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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態度也都是“不管目的和出發點是怎樣,殺人就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迎來一批過激網民的冷嘲熱諷。 “盡快起訴。”唐思明在早上的緊急會議上說道,“我們公訴這邊已經準備好了所有材料,只等偵查的報告。” “可是證據不足,在這么下去取保候審是肯定的了。”秘書看了看目前的進度說道,“我們已經申請延長了一個月的羈押時間,是不是要再申請兩個月......” “還用我說?”唐思明壓住胸口的火氣,瞪了他一眼,“她這樣的絕對是死刑,她不申請誰申請?” 話音還沒落,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條小分割。 “科長,外面有三個記者想要采訪。” 唐思明指了指秘書說道:“你去應付,小心別說錯話。” 秘書點點頭出了門。 唐思明看著手機上的照片,眼底充滿了疲憊。他揉了揉太陽xue,長長的嘆了口氣:“這個孫三陽啊......” 此時此刻,被無數人念叨著的主人公,正站在二十幾平米的院子里,認真的晾曬著剛洗干凈的衣服。 這幾天的天氣不錯,陽光燦爛。不管做什么,孫三陽的臉色都非常平靜,甚至偶爾還會沖著巡邏的女民警笑笑。 她皮膚白凈,五官清秀,笑起來右邊臉頰上還有一個酒窩。 她的頭發被剪成了齊耳短發,顯得她更加年輕。其實她的年紀原本就不大,二十三歲,剛剛大學畢業而已。 實際上,孫三陽在進看守所之前,剛剛通過了某重點大學的研究生面試。 曬完衣服,角落處傳來小聲的喧嘩。 她順著噪聲看過去,是兩個女人在小聲地爭吵,其中一個女人臉上的表情還有幾分猙獰。 女警立刻朝那個方向跑過去。 可是還沒等她過去,兩個人竟然就已經偃旗息鼓了。 女警順著她們閃爍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孫三陽正看向她們這邊,輕飄飄的瞄了一眼,又轉了回去。 這是怎樣可怕的威懾力?她明明什么也沒做,可偏偏沒有人敢在她面前發生一點摩擦,只因為她在進來的第一天曾經說過一句,“我喜歡安靜。” 孫三陽其實不喜歡安靜,她只是更不喜歡吵鬧。 畢竟她需要更多安靜的時間,去整理自己的思緒,挖空自己的腦子,好提供更多的線索給負責她案子的警察。 那是個龐大的工程,畢竟距離她殺第一個人,已經過了快一年的時間了。 一個小時的室外活動時間過得很快,十幾個或老或年輕的女人被女警帶著回到監室,開始每天的勞動時間。 其他人的任務是織毛衣,而孫三陽是做紙模。 沒有人會傻到把一個尖銳的物體留在她身邊,即使是粘紙膜用的澆水,她們也是慎之又慎。 可是孫三陽聽話的很。她有極高的手工天賦,進來的前一個星期,她做的紙模就被看守所的民警們私底下傳閱著感嘆過,當然,就算她做的再精細,這些東西也不能流傳出去,大部分都在晚上拿出去燒了。 所有人都知道,現在只要有東西被貼上孫三陽這個標簽,就會立刻身價倍增。 孫三陽本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作品被燒了的事,但是她不在乎,每天勞動的時候還是興致勃勃天馬行空地創作著,仿佛自己不是在看守所,而是實驗室一般。 中午,教導員循例來找她談話。 她穿著深藍色的統一服裝,肥肥大大,走路的時候搖搖晃晃像帶著風。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這次女主的設定是殺人犯,而且是連環殺人犯。 算是源于狼君最近在補法律基礎知識的緣故吧,想要寫一些自己以前腦洞過得但是不敢去實施的東西,比如做一個超級英雄。 現在這個社會什么樣的人才會被稱為超級英雄呢?想了想也就是這樣一個設定,她挑戰法律,挑戰一切,最后當然也會迎來屬于她的制裁。 希望這一次狼君可以堅持下去,你們也可以。今天第一更,幾分鐘后見~ ☆、美杜莎的眼睛 “今天想起來什么嗎?”在看守所這一個月,教導員對孫三陽的印象慢慢有所改觀。也許是因為在他內心深處,并不認為這是個窮兇極惡的犯人。 畢竟看她清秀的外表和文質彬彬的模樣,根本沒有辦法和犯罪聯系在一起。 孫三陽笑了笑:“沒有。” 她看向窗外,隔著鐵欄桿,她也能看見遠處的樓上似乎有人在對她招手。 她不動聲色地移開眼神,投到桌上,那里空空如也。 “好幾天沒有報紙了。”孫三陽眨了眨眼,開口問道,“怎么,最近我的新聞還不少嗎?”她的眼睛里沒有興奮也沒有失落,好像只是在問一個非常普通的問題。 教導員的嘴動了動,拿出一本書來放在桌上,略過了這個話題。 孫三陽低頭看了一眼——“......你喜歡看這么專業的書?”她問道。 教導員胡瑞是個二十八歲的男人,在平城看守所呆了六年,對面這個比他小五歲的女孩讓他想起來自己剛畢業的時候,自以為成熟,實際上呆頭呆腦的就進了看守所,六年,從男監到女監,見了不少人,心態和之前可謂早已判若兩人。 而且自從孫三陽出現后,他發現自己懷念起的不僅是畢業的時候,還有剛入學的時候,他對犯罪心理的向往和興趣,被大學四年和工作六年磨滅的熱情,竟然在一個小姑娘身上燃燒起了火苗。 “你應該看看,趣味性大一些......這種教科書,應該是大學時候連翻都不愿意翻的吧。”她饒有興致地和他聊起天。 胡瑞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嗯,謝謝你的推薦,我會去看的。”他和她交流了一個月,深知她出眾的口才和縝密的邏輯思維,會在談話的時候不知不覺帶入她的主導。當然,和她談話的不止他一個人,其他人和她交談之后也是這樣覺得。 他正了正身子,打開錄音筆和本子,低下頭不看對面的女人:“老規矩了,說吧。” 老規矩說的是,要把自己的犯案過程說一遍。 做這個的目的是想從嫌疑人每天對于案情復述的不同中找出細微差別,從而發現新的線索。 大部分犯人都會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心理防線崩潰,露出越來越多的破綻。 可這些辦法在孫三陽這里完全行不通。 孫三陽說的內容每次都不一樣,但卻能巧妙的把整個過程描述的更加精細且連貫,并且這讓整個故事講完之后,所有人都聽不到他們想要的。 除了她自己。 一個小時后,孫三陽端起水杯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