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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水。 陸藏:他主動給你噴的? 孫三陽:嗯,他買了送給我。 陸藏:香水后來去了哪兒? 孫三陽:處理完他的尸體以后我回賓館拿走了。 陸藏:買完東西然后呢? 孫三陽:然后我就在外面站著一直沒回去。 陸藏:高善群做了什么? 孫三陽:他剛開始的時候不停給我打電話,我都沒接。 陸藏:用哪個手機? 孫三陽:不認識,是陌生號碼。 陸藏:你怎么知道是高善群給你打的? 孫三陽:我的那個號碼只有他知道。 陸藏:你在外面呆了多久? 孫三陽:出來以后就沒有回去過。 陸藏:這個時候你身上都有什么東西? 孫三陽:三盒安全套,一個罐頭,一個手機。 陸藏:高善群的尸檢報告顯示他是利刃劃破大動脈致死。 孫三陽:罐頭蓋。 陸藏:那他身上其他的刀傷呢? 孫三陽:高善群身上有軍刀。 陸藏:你拿著這些東西當時在干什么? 孫三陽:我把咸魚罐頭打開放在迎風口,罐頭蓋子藏在袖子里,保險套拉成長條,接起來,做成一個活結藏在另一個袖口。 陸藏:為什么要藏在袖口? 孫三陽:你來拉我的手。 陸藏:什么? 孫三陽:你試試。 陸藏:我懂了。 孫三陽:我的體力不管是正面還是背后偷襲都不可能打贏他,這樣如果他過來拉我,從手腕過度到他手上然后暫時綁住他效果會好一點。 陸藏:綁不了很長時間。 孫三陽:我只需要兩秒鐘,能讓我跑到他身后就好。 陸藏:這一招成功了嗎? 孫三陽:當然。 陸藏:他怎么找到的你? 孫三陽:我讓他看見的。 陸藏:你們當時的動作和爭執周圍沒有人看見嗎? 孫三陽:那天是平安夜,原本人就少,便利店旁邊是一片開放式公園,沒有攝像頭。 陸藏:為什么后來警察在附近沒有找到血跡? 孫三陽:第一,我用塑料袋套住了他的頭,第二,我切的時候是順著動脈血管豎著切的,噴血量沒有那么多,第三,我是在到了海灘邊上才劃開的他的脖子。 陸藏:他在這個過程中沒有反抗嗎? 孫三陽:我把他勒暈了。 陸藏:用的什么? 孫三陽:安全套。 陸藏:他說了什么? 孫三陽:他看見我,直接走過來,一上來就像拽我的頭發,我一擋,他就拉住了我的手腕。他說讓我乖點。 陸藏:你說什么? 孫三陽:我說去你大爺。 陸藏:......不錯。 陸藏:然后呢? 孫三陽:我勒暈他以后用塑料袋套住他的頭,用圍巾把下擺扎住,再給他戴上了帽子。 陸藏:你怎么把從第一現場運走的? 孫三陽:他開了車。 陸藏:你把他搬上車? 孫三陽:嗯。 陸藏:沒人看見? 孫三陽:很多人。 陸藏:很多人? 孫三陽:我是說見過我的人很多。畢竟我拋完尸體又回了賓館住了一晚。 陸藏:高善群那時候的狀態是怎么樣的? 孫三陽:暈倒了。 陸藏:你怎么確定他不會醒來? 孫三陽:我會隔一段時間松開袋子一點,讓他保持在半昏迷狀態。 陸藏:如果他半路醒了你準備怎么辦? 孫三陽:賓館距離海邊開車也就五分鐘。 陸藏:那個時候是幾點? 孫三陽:晚上十點十四分。 陸藏:記得這么清楚? 孫三陽:嗯。 陸藏:到了海邊以后你怎么做的? 孫三陽:我把兩邊車窗打開,開著車直接沖下海。 陸藏:時速是多少? 孫三陽:不知道,大概一百多。 陸藏:之后呢? 孫三陽:沖下海之后,我把高善群的圍巾解開,用刀子劃破他的動脈,再把咸魚罐頭抹在他的傷口上,把他從窗口推出去。 陸藏:為什么要抹罐頭? 孫三陽:為了給你們留點提示,但是可惜,大海真是個好幫手,把一切幾乎都沖沒了。 陸藏:這些動作是在水下進行的? 孫三陽:是。 陸藏:大概多長時間? 孫三陽:三五分鐘吧。 陸藏:你能在水下呆這么久? 孫三陽:我用保險套裝了三包空氣。 陸藏:有點冒險。 孫三陽:殺人本身就是冒險。 陸藏:做完這一切以后你做了什么? 孫三陽:我回了賓館。 陸藏:濕衣服怎么處理的? 孫三陽:下水之前衣服都脫在岸邊了。 陸藏:回賓館的時候幾點? 孫三陽:十一點左右。 陸藏:5304? 孫三陽:嗯。 陸藏:你沒去過5302? 孫三陽:沒去過。 陸藏:身份證是怎么拿回來的? 孫三陽:高善群隨身帶著。 陸藏:他身上還有什么? 孫三陽:三部手機,一把軍刀,一個錢包,還有我的身份證,三顆裸鉆,一個純金的戒指。 陸藏:你拿走了什么? 孫三陽:現金、裸鉆、戒指。 陸藏:后來呢? 孫三陽:后來我就有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幫助大家理解一下劇情~ 上一章里面警察之所以說是他們調查的是因為....他們總不能說這些都是孫三陽自己招供的吧,現在她的民間形象這么高大,肯定要努著勁兒潑臟水才是正道。 所以一切功勞都會攬在自己身上。 ☆、調職吧 發布會結束后,梁春和張武城先出了門。 記者們還都在會場里,一方面是要收拾器材,另一方面,大部分人還沉浸在剛才的發布會中不能自拔。 “這稿子到底是發還是不發?”大部分人看著自己手上記錄的東西,來回翻了一邊又一遍,還是不敢相信。 “不會是假的吧?” 一個記者大著膽子問道。 “噓——”他旁邊的一個人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小聲點!被人聽見了可不得了!” “一個副局長,一個派出所所長,應該不至于吧......”另一個人說。 “那這稿子......” “方部長還在這兒,等會兒去問問他?”記者拍了拍自己的電腦,扯了扯嘴角,表情復雜,“老實說,這是我參加過的最顛覆的記者會,三觀都要崩塌了......” 一個人背著相機從他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