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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妙的主意!以后你就知道了。”事情要是成了,沈秋不僅得嫁他,還得感謝他呢?想象一下她憋屈的不行還得對他表示感激情形,白玉瑾的心情就十分明媚。 于是,白小將軍在花樣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四月里草長鶯飛的時候,飛鷹騎沈校尉要說親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哈穆府。 話說李氏三兄弟早在沈秋升任校尉的時候就算計著從她身上撈好處,但事到臨頭才發現,沈秋不是那么好算計的,逮不到人,一切都是白搭。就算借著她的名義,別人又不是傻瓜,當初沈秋進崇陽營的原因稍微打聽一下都清清楚楚的,雖然沈大牛不是主角,但作為重要配角,他也很搶鏡的。沈秋會乖乖替害死自己母親,搶了自己家產的大伯一家擦屁股?她要是那么好欺負,就不會去崇陽營了。 就算有血緣親情和孝道在那里壓著,也要先見了兔子再撒鷹不遲。可惜有心存僥幸的人在那里做前車之鑒,之后就再也沒人上當了。 前段時間沈大牛被砍了兩根手指回來,李氏的哭嚎一頓,整個李家灣都知道沈大牛是欠了賭坊的銀子被教訓。沈大牛并沒敢說自己欠了多少銀子,直到鎮上有人傳回來,他輸了五千兩,還是他的侄女兒沈秋幫她還上的,不然的話,沈家的兩個姑娘恐怕就要被他爹賣掉了。 李家灣聽到消息的人都猛抽一口涼氣,沒想到沈秋竟然這么有錢! 李氏嚎的更厲害了,恨不得殺了沈大牛,李家三兄弟氣得臉色鐵青,五千兩!五千兩啊!竟然就讓沈大牛賭了!!這要是弄過來,整個李家灣的地都能買下來了……三兄弟不像李氏那么客氣,又按著沈大牛揍了一頓。李氏哭過之后,注意力也很快就集中在沈秋的五千兩銀子上去。 有這么一塊肥rou吊在前面,卻吃不到,李氏徹底坐不住了,既然其他的都不行,就說親!這個事情不需要當事人,親大伯給做主,誰都說不出錯來! 李家的三兄弟一開始并不贊同,他們的想法是以后見著沈秋,用這個威脅她,從而把人拿捏在手里撈好處,這才是長久。 可李氏卻顧不得了,什么好處能抵得上五千兩啊!既然她有這么多身價,那聘禮也要照著這個來。剛被三個大舅子揍的下不了床的沈大牛聽到老婆這個提議眼睛一亮,一改從不管事的態度,堅決支持老婆的決定。沈秋的兇殘已經給他留下陰影,比賭坊的人心都狠啊,要不是賭坊的人網開一面,他估計就真的要被砍掉五根手指了。 他以后是不能欠賭債,但他可以攢賭資啊,趁著這次說親,狠狠撈上一筆,他有了成本,以后肯定能多多撈回來。 于是,沈秋的親事就這么轟轟烈烈的傳開了,雖然沒有明說,但很明顯的一個標準就是聘禮,誰家給的聘禮多,就聘給誰家。 消息一出,沈大牛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事情漸漸脫離了沈大牛和李氏的掌控。他們以為頂天了會是幾個為了錢財的商人或者鄉紳,畢竟講究點的人家誰家受得了媳婦拋頭露面,整日和男人們混在一起? 誰知來的人身份越來越高,有知名的富商想聘為主母,哈穆府的同知為嫡幼子求娶,甚至還有世家為子侄提親。 沈大牛一家一開始還收銀子收的很開心,畢竟他們做決定,不給點好處哪里能成,但隨著來的人身份越來越高,李氏忐忑的同時,也越來越火大。 “娘,不是說要給她選個火坑么?”沈夏不滿的道,“嫁的那么好的話,萬一她以后打壓我們怎么辦?” 沈春氣得摔了木盆,咬牙切齒道,“一個成天混在男人堆里的jian人,這些大人們眼睛都瞎了么?!” 自上次和梁五扯上關系,沈春姐妹的名聲壞的不能再壞了,明明她們比沈秋還大一歲,卻至今無人問津,這次李氏也有沾著沈秋的光為兩個女兒挑兩門好親的打算,可惜那些人一聽簡直避如蛇蝎。 李氏當然不想給沈秋找個好親,她就只想要銀子而已,最好是有缺陷的富商,他們能得了銀子,沈秋又落不著好,可事情發展到現在,卻完全由不得他們做主。 沈大牛再是大伯,也不過是一個泥腿子而已,哪里敢拿捏官員或世家?況且就是他們想破壞,也要看里正答不答應,里正這些天跟著迎來送往,也嘗了不少甜頭,沈秋嫁好了,對他絕對有好處。 一家子人都煩心的不行, ☆、第62章 “咱們這蘇都統,是京城遠征侯府一派的。”林香在崇陽營指揮所給沈秋幾人科普新上任的都統背景,畢竟以后她們會打交道,升職的考核也全要經過他,所以了解上官的喜好和背景是必須的。 雖然自古文武對立,但實際上拋開共同的大利益,各自的陣營中也是派別林立。遠征侯府就是先帝時扶植起來轄制敬國公府的,當初敬國公府的白家軍被召回京城,被派遣鎮守此處的就是遠征侯府的蘇家軍。 “蘇正這個人,名字真是叫錯了。”林香語氣中滿是不屑,“他是遠征候的遠房侄子,小戶出身,有些本事,極善鉆營,品性卻是不行。他有一個貌美的小妾皖姨娘,據說是沒落世家的嫡出小姐,蘇正將她寵得要上天,長子就是這皖姨娘所出,最得蘇正寵愛,蘇太太所出的嫡子都得靠后,那皖姨娘在嫡子面前以長輩自居,想教訓就教訓,蘇太太就更別說了,那皖姨娘在正院里吃壞了肚子,蘇太太還得親自過去照顧陪小心,要不是有一次蘇太太的嫡子差點被她害死,把蘇太太逼急了鬧出來,大家還不知道這事兒呢。” “這事兒雖然難看,但畢竟是家事,皇上申斥了一回,也就沒管,后來好像是正妻和嫡子別府另居,和那皖姨娘井水不犯河水,算是事了。不過蘇正的仕途也就止步于此。這次想是走了遠征候府的門路,調到這里來,想撈些功績,好升遷。” 林果兒問道,“那以后我們對他都要小心應對,不要得罪他了?” “一般情況下我們又礙不著他什么,”林香擺擺手道,“不過此人心胸狹窄,又是新官上任,你們萬一見著了,小心一點總沒錯。” “皇上不是咱們大將軍的親外甥么?”孫露發愁道,“怎么不派個跟我們親近的人來,這蘇都統不會給我們找麻煩,但十有□□會給大將軍添堵吧?” 孫露這話說的天真,林香沒有多解釋,只是一笑道,“皇上是皇上,哪里能帶頭徇私。” 沈秋卻明白,就像林香說的,皇上是皇上,他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尤其軍中絕對不能一言堂,所以一般都統要不保持中立,要不就是對立,絕對不能是一派的,這是最基礎的制衡之道。 “也別太擔心,乖乖做好自己該做的。”沈秋道,“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