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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二苛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上朝。 剛出家門禁衛軍已經在那里等候著,穆二苛看著坐在高頭大馬領頭的張統領明知故問道:“張統領這一大早來我府門口是為了什么。” 張統領冷著臉道:“穆大人就不要明知故問了,叫上您府上的師妹和師兄跟我走一趟吧。” 穆二苛皺眉,語氣不滿的說道:“張統領一大早好大的架子,不告訴我緣由就氣勢洶洶的來抓人,真當我這二品官是紙糊的!” 張統領臉色一僵,他自然是知道穆二苛的職位的,但是昨夜左相連夜進宮狀告穆二苛縱容他師妹和師兄傷害他兒賀明,害他四肢皆斷口不能言。 左相痛哭流涕,皇上震怒,要當場發落穆二苛卻被當時紅袖添香的木貴妃攔住了。 賀明被接入宮中治療,穆二苛也因為賀明無法當場指認所以留到了今日對證公堂。而派他來接人不過是因為左相怕穆二苛三人跑了罷了,而且往日皇上就榮寵穆二苛,按理他剛剛確實是無禮了。 他抱拳告罪道:“抱歉,穆大人是卑職失禮了。” 穆二苛站在門口沒有回話,張統領臉色越發的僵硬,過了許久穆二苛才溫和一笑道:“無礙。”隨后轉身對下人吩咐道:“去,將我師兄和師妹叫出來,隨我進宮一趟。” 坐在后院無聊看花的穆可可聽到下人來報后,看著手里拿著光腦的穆大苛,嘴角抽抽道:“話說,他們是怎么知道你來這里的,是昨天看見你跟著我進了穆府。” 穆大苛穆可可說話,臉上神色不變,收起來光腦語氣充滿了遺憾道:“估計是因為昨日我是從城外來的,城門口有記錄。” 穆可可點了點頭,看著短發的穆大苛道:“哦,你還不去換衣服,難不成你要穿著這件衣服上朝嗎。” 穆大苛看著自己身上的深綠色軍裝 ,點了點頭隨后被一人帶去換衣服了,穆可可見穆大苛離開后拿出一面鏡子看著鏡子里閉月羞花之顏,想著自己等等應該用怎樣的一個形象去見那個老狐貍,記得三年前見那個老狐貍的時候自己用的是廢材人設來著。 穆大苛作為一個軍人他換衣服的速度很快,穆可可還沒有思考好應該用什么人設呢,穆大苛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 穆大苛穿的是一件藏青色秀云紋的道袍,合身的道袍更呈的穆大苛體態修長,冷峻煞人。 穆可可盯著穆大苛這件衣服,不由的扶額,道:“大苛,來咱們收斂一下氣勢,你這哪里是道士啊,分明就是殺人無數的兇手啊。不就不能學學那些神棍那風仙道骨的樣子。” 穆大苛挑眉,摸著手上的白手套,道:“氣勢天生的,隱藏不了。” 穆可可白眼,“好吧,就你這樣去大多數人都會懷疑你是殺人兇手。” “那你有辦法?” 這個問題還真的問住了穆可可,他擼了擼自己的碎發,眼神發飄,突然穆可可眼睛一亮,“我想到。” 張統領站在門口看著天上的太陽逐漸升高,可是穆府卻沒有人出來不由的有些急躁他道:“穆大人,這早朝的時間快到了,要不然您去催一下。” 穆二苛瞥了一眼張統領,道:“不急,我師妹畢竟是女孩子,女孩子稍微打扮一下是應該的。” 他這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聽見大門里傳來男子清冷的聲音,“小妹,快點走,要遲到了。 ” 男聲結束又是一女子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急什么,他們要是著急就先走好了,不知道昨夜我睡的好晚嗎。” 張統領循聲望去 ,一身著道袍的男子攙扶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緩步而來。見來人,穆二苛走上前親昵的捏了捏女子的鼻翼語氣溫柔 ,“怎么這么晚才來,不知道門外有人等嗎。” 女子沒有說話,懶散的看了一眼張統領,被看的張統領感覺渾身一酥,站在門口的女子眉若遠山,櫻口瓊鼻,不需要做多余的動作,光光站在就讓人色授魂與。 穆可可撇了一眼張統領,不著痕跡的將臉撇了過去,張統領回過神,有些心虛,抱拳道 :“穆大人既然人已經來起,就和卑職一起前往保和殿吧。” 穆二苛點了點頭將穆可可扶上了馬車,馬車緩緩地向皇宮駛去。 嘛車的車廂內 穆可可掏出一面鏡子仔細地觀察自己的臉,道:“大苛,二苛你們覺得我這張臉是不是很好看?” “是的,挺好看的,我當時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都覺得很是驚艷。”穆二苛聽穆可可古怪,回答的,隨即也看向了穆可可的臉。 穆大苛眼神機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想想他無時不刻開著攝像的光腦已經說明了一切。 穆可可也沒有管穆大苛,他上下撥弄著自己的臉,半瞇著眼說道:“那你們覺不覺得我這臉有問題。” 穆二苛皺眉,道:“除了過分的漂亮以外,我沒有察覺到任何問題。” 穆大苛也機械的說道:“嗯,除了太漂亮確實沒有其他的問題。” 穆可可聽他們二人說這話后,雖然還是覺得有些怪異,但到底打消了懷疑。畢竟十幾年的感情他還是挺相信他們,不過自己這臉確實是好看。 馬車緩緩的駛向東門小門,在他們下了馬車后,有一宦官已經等候多時,和張統領說過話確認后,帶著穆可可三人朝著保和殿走去。 左相看著自己躺在擔架上,嗚嗚不成聲的兒子,淚流滿面,“皇上啊,我賀圖在先皇七年成為探花郎后,就一直為大慶王朝盡心盡力,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這一生40余年來從未出現半點差錯,到了老年就得死一個兒子死小嬌生慣養,雖然性格紈绔,但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究竟是何人如此狠心斷我兒四肢,悔我兒喉嚨,讓他以后成了一個廢人啊!皇上,您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 永和帝看著跪在大殿的左相,眼里帶著不忍,他想將左相扶起,可是左相卻長跪不起。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著唯一指證的人,“你確定那個跟賀明一起進巷子的人是穆卿家的人嗎。” 跪在地上的人是一個衣衫襤褸的,但是眼里帶著精光的漢子,此時他正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道:“是的,草民以草民的項上人頭作為擔保和賀明公子一前一后進入巷子確實是從穆府出來的小姐。” 永和帝點頭看向殿外,道:“穆卿和他的師妹還沒到嗎。”這話音還沒落,就聽見殿外傳來,穆二苛攜師兄師妹進殿的唱名。 “宣。” “微臣(草民)參見皇上。” “平身。” “謝皇上。” 永和帝看了一眼穆二苛后,就將目光看向了一身白衣的穆可可,道:“這就是穆愛卿的小師妹吧,叫什么名字。” 穆可可朝前一步,福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