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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激蕩,便沒注意到,有一只紫色的小鳥在紫蓮被剪下時便自樹上飛起,而在她將紫蓮收納好后那紫色小鳥亦隨之落在她頭上的玉簪上,變成了與玉簪相同的玉色——那是一只會變色的拇指大小鳥。 完成了任務(wù)目標(biāo),茹蕙回到了小木屋后面的山洞,這里早已被她改建成了一個制作間,今兒茹芾帶走的包裹內(nèi)那些危險物品全都是在這里制作完成。 將捧著的玉盒放在一張闊大的楠木桌子上,茹打開玉盒,從其中取出一朵紫蓮,便將玉盒再度合上。 “嬤嬤說用長春樹的四季花可制作出永保青春的長春丹只是一種猜想,不過,這么神奇的植物,僅僅香味聞了就讓人精神倍增,想來真做出藥丸,功效就是達不到理想,但延長青春的作用應(yīng)該還是有一點的吧。” 一邊喃喃自語,茹蕙一邊已自楠木桌下的抽屜里取出三個玉盒,那里面保存的便是碧花、紅花與白花。 四朵不同顏色、卻同樣晶瑩美麗的蓮花擺放在楠木桌上,便是茹蕙已見過幾遭,一時也神為之奪。 “先榨汁吧,然后……” “笨蛋,長春花直接食用才能保有功效。”尖銳稚嫩的聲音驟然在山洞之中響起。 “啊——”完全沉浸在制藥設(shè)想中的茹蕙沒防備,頓時嚇得一哆嗦,叫出了聲。 “啊!”稚嫩的聲音顯然也被嚇了一跳,驟然自茹蕙頭上蹦了起來,跟著茹蕙一起叫了起來。 激烈地喘了幾口氣,茹蕙捂著胸口,四處張望:“誰?” “嚇?biāo)牢伊恕!庇裆男▲B自空中緩緩落在楠木桌上,變成與楠木相同的暖黃色,小鳥抬頭不滿地沖驚訝看著她的茹蕙叫了一聲:“你瞎叫喚什么?” 茹蕙驚異地看著只有拇指大小的小鳥:“你是什么?” “我是青鳥。” 拇指鳥抬起翅膀,果然,它的翅根兒處,有一叢青色的羽毛。 茹蕙拍了拍胸:“我差點以為你就是傳說中那為西王母傳遞音訊的信使青鳥了,原來只是因為身上有青色的羽毛啊。” “西王母?”小鳥偏了偏指尖大的小腦袋:“那是什么?沒聽過。” 茹蕙伸出手,托起青鳥,舉至眼前,看著她在手上變成與自己的手一般的顏色:“青鳥,以前怎么一直沒見著你,你今兒是從哪兒來的?” “我在長春樹上睡覺,剛醒。”小鳥用尖尖的喙輕輕啄了啄茹蕙的手心:“你真笨,既然知道長春樹的四季蓮花需要用玉取,用玉存放,怎么就不知道是直接食用的?還要制成什么丹藥,蠢!” 早被四爺嫌棄習(xí)慣的茹蕙不以為忤,問青鳥:“你對藥谷中的藥材都了解嗎?” “藥谷?”青鳥想了想:“你是說長著長春樹的蘊靈谷?” “你叫它蘊靈谷?你起的名字嗎?” “不是誰取的,我睜開眼就知道那里叫蘊靈谷。” “青鳥,能說說你的來歷嗎?”茹蕙試探著問。 青鳥想了想:“來歷,我應(yīng)該一直在長春樹上,今天剛醒過來。” “你多大了?” “不知道。” “你為什么會說話?” “你都會說話,我為什么不會?”青鳥黑黝黝的、一點點大的眼睛看著茹蕙,分明就像在看一個傻子。 茹蕙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是天生會說話的,是從小跟著父母學(xué),才學(xué)會的。” “父母,那是什么?” …… 第66章 逃命般抱著兒子出了空間,茹蕙長長出了一口氣:“好呱噪的鳥。” 弘曜卻閃著一對亮晶晶的眼睛抬頭看著問茹蕙:“額娘,兒子下回能把青鳥帶出來嗎?” “等額娘把她教聰明了再讓你帶出來,乖兒子,睡吧。”伸手替兒子理好小衣裳,小他能睡得更舒適,茹蕙搭在弘曜背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輕拍著,哄著兒子入睡。 每天在空間里的兩個小時,弘曜都會放開了的玩兒,體力消耗得不少,也因此極易入睡,不過話落間,茹蕙便能感覺到,這孩子睡著了。 給兒子又掖了掖被角,又仔細看了一遍,確定沒有一點不妥當(dāng)后,茹蕙也躺了下來,閉上了眼,身體慢慢放松,沉入安眠。 半個小時后,茹蕙與弘曜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 “額娘,午安。”看著睡在身側(cè)的額娘,弘曜幸福地笑瞇了眼。 “兒子午安。”茹蕙亦笑著伸出手摸了摸兒子的小臉:“好了,別賴床,該起了。” 弘曜乖乖坐起身,熟練地穿好衣裳,便坐在床沿等額娘幫他穿鞋。 “主子。” 就在娘倆穿上鞋,準(zhǔn)備喚人之際,門被輕輕扣響,尋蘭焦急的聲音自隔扇外傳了進來。 茹蕙聲音微揚,喚了尋蘭進來,看著素來穩(wěn)得住的大丫頭神情焦慮,額際更有汗跡隱現(xiàn),茹蕙腦中各種不好的猜測電閃,聲音卻極沉著:“何事驚惶?” 看著自家主子鎮(zhèn)靜的臉色,尋蘭心中一定,“主子,秦嬤嬤昏倒了。” “師傅!”茹蕙渾身的肌rou頓時一緊,立時便站起了身:“你帶人守好弘曜,我去看看。” “是。” 茹蕙低頭看了一眼兒子:“弘曜乖乖在額娘的琴室看書,不許亂跑,知道嗎?” 弘曜圓圓的小腦袋重重一點:“弘曜會乖乖的。” 伸手摸了摸兒子頭頂,茹蕙抬步出了臥室。 帶著兩個小丫頭穿過東耳房的小門,進入正房后的小院,穿過院中的青石路,茹蕙快步進入了當(dāng)年拜師后特意為秦嬤嬤改建出的臥室。 見著茹蕙進來,服侍秦嬤嬤的小丫頭趕緊撩起了臥室門前的簾子:“奴婢請主子安。” “素問,嬤嬤何時昏倒的?可請了府中醫(yī)官?”快步走進臥室,坐在大丫頭讓出的位置,茹蕙低頭看著床上唇色帶紫、臉色發(fā)黃、雙目緊閉的師傅:“仔細講清楚,不許有一點遺漏。” 名叫素問的大小丫頭臉色蒼白,眼神驚惶地站在床前,低聲快速講述了秦嬤嬤昏倒前后的事。 秦嬤嬤每日的作息很規(guī)律,早上卯時起,然后會在院中活動活動身體,之后回房洗漱、用些點心,之后看情況,有時便會去正房茹蕙的起居室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