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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孫三陽。”孫三陽的眼里露出了興奮的光芒。 她伸出手,鄭重,且嚴肅的,又一次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陸藏盯著那只纖白的小手三秒鐘,伸出自己的大掌,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張窄窄的桌子,重重地握在一起。 他的膚色偏小麥色,和她白的都能看得清淡綠色血管的手背行程鮮明的對比。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與她對視的一瞬間,突然加速。 “孫三陽你好,我是陸藏。”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跑到隔壁更了一千多.......反正狼君已經決定盡量不斷更,如果不在這邊,就可能再其他那更新,就醬~ 昨天狼君看了,覺得......不劇透了,反正通篇看完了以后睡了半個小時,總結下來一句話就是,安妮海瑟薇挺美的,我愛紅心皇后萌萌噠~ ☆、又一具尸體 “咚咚。” 陸藏從書中抬起頭,看見陸錫吊兒郎當地從門口蹦進來。 沒錯,是“蹦”進來。他右腳打著石膏,還撐了一根不知道從哪順來的拐。 他把書翻過來扣在桌面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近不好請假嗎?” “知我者莫若親哥。”陸錫一臉欣慰:“我在你這兒坐到放學的點再走。”他把拐隨手一扔,走到床邊坐下,伸手翻了翻他桌上的書,“你有這個人的書!”他看上去很激動的樣子,拿起來抱在手里一頁一頁地翻著,“早就聽說上市了,今天本來想買來著,結果去書店一問,都下架了。” “你也聽說過這個人?”陸藏轉身看著他。 他在澳洲四年,上個月才回來。 “嗯。”陸錫一邊翻看著內容一邊點頭,“你不是不知道國外的□□多亂,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消息國內還沒傳開,國外早就炸了,澳洲那邊還成立了個什么.....‘三陽會’?全都是信仰她的人。” 陸藏眉頭輕輕一皺:“我說的是這個作者。” “哦他啊。”他點點頭,“當然知道啊,當初他在報紙上連載的時候我還一期一期追著看的,有的時候還看好幾遍。他的思維有點兒天馬行空,我就權當是看的。” 陸藏一臉嚴肅,若有所思的樣子。 “過這本書是修改版嗎?里面有好多內容和之前的都不一樣。”陸錫不知道從哪兒摸出個蘋果,“咔嚓咔嚓”地啃著。 陸藏一愣:“你能看出來?” “嗯。”陸錫有點奇怪,“只要是當年追過連載的人應該都看的出來吧,有幾個地方改的明顯不如以前流暢了。” “如果是孫三陽的追隨者們看到的呢?”陸藏追問道。 陸錫撓撓腦袋:“應該會不高興吧。”他看了看其中的幾句話,說道,“說實話,這個包黑天雖然也有杜撰的成分,但好歹還算是實話實說,而且人家一開始不久寫了,這些都是他的推理加想象,里面還是案情描寫比較多,心理描寫很少,沒有那么多揣測反而可以當一本普通的推理看。”他翻到某一頁,映入眼簾的剛好是白天孫三陽曾經念過的一句話,他掃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如果這是包黑天本人改的,那就真的是敗筆了。” 陸藏扯了扯嘴角:“你對她和他了解還不少。” 陸錫左右望了望,跳到門口把房門關上,回來重新坐在床上:“其實我在墨爾本的時候,差點就加入‘三陽會’了,我舍友是個加拿大人,特別欣賞她,給我普及了很多她的知識。” “哦?”這部分是陸藏所不了解的,他倒有興趣聽一聽,“他都怎么說的。” 陸錫想了想:“他說,原本他以為孫三陽是個開膛手杰克一樣的人物,但是很明顯,她的功績要比杰克高很多,如果政府能夠妥善利用,說不定可以借這個機會大舉整頓風氣。”他贊同的點頭,“我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不過后來我去那個‘三陽會’看了看,大家認知不同,氛圍亂七八糟,我就沒參與。” 陸藏認真地聽著,腦子里一直想著的是前一陣在醫院把孫三陽帶走的那些人。 “國內有這樣的組織嗎?”他問道。 陸錫皺了皺眉頭:“應該也有吧,畢竟孫三陽就是平城人。” 陸藏抿唇,眼里閃過一絲不明的光亮。 “那你這本書借我吧。”陸錫翻了翻,“哥你功夫真是下的足,里面這些加的地方還都用紅線標出來了。” 陸藏擺擺手,示意他趕快出去:“別人給標的。” “你認識?” 陸藏點點頭,認真地說道:“就是孫三陽本人。” ** 在紙上勾勾畫畫了一晚上,陸藏三點多的時候才睡下,沒想到天還沒亮,就被一通電話叫醒了。 “喂。”他閉著眼,沙啞和困頓隔著聽筒一絲不漏地傳給了電話另一端的人。 是張武城的聲音,急切中帶著些隱忍:“陸藏,死了個人。” 陸藏眼皮動都沒動,把自己蒙進被子里:“......哪天不死人?” “陸藏!”張武城的聲音帶著警告,然后頓了一下,“死的是淘沙出版社的社長。” 陸藏沉默了兩秒,忽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張開眼,眼底一片清明。 他對著電話那邊說道:“等我一下,馬上就來。” 淘沙文化發展有限公司成立于2001年,前身是“淘沙圖書設計策劃工作室”,是一間以青少年類書籍和周邊產品為重點的文化公司,主營業務是圖書策劃及發行。 就是這家出版社,策劃并出版了第一版,作者包黑天。首印一百萬冊,目前已回收40萬余冊。 發生命案的現場是一間廢棄的倉庫,門鎖是撬開的,里面沒有人生活的痕跡。 秦壇仰面朝天,雙手交叉在胸前,做出懺悔的姿勢。 他穿著整齊體面的三件式西裝,每顆扣子都一絲不茍,手腕上有細細的綁痕,指甲里沒有幾乎沒有灰塵或泥土。 警方已經聯系了工廠的主人,他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索性現在還早,周圍并沒有什么人經過,警察順利的封鎖了現場。 “秦壇,男性,46歲,死亡時間大概是昨晚的十一點到一點之間,死亡原因是窒息。”現場法醫手上一邊動作一邊說道,“根據目前的傷口可以判斷,兇器是直徑約為五毫米的繩索,具體材質還需要回去化驗傷口上的物質才能給出結論。” 女法醫一邊說,一邊起身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張武城和陸藏,彎腰掀開秦壇的袖口:“我們還發現了這個。” 男人的小臂外側,用鮮紅色的顏料畫了三個大大的太陽。 三陽會。 陸藏的腦海里瞬間閃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