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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邀請在后院和女眷們一起聽戲,沈秋正想著怎么拒絕,白玉瑾就上來替她解了圍,“林姐和沈校尉整日里只知道打打殺殺,哪里懂什么戲,別反而唐突了女眷。正好前面有幾個同袍,我們趁機一起聚聚,祖母,她們倆還是交給我來招呼吧!” 說完也不待劉老夫人出聲阻止,就趕著兩人往外走,“這可是我祖母的壽宴,你倆還是乖乖的跟那些家伙在一起,別給我隨便亂跑把女眷們嚇著了。” 林香和沈秋從善如流趕緊跟著去了外院。開玩笑,高門大戶的后宅本來就可怕,還有個明顯對自己有敵意的老夫人,不跑等啥。 劉老夫人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暗暗向身邊的嬤嬤使了個眼色,心底閃過一絲冷笑,護的倒是緊,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一直這么護著。 小劉氏作為國公府的女主人,管事上倒是一把好手,下人們□□的極為機靈,伺候的無一不妥帖,沈秋剛飲下一杯梨花春,趁著沈軒等人起哄的功夫,還沒來得及擋,小廝就又把酒杯滿上了。沈軒等人大聲叫好,可苦了沈秋,不知是不是因為開宴前空腹喝了兩杯的緣故,她今天的酒量有點淺,拼到這會兒已經有些微醺。 沈秋試圖跟他們講道理,“懂事點,老夫人的壽宴,喝趴了多不好看。” “沒事!”王普寒一揮手,很不見外的道,“咱們又不是外人,喝趴了就去客房休息,留宿都沒問題。” “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小心思!”林香笑罵,“不就是想套我們下個月實戰的戰術么!你們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我跟你們說,秋丫頭喝醉了比沒醉的時候嘴更嚴實!” 要不說當兵的臉皮厚呢,心思被戳破,誰都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甚至向來寡言的阮禾都對沈秋舉起酒杯道,“不信,試試。” “行啊。”沈秋笑瞇瞇的使出殺手锏,“那你們可準備好給崇陽營洗一個月的訓練服。” 阮禾一頓,默默的把手縮回來,比了個敬酒的姿勢,然后仰頭把酒喝了下去,一臉“我只是敬你個酒,沒有別的意思”的無辜模樣。 沈軒和王普寒也立刻認了慫,沒辦法,短短一年的時間,他們已經充分領教了沈秋的手段,從沒見她的話落空過,想當初她還是小兵的時候就能把白玉瑾都氣得無計可施,何況現在。即使有人告訴他們有百分之一的機會可以贏,他們也不打算去冒險。 開玩笑,如今崇陽營那幫娘們也刻苦的很,每天不得有上千件的訓練服要洗?想想也太可怕了。 沈秋見他們老實了,這才好好吃了幾口菜。沒一會兒就覺得有些悶熱,就打算去出個恭,順便透透風。 從恭房回來的時候,路過二門,見一個小廝鬼鬼祟祟的遞給白玉瑾一個什么東西轉身就跑了。 沈秋估計是真的有些醉了,心里頭躁動著總想干些什么事才好,就躡手躡腳的跑到白玉瑾身后,趁他一個不注意,將他手中的東西搶了過來。 白玉瑾先是嚇了一跳,轉身見是沈秋,頓時有些錯愕。要知道沈秋大事上向來可靠穩重,但對親近的人偶爾也促狹的很,不過從來沒對他這樣過就是了,見她竟然偷襲自己,白玉瑾先是覺得受寵若驚,緊接著心底溢出滿滿的欣喜。 她這樣做,是不是代表,她對自己有了親近之意? “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到書房來!”沈秋歪著頭念完字條,又仔細看了看道,“這字體娟秀,顯然出自女子之手,不過筆鋒凌亂,應該是匆忙之中寫下的。”沈秋抬頭看了白玉瑾一眼,搖頭嘖嘖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將軍你肯定是要去的吧?” 沈秋太知道白玉瑾的中二特性了,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偏偏還是別人越不讓干啥,他就越得去刷個存在感。這顯然是后宅內院的算計,倒是把白玉瑾的性子摸的挺準,給他這種字條,顯然是讓他去一趟。 也許是近日里白玉瑾對她頗多照顧,沈秋難得起了有勸說他的心思,為了防止這位還在中二期的青年叛逆起來,想了想委婉的道,“其實你不覺得不去才更有意思么?還有什么比千辛萬苦搭了戲臺子卻等不到主角,就差臨門一腳更氣人呢?不僅事情成不了,事后還得一個勁兒的悔恨當初怎么出了那么個昏招……” “我不去。”白玉瑾笑吟吟的看著沈秋道,“我不會去的。” 話還沒說完的沈秋有些怔愣,她沒聽錯吧?這位今天竟然這么好說話?疑惑的打量了白玉瑾半天道,“難道是今天有什么特別好的事情顧不上?笑得這么開心干嗎?” “嗯,是有好事。”白玉瑾定定的看著沈秋,完全沒辦法抑制自己內心的歡喜。 沈秋看著他桃花眼底閃閃的碎光,不自覺得捂了下眼睛,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好事,高興成這樣,單純的笑容本來就很容易感染人,這位爺還長著這么一副勾人的樣子,差點讓她丟了老臉…… 沈秋覺得自己臉上要燒起來了,不,整個身體都要燒起來了,心也跳的奇快無比……這,這情況不對啊?就算欲求不滿,也不該對著白玉瑾啊! 白玉瑾也發現了沈秋的不對勁,臉色一變,“你怎么了?” 這短短一會兒工夫,沈秋的雙頰通紅,眸中含/水,閉緊了嘴巴不出聲,仿佛在忍耐著什么。白玉瑾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看見這情形頓時大驚,到底是誰干的?為什么? 白玉瑾心念電轉,頓時想到了緣由,不禁暗罵自己大意,誰能想的到,她們算計他還不算,就因為一個不知是真是假的傳言,竟然還想毀了沈秋! 白玉瑾胸腔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比自己被設計時還要生氣百倍。她們竟然敢! “帶路!”沈秋咬著牙擠出兩個字,聲音卻軟的厲害,白玉瑾心中一跳,也知道情況緊急,怕她們還有后手,急忙上前將人扶住,想了想,往客院的方向帶。 一路上遇到幾個出來透氣的客人,白玉瑾就一只手捏著沈秋的小臂,將胳膊伸的直直的,另一只手捏著鼻子擺出一副十分嫌棄的模樣,“你真是投錯了胎,哪里還有女人的樣子,醉死你算了……” 倒也沒人懷疑什么,一是沈秋的軍人做派令人印象深刻,看到她基本上很難把她和嬌軟的女人聯系起來,二來,誰也不會想到敬國公世子會和一個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鄉下丫頭發生些什么。 好容易將人帶到了一間最偏僻的客院,白玉瑾見沈秋除了雙頰通紅之外,眼神竟然是清明的,不由摸了摸她的額頭道,“藥效過去了?” 誰知他這一模,沈秋的眼中迅速漫上水汽,額頭緊跟著貼過來,隨即又生生忍住,發出一聲無意識的□□,緊咬著的下唇終于溢出了鮮血。 白玉瑾才知道她竟然是在忍耐,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