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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要哭鼻子了。” 他笑意不止。雖然意外讓她聽見了他們的談話,但此刻他心中卻十分愉悅。他不會因為自己對金錢和權勢不在意,就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和他一樣。 可是剛剛她眼里綻放的光芒告訴他,她亦如此。比起他,那些東西都不算什么。 身無彩鳳□□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原來如此。 ☆、75.結局 在得知宗策的想法之后,寶琢發(fā)現(xiàn)自己前所未有的放松下來。雖然她不完全相信對方會信守承諾,但這不妨礙她從中窺探他的真心。再加上宮廷幾乎所有的秘密副本都被她解鎖,她覺得是時候靜下心來寫點東西了。 于是每每宗策來找她,都會發(fā)現(xiàn)她時而在紙上奮筆疾書,時而神游天外,問山薇,只說娘子這是要寫話本子。他初時倒覺得不錯,他喜歡看話本子,她喜歡寫話本子,天作之合! 等到他察覺寶琢一投入她的創(chuàng)作大業(yè),就萬事不沾身,且懶得搭理他之時,立刻變得不樂意了。 尤其是他生辰這一日,宮里因為陛下壽誕早早忙開了,妃嬪無不苦心打扮,絞盡腦汁去想一些別出心裁的禮物,就連底下人都有孝敬,只有她一個沒有任何反應,成日坐在桌案前,日也思,夜也思,思她話本子里的人物故事。宗策一時想去提醒她,一時又希望她能自己想起來,氣惱之余,干脆甩手同樣不搭理她了。 因去年是宗策出面過的生辰,今年便要輪到宗政了。宗策生悶氣去了密道待著,一個人過生辰很是可憐。 偏可巧,往年都無事,今年卻出了亂子。 晚宴前照例有一場運動健身的活動,姑且算是熱場子,今年陛下定了蹴鞠,誰知就有人不長眼,一腳球踢飛出去,正中皇帝!隨扈侍衛(wèi)大驚,只當是有刺客,現(xiàn)場即刻混亂了。 寶琢再宅也要參加皇帝的壽宴,她發(fā)現(xiàn)情況后立刻去找了德碌,詢問情況。 德碌忙得焦頭爛額,勉強分出心神答她:“陛下還好,只眼下恐怕無法主持局面……” 寶琢心里早有個主意,不過存著私心,沒有立刻提出來。這會兒看他們疲于奔波,不由道:“我去叫阿策來?!闭f這話時,她聲音壓得極低,名字又含糊過,往下也再沒說別的,德碌卻馬上明白了。 他一拍額頭:“娘子說的極是,都是老奴忙糊涂了。” 當前這樣的局面,請大殿下來再好不過。原是該二殿下強撐著去主持,可是不免叫人擔心他的傷勢。 “那就勞煩娘子走一趟了?!?/br> 宗政被轉移看傷的地方里有密道,寶琢假借留下照顧的名義,從密道里一路跑過去。宗策曾給她看過圖紙,這東西不能隨身留著,她一個路癡硬生生背了好幾天,才把圖背住了,再加上宗策帶著她實戰(zhàn)走了幾遍,總算是沒有走丟。 密道的小房間里,被尋找的那個人正百無聊賴的翹著腿看書。 有人在密道里跑動的聲音自是被他收入耳中,隱約聽出是誰,他嘴角上翹了幾分。 寶琢不知,微微喘著氣上去叫人,誰知在靠近時他猛地把書一偏,露出臉來盯著她,把她嚇了一跳。 “現(xiàn)在知道來找我了?”他側翻過身,一手支著腦袋,裝作繼續(xù)看書的樣子,“晚了!” 寶琢一愣,旋即翻了個白眼,簡單粗暴地去拽他,“晚個鬼,快起來,阿政出事了!” 陡然聽見,他猛地翻身坐起,“阿政怎么了?” 寶琢小小地“哼”了一聲,說不出心里什么感覺,卻不敢耽誤事情,只簡單地把經(jīng)過和他說了一遍。 之后的事情自有宗策來安排,控制住局面,命神策令審問肇事者,安撫人心,一通忙下來也是累得夠嗆。更讓人啼笑皆非的是,這事還真就是一個烏龍,與刺客陰謀無關,犯事的人得知自己踢中了陛下,險些沒暈過去,顧不上自己的安慰,反而一個勁為家里人求饒,還讓簫鈞踢了一腳,沒好氣的說:“你當我們陛下是暴君嗎?動輒誅你九族?” 宗策忙完回房,發(fā)現(xiàn)一個巨大的“驚喜”。食案上擺滿了熱騰騰的飯菜,只是從菜色中可以看出不是平常吃的,顯得很樸素,像是平民百姓家中的常菜。 他挑了下眉,尚且來不及問人,就有人從身后撲過來。他下意識地閃身,誰知來人像是摸透了他的脾氣,跟著腳一收,轉向撲了過來。 熟悉的芳香入鼻,他頓住腳,側轉身把人抱住了。 她笑嘻嘻地抱怨,“還想嚇你一跳呢。” “哼?!彼€沒忘了之前的賬呢,并不理她。 寶琢是誰呀,實乃厚顏無恥之輩,愣是假裝不知道自己干的好事,就趴在他懷里沖他粲然一笑:“阿策,生辰快樂!” “我親自燒了菜,你不是不能吃辣嗎,我發(fā)現(xiàn)芹菜、胡蘿卜和洋寧果幾樣東西絞出汁來辣舌頭,又健康營養(yǎng),你可以嘗嘗看。不過它有點甜甜的,以后我再看有沒有咸的做法……” 她絮絮叨叨的模樣,就像平民百姓家的小妻子,使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習慣性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權作解了氣,“知道了?!闭f完,拉著她坐下,準備驗收自己的生辰禮。 這些菜看著其貌不揚——大概是因為她不懂得裝飾,味道卻很好,與他往常吃的全不一般,像是用了特殊的烹制之法,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寶琢本是很緊張,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怎么樣,好吃吧?以后就算沒有御廚在,我也完全能養(yǎng)得起你,我們可以……”她原還霸氣的翹著嘴角得意,忽而頓了一下,沒說下去,只偷偷看了他一眼。 宗策仿佛是沒有注意到,津津有味地把飯菜都吃完了。 * 山薇發(fā)現(xiàn)娘子近來很憂愁,打陛下壽誕過后,她無心再寫什么,成日就是托著下巴遠望,那眼神,好似能看見宮墻外的畫面。她本想著還有陛下在,好歹能勸幾句,誰知陛下也幾乎不來了,好在不曾去別的宮里,大約是忙于政務。 又一天日落,晚霞漫天,寶琢收回胳膊從發(fā)呆中回神,準備睡覺。 山薇已經(jīng)鋪平了被褥,服侍她洗漱后就退了下去。 她躺進去閉了會兒眼睛,睡不著,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猛地一道黑影撞進眼睛里,她嚇的要驚叫起來! 黑影捂住了她的嘴巴,“是我?!?/br> “阿策?”她坐起來,揉了揉眼睛,“你裝神弄鬼干什么?” 寶琢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借著月光看清了他的輪廓,就見宗策笑瞇了下眼,忽而問她:“走不走?” “咦?” “私奔。”他伸手掐了一下她軟乎乎的臉。 寶琢瞬時間清醒了! “不走?” “現(xiàn)在???” 他好笑,輕描淡寫地點出她前段時間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