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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瞞著其他人罷了,“無礙,只要其他人不知道就行了。” 李太醫在達官貴人中周旋多年,腦子自然轉的快,馬上就明白這是擔心因為她的問題傳出去,他們的婚事會受到影響,倒是真的有些驚訝世子對這位秋指揮使的真心,敬國公世子如今年紀已是不小,和他同齡的的男人,嫡子都滿地跑了,若再等個七八年……就算有了庶子,對于大家族來說,將來也是麻煩,這以后來自長輩和家族的壓力可不會小。 若李太醫知道白玉瑾連小妾都不準備納,估計會更佩服白玉瑾。 白玉瑾沒管別人怎么想,從偏廳出來吩咐白興給李太醫封了個大大的紅包,就去了正廳見沈秋。 幾乎在他進門的瞬間,沈秋就直直望過來,眼神卻淡漠至極,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等著宣判結果。白玉瑾心中又是憤恨又是心疼,恨她始終不信任自己,卻又心疼她要經歷這些事。 無奈的嘆了口氣,白玉瑾心道,誰讓自己愛慘了她了呢。于是他第一次不避諱他人,走到沈秋面前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腦袋,沒好氣的道:“跟著你真是沒一刻能消停!”語氣中的溫柔和堅決卻是毫不掩飾的。 陽翟帝就看著沈秋眼中那層阻隔幾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融,也同樣沒好氣的拍開白玉瑾的手道,“你要是想,隨時能過消停日子啊!”語氣中卻有了笑意。 白玉瑾斜睨了她一眼,一語雙關的冷哼道,“我是非常想的,所以就看你的了。” 沈秋一頓,笑了笑沒說話。 白玉瑾知道這件事情還得深入詳談,此刻也并不是說話的好時機,這才坐下來和被秀了一臉恩愛的皇上和文醇澤閑聊。 皇上一直到離開都沒有跟沈秋說任何事情,仿佛真的只是來關心臣子身體的,這讓沈秋忍不住感嘆,京城中的人物果然比邊城的段數高多了,就算要用你,也要讓你舒舒服服,感激不盡的替他效勞。 白玉琛那邊收獲也是極大的,兩人之后雖然一直隔著屏風,但白玉琛說話十分風趣,又講的是閨閣少女們向往的邊城趣事,少了束縛多了幾分自由和驚心動魄。說到驚險之處,文雅芊忍不住驚呼出聲,到有趣之處,對方嬌笑連連,再到精彩的地方,好奇心爆棚的小姑娘又連連發問,就連文大夫人都聽的入了迷。 到臨分別之時,文雅芊簡直意猶未盡,只恨對方不是女兒身,不然回去之后立時就能下帖子邀他過府來玩,相信很快就能在她閨中密友中排第一位! 索性白玉琛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不過他的目的還是達到了嘛,就不信她回去之后不惦記他,哼! ☆、第104章 半夜爬墻 白玉瑾又一次半夜三更摸進沈秋的臥房,比起第一次的緊張,如今也算輕車熟路了,自在的很。甚至還有點遺憾沈秋沒在床帳中等他,不然一邊說正事,一邊也是可以給自己謀點福利的嘛。 第一次的時候就不說了,雖然一開始受了點驚嚇,但扎扎實實的占了半宿便宜。上一次也不錯啊,沈秋難得那么“柔弱”,雖然不停的掙扎,但因為帶傷始終不能掙脫,親吻起來也十分的有情趣,就是正事說了太長時間,福利時間有點短…… 這次嘛……沈秋坐在八仙桌的一頭,另一頭自然是留給他的,保持了充分的距離。白玉瑾哪里能愿意,看著沈秋依然吊著的胳膊,賊心不死的道,“今日的藥上了沒?不會是你自己綁的吧?這也綁的太粗糙了,來我給你重新弄弄。”說著就上前來扒沈秋的外衣。 沈秋沒好氣的抬腿踢過去,“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一天到晚想著占便宜。” 白玉瑾靈活躲過,笑嘻嘻的道,“見著媳婦不想著占便宜你才該哭了。” 沈秋瞪眼道,“那我還得謝謝你咯!” “那倒不必,自己的媳婦自己疼嘛,”白玉瑾嘿嘿的笑著,伸手扶住沈秋的胳膊道,“你還帶著傷呢,躺床上去說吧,跟我和客氣什么?我還能挑你的禮?” 沈秋對他的冠冕堂皇嘆為觀止,正想反擊就一時不察被白玉瑾打橫抱起,往床邊而去。沈秋火本來就一只手不便,白玉瑾又十分清楚她的做事風格,因此一抱起來就死死的制住了她的胳膊和腿,讓她的掙扎完全是白費。只能惱火的瞪他,“放我下來!” 白玉瑾顯然十分迫不及待,沈秋掙扎完又吼完他的幾息功夫,早就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床邊,聽到沈秋的話立刻將她放在床上,口中笑嘻嘻的道,“遵命!”說罷自己也順便壓了上去。 沈秋氣結,“起來!” 白玉瑾無奈的嘆了口氣,似乎要照辦,倒弄的沈秋有些訝異,這廝怎么這么聽話? 結果白玉瑾只是把頭抬起來一點道,“行了,我已經都聽你的了,別生氣了。” 雖然知道掙扎不過,沈秋還是被他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氣的不輕,忍不住伸手去揍他,白玉瑾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瞪眼道,“我這么聽話你還不知足?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說完就不由分說的吻下來。 唯獨在這方面,兩輩子都純情至極的沈秋不是他的對手,最初的掙扎過后就丟盔棄甲。足足過了一刻鐘,白玉瑾的呼吸已經粗重到不行,嘴唇下移到她的頸窩,顯然十分想繼續往下,最后還是生生克制住,只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她同樣劇烈起伏的胸膛,恨不得將人揉進身體里才好。 直到沈秋被勒的難受,掙扎了一下,他才將人放開,無力的倒在她的身上,郁悶的道,“都下聘了還要那么長時間,這到底是誰定的日子?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的怨念都如實質一般要溢出來了,沈秋稍微回過神,聽到他這孩子般抱怨的話,一時竟也忘了生氣,或者說潛意識中她是不氣的吧,他雖然有些放肆,但從未越過底線,除了邊城她中藥的那一次,后來再和她親近時,都只限于親吻,脖頸以下更是碰都沒碰過,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其實不是那么容易的,說到底也還是愛護她罷了。 白玉瑾的呼吸漸漸平復之后,翻身在沈秋旁邊側躺下來,一只胳膊支著頭,另一只手摸著沈秋的頭,盡是溫柔的安撫之意,“子嗣之事,你不要擔心。” 沈秋頓了一下,忍不住抬眼看他,白玉瑾不由又俯首親親她的眼角,“在別人家也許需要擔心這個,我們家卻是不怕的。在決定娶你之前,我就做好了不要子嗣的打算,如果你身體不好,即使能生我也不會要的。” 他這番刨白太過直接,讓沈秋一時間也有些怔愣,就是在現代,丁克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何況在這個以子嗣繁衍為責任的時代。 白玉瑾手細細的撫過她的眉眼,無端讓她生產一種被萬分珍視的感覺。沈秋一直覺得中所謂“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