不讓動,今天竟然說要收拾東西,太可怕了阮小姐。” “還不是因為這個臭家伙,”撇嘴看了眼勾勾,她正好醒過來打了個哈欠,眼里水霧朦朦的。因為勾勾的東西都要整齊的碼好,不然有什么突發情況阮慈壓根手足無措。 “阮姐,有你的花~”前臺小妹跑了進來,手里捧了一大束薔薇,和之前的比起來,品種更加豐富。 阮慈微微皺眉,“謝謝,放在桌上吧。” “怎么收到花都不高興的樣子。只能說明我們小慈魅力太大這點兒示好根本不放在眼里,”譚清明看著她,不漏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阮慈笑了笑,把花拆開□□玻璃瓶里,原本有些暗沉的辦公室也變得鮮活起來,“不知道是誰送的。但是很好看。” 看得出阮慈很喜歡,她有多久沒收到這樣的帶著香氣的鮮嫩的小禮物了? “不過我會知道的。”有什么東西在她的眼里一閃而過。 黃昏時刻,香氣縈繞的花店安安靜靜的埋藏在街角的轉彎處。 “叮當。” 門上的鈴鐺響了。 低著頭給花澆水的女孩兒挽起耳邊落下的棕褐色長發,看見走進來的阮慈,微微一愣,“你···” 踏著12公分的高跟鞋,脫去冬衣,阮慈沒有了懷孕時的臃腫,妝容也越發精致,整個人煥發出一種與以往不同的氣質。 萬琉璃羨慕,嫉妒一絲絲沁入,可是她深切知道自己和阮慈之間的距離,無力又必須承認。 阮慈覺得眼前的女孩有些面熟,卻又想不起再哪兒見過,環顧一下四周,看到還剩三四株的嫩薔薇,拿起一朵,“有人在這兒長期定了這種花嗎?” 萬琉璃穩住心神,解釋道,“這種薔薇很特別,花莖沒刺,香氣淡雅,在月夜中開放,名叫喚薇,整個B市只有這兒有,所以很多花店或者客人喜歡都會長期定。” 喚薇。 驕陽如火,酷暑難耐。女孩丟失了一只涼鞋,光著腳在路上走著,大概是灼熱的水泥地太過燙腳,她不算干凈的小腳丫已經燙出幾個水泡,好破了幾處,血跡干涸變成褐色,和腳上的泥土顏色相差無幾。什么時候才能回家呢? 阮慈不知道,她走丟了。這周圍的街街角角相差無幾,周圍偶爾駐足指指點點的路人好像在嘲笑她的笨。阮慈加快了腳步,捏緊了手里的面包,哥哥還在等著呢,她要回家。 可是這個世界那么大,只在一個拐角錯了就再難回到原處。 掛在正中的太陽一點一點落下西山,阮慈打了個顫兒驚醒。不知道在這個樓梯上睡了多久,下意識的捏緊手里的面包,還好,面包還在。 試著借助昏暗的路燈一點點往外走去。 潮濕長滿青苔的小巷里,阮慈跌跌撞撞的走著,“噗通。”摔了一跤,拍拍膝蓋,想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卻發現巷子一前一后橫著兩只黑狗,毛皮發亮,眼睛散著幽綠的光。 這個世界總是弱rou強食,你還沒長大,還沒成長到足夠強壯,不只是人人都能踩你一腳,還能成為惡犬口中的美味。 面包的香氣在黑夜中格外誘人,小小的阮慈似乎能看見黑狗嘴邊流下的唾液在黑暗中閃著光兒,她閉著眼睛,抱住懷里的面包,血盆大口一前一后向她撲來。 她蹲下,用她認為最安全的姿勢,保護自己,保護哥哥的面包。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比她高出兩個腦袋的少年,手提一根木棍,護在她的身前。 那個月圓如水的晚上,一長一短的影子在路上慢慢的挪動著,一大一小的人兒牽著手。 “哥哥,你的面包。” “哥哥不餓,小慈吃。” “小慈沒忍住,已經吃了一個了···”女孩不敢直視男孩的眼睛,剛才太餓了,她原本打算吃一口,結果··· “這世界上千百萬個美味的面包都比不過一個小慈。”男孩拆開面包廉價的包裝紙,喂到女孩嘴邊,“小慈就是最好的,哥哥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你。” 填飽肚子的阮慈是歡喜的,蹦蹦跳跳路過無名的小院,一陣花香飄來,“哥哥你看,好美的花!”順著阮慈指尖望去,一朵朵粉色的花兒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競相開放,初放的香氣是最濃郁也是最青澀的,順著夏日的微風飄散開去。 “哥哥給你摘。”男孩走過去,摘下一朵半開的花兒,就在阮慈放在手里的那一剎那,花朵全開,露出粉白色的花心,“哥哥,真美。只是有刺,扎著手疼。” 阮暮藏起被扎破的手指,“以后哥哥讓它變成沒有刺的,小慈的手就不會疼了。” 滿心思都被手里的小花吸引,阮慈笑著,用力的點了點頭。 “最近我受到一個匿名送花人的sao擾,我想你透露一下他的相關信息。”阮慈隨意的用手掃過周圍的花朵,停在一小簇淡紫色的桔梗上。 萬琉璃放下手里的噴壺,有些抱歉,“對不起,我們這兒不方便透露客人的信息。” “是不方便,還是他特意要求?”阮慈看向她,似乎一眼就要穿透她脆弱的偽裝。 “的確是不方便,客人要求匿名。我們要尊重客人的隱私權。”萬琉璃自覺在理,微微挺起胸膛。 阮慈察覺到了,走近一步,居高臨下氣勢略微逼人,“哦?客人的隱私權,我才是收到花的人,真正的客人應該是我吧。”繞著萬琉璃慢慢兒轉了一圈,“既然我是客人,為什么我今天一出現在律師所,送花立馬改了地點,時間卻分毫不差。別和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