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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對不起。”她說著,趕緊松開手。 “沒事,”許世風笑著看著她說。 譚佩琦一抬頭,就看進他那雙漆黑的眸子里,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面容,她的心跳猛然加速,臉上一紅,她趕緊別開臉。 “走吧,那些人也應該走了。”過了一會兒,許世風看著她說。 他沒有問她為何會出現在這里,正如她沒有問他為何被人追,一切大家都心知肚明。 “嗯。”她輕聲說。 兩人很快就走出了居民區來到大街上,果然沒碰到那伙人。 兩人沿著大街并肩走,一路上譚佩琦都低著頭,心有些不受控制地狂亂跳動。 “譚佩琦,”許世風停下,轉頭看向她,“下次別再跟上來了,危險。” 譚佩琦抬頭看著他,沒說話。許世風一臉認真地盯著她看,讓她終于不得不點點頭。 “我送你去車站。”許世風轉移視線,一邊走一邊說。 “嗯。” 兩人繼續往前走,一路上都沒再說話,氣氛有點安靜,譚佩琦卻很享受這種感覺,耳邊是汽車人流的嘈雜聲,身邊是自己喜歡的人,眼前是條永遠也走不完的路,不,眼前的路還是會走完的,因為沒一會兒功夫,他們就到走到了公交車站臺。 “許世風,謝謝你。”譚佩琦站在等車人群外,終于鼓起勇氣抬頭看著許世風。 許世風轉頭看著她,搖了搖頭,沒說話,只是用那雙黑寶石一般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眼神里流露出一種她從未見過的情緒。 很快她要坐的車來了,在等人群上車的時候,她忽然對他說:“許世風,你喜不喜歡我沒關系,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也沒關系,但是請你不要再將我推開,我從未想過要介入你的生活,我只是…只是想遠遠的看著你,只要你過得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她說完趁著公交車司機還沒關門,趕緊上車,車立馬開走。 直到車開出去很遠很遠,直到再也看不到許世風,她才敢回頭。 數不盡的人流,數不盡的車流。可是,人流中沒有他的影子,在車流中,她卻看到了屬于自己的孤獨。她的心就像漂浮在海面上,時高時低,有時平靜如鏡,有時又會翻起滔天巨浪。在這種復雜的情緒中,更多的則是悵惘。 ☆、第三十一章 回到學校,譚佩琦直接去了教室。來到教室,見于芳和班里的同學正在布置教室,她在里面徘徊了良久,見自己毫無用武之地就出來了。 去食堂吃了飯,不想回寢室,她一個人在校園里晃蕩。 從食堂出來,沿著一條小路走,會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前方是一片荷花池,從走廊到荷花池中間的亭臺要經過一條從水中架起來的彎曲的走道,走道上已經有些許斑駁的痕跡,看來是經過多年風霜的緣故。 一中從里到外全部都是新的,只有這片荷花池當年在建造的過程中得以保留下來。 冬天的荷花池沒甚看頭,滿池凋零。就連荷花池周邊的樹木都呈現出一種衰敗頹廢之景。 她穿過走道,來到荷花池中心的亭臺,找了個位置坐下。 比起外面的喧嘩熱鬧,這里雖荒涼卻很安靜,適合讓人安靜的想許多事。 夜漸漸落下帷幕,算著時間,晚會也該開始了。 回到教室,一片霓虹閃爍。人聲和音樂聲混合在一起,甚是熱鬧。 晚會的流程很簡單,首先由班主任上臺講話,然后又是各科任老師發表演講,最后才是主持人開始串報節目,同學們上去表演節目。 譚佩琦坐在角落里,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舞池中央。 她將頭轉向窗外,大抵是因為冬天的緣故,路燈的照耀下,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兩邊的花壇顯得格外凄清。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班里剛好有人在唱歌,她沒聽見。當歌聲和音樂伴奏聲停下來時,她才感覺到兜里的手機在震動。 掏出來一看,手機已經停止了響動,可來電顯示的名字讓激動的她差點沒拿穩手機,居然是許世風給她打的電話。 正在想要不要出去給他回個電話,突然有人發了個短信給她。 -我知道這會是一個錯誤的開始,可我卻控制不住自己去犯這個錯。你的固執,令我無處可躲。 剛看完這句話,對方就又發了一個過來。 -佩琦,我在你們學校門口。 譚佩琦拿著手機的手一抖,手機當真沒拿穩掉在地上。她愣愣地坐著,腦子里一片空白。 “小豬佩琦,你的手機。”李登峰經過她身邊,彎腰將手機撿起來遞給她。 譚佩琦頓了一下,一把抓過手機,一陣風似地沖出班級。 “喂…”李登峰愣了,“干什么去呢?” 許世風在學校門口?許世風過來找她了? 譚佩琦心跳如擂鼓,她什么也不想,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學校門口。 今天下午就已經放假了,所以可以自由進出校門。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跑到門口,在出去之前,她停下腳步往外看了一眼,在學校門前左邊的燈柱下看到一個人和一輛摩托車。她一下子就認出那人就是許世風。 她心里一激動,腳下沒注意,差點一個踉蹌摔倒。 張然和柳晨風剛從外面進來,就見一個風一般的女子從兩人面前飛過。 張然在女子擦身而過的時候,看清了她的面貌,“譚佩琦?”他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女子并未答應,只是以很快的速度跑到前方路燈下一人跟前。 “許世風。”譚佩琦喘著粗氣停在他面前。 許世風在給她發完信息后就一直盯著校門,看著她一路跑過來,他眼睛一瞇,忽然抿嘴一笑。 “譚佩琦,”他說,“我帶你去個地方。”說著便拿過一個頭盔遞給她。 譚佩琦接過頭盔,一臉茫然。 當她看到他身邊的一輛黑色的摩托車時,突然明白了。 “T市能讓騎摩托?”她問。 許世風上了車,但笑不語。 譚佩琦忽然發現他把唯一的頭盔給了她,而他自己則什么也沒戴。 “我不喜歡戴那個。”許世風看著她說。 “我也不喜歡,”譚佩琦說著把頭盔遞給他。 許世風頓了下,伸手接過,將之掛在摩托車把手上。 譚佩琦坐上車,雙手微微顫抖著,很自然地摟上他的腰。 許世風等她坐好,才發動車開走。 “我靠,”張然看著摩托車消失的地方半天沒回過神,“居然還有人開摩托車。” “譚佩琦怎么跟那人走了?我瞧著那人不像什么好人,”張然皺著眉頭,轉頭看向柳晨風,“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 柳晨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