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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但真正親眼看到,受害的還是自己手低下的姑娘,讓人無法忍受。 她偏偏什么都做不了,這個時代對女人的殘酷超乎想象,這種事情別說捅出去,她還得盡量捂住,否則眾口鑠金,崇陽營幾千人都會被毀掉,而和它緊緊連在一起的白家軍也會受到影響。 沈秋憋著氣告訴自己要等機(jī)會,白玉瑾就這樣不長眼睛的撞了上來。早上醒來因為宿醉頭疼的要命,洗漱照鏡子時發(fā)現(xiàn)嘴唇有些腫,還有微微的刺疼,本是調(diào)笑著問林香發(fā)生了什么事,結(jié)果林香眼神閃爍,一眼就讓沈秋看出了問題,聽到白玉瑾輕薄她的時候,沈秋的火氣嘭的一下在胸腔炸開,但多年的冷靜也讓她意識到機(jī)會來了。 他們既然覺得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能說出口,那么就心照不宣的來解決,就像女人不能說出自己被當(dāng)做了女支女壞名聲,難不成他們能說出自己把崇陽營當(dāng)軍女支所么? 而殺雞儆猴,白玉瑾估計會成為史上最有威懾力的雞。于是沈秋釋放了自己的火氣,并趁機(jī)上交了她搜集的一些證據(jù),很隱晦的東西,帶血的匕首、瓷片、尖銳的石塊和沾滿斑點的裙子,以及一包避子藥。 白將軍的閱歷很快讓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沒想到, ☆、第55章 白啟濟(jì)看著案上的東西發(fā)呆,唐屹敲門進(jìn)來見狀也皺起眉頭道,“你也不必自責(zé),你日理萬機(jī),想得都是兵馬糧草哪里能顧得上這種小事,而且誰能想到那女人竟然如此惡毒。” 白啟濟(jì)道,“她既然布了這樣的局,怕是還有后手。” 唐屹意識到這一點,也有些后怕,“這次也幸虧那個叫沈秋的,不然以那女人的手段,怕整個白家軍都得遭殃。” 白啟濟(jì)顯然早就想過很多種可能,臉色很不好,冷聲道,“既然老天站在我這邊,我就等著她出招了!” “說起來,沈秋這事情處理的真是恰到好處,看來狡狐的名聲果然名副其實。”唐屹想到還在床上趴著的外甥,笑道,“這回瑾哥兒可真是委屈死了。” “委屈什么?”白啟濟(jì)說起兒子,恨鐵不成鋼的道,“就該讓他狠狠的受個教訓(xùn),明明已經(jīng)吃了幾次虧,還當(dāng)他長進(jìn)了,結(jié)果還是一個樣子,他要能有沈秋的一半謹(jǐn)慎穩(wěn)重,我就燒高香了。” 唐屹想起當(dāng)時外甥無賴的樣子,又笑起來,“說起來,他們倆要真成了婚,日子不定怎么雞飛狗跳呢。” 白啟濟(jì)猶豫了一下道,“那到不一定,我看那臭小子似乎真對沈秋有些意思,以前他可從來沒主動招惹過女人。” 唐屹愣了一下,很快就道,“如果可以,倒也是一樁不錯的婚事,國公府已經(jīng)風(fēng)無可封,雖然皇上現(xiàn)在依然對敬國公府很信任,但帝心難測,找個根基淺些的姻親倒也不錯,只是爹娘那里怕是過不去。”這個想法倒是不錯,畢竟有前車之鑒,當(dāng)初白啟濟(jì)娶了自己的meimei不就引得先帝拼命彈壓嗎? 白啟濟(jì)搖了搖頭道,“兒女婚事,不管門第高低,只要對方人品正,他們自己喜歡最重要,我看重的是沈秋這個人,年紀(jì)不大,性子卻穩(wěn)的緊,心思縝密又不缺氣度,難得的是心很正,將來絕非池中之物,瑾哥兒若能和她相互扶持,敬國公府的未來我就不必?fù)?dān)憂了。” 唐屹知道沈秋有些本事,但還是驚訝于自己這妹婿對她評價如此之高,不過心里還是不太贊同外甥娶個村女出身的姑娘,想必他的大長公主娘也不會贊同,因不好直接駁了妹婿,只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還是別cao心了,我看那姑娘也不愿意嫁瑾哥兒呢。” 白啟濟(jì)想到沈秋的表現(xiàn),心想也是,這倆人都撕破臉了,能湊到一起才有鬼了,笑罵了句“自討苦吃”也就沒再把事情放心上。 大將軍是沒放心上,前邊有人卻炸了:“什么?大哥竟然許她正妻之位!不過一介……” “沒根基的女流,”沈軒學(xué)者沈秋的語氣道,“輕而易舉把你打趴下,哦,還是狠狠的那種。” 他剛說完就被枕頭丟了個準(zhǔn)。如果不是動彈不得,白玉瑾恨不得把這家伙的舌頭拔了,明明長得五大三粗,卻學(xué)了長舌婦的做派。 尤其他那嗓門大得外間伺候的小丫頭都聽清楚了,仿佛怕他不夠丟人似的。 守門的兩個小丫頭對視一眼,又低了頭眼觀鼻鼻觀心,等著主子吩咐。 話說,白大將軍盛怒之下的三十軍棍可不是鬧著玩得,再加上之前的三十軍棍,白玉瑾兩次傷害疊加,這會兒完全下不了床,又有輕薄女兵被貶的事情,軍中雖然沒有明說,但事后大家基本上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了,雖然白玉瑾以前就有風(fēng)流的名聲,但風(fēng)流是一回事,因為這個受到降職重罰就是品性問題了,實在丟臉的很。 恰逢弟弟白玉琛隨著做犒軍欽差的舅舅千里迢迢的來到邊城,白玉瑾就以要兄弟團(tuán)聚的理由回了安國公府,王普寒和阮禾要在軍中輪值,沈軒這個難兄難弟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見白玉琛時不時的伸出手指戳著自家大哥的屁股以看對方呲牙咧嘴為樂,沈軒仿佛找到了知音,很快就將被沈秋嚇回去得膽量放了出來,沒半天就把白玉瑾的黑歷史抖了個干凈。 不過沈軒沒料到的是,白玉琛雖然看起來是個以欺負(fù)兄長為樂的壞孩子,其實是個隱形的標(biāo)準(zhǔn)兄控:我大哥最厲害,我大哥做得都是對的,如果哥哥輸了或者犯了錯,那一定有別的原因。 因此,在聽到大哥在沈秋那里吃了那么多虧之后白玉琛不高興了:“一介村姑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我大哥懶得跟她計較,她倒開始拿喬,哼,不過是欲擒故縱的假清高罷了。” “這你就誤會秋丫頭啦。”沈軒雖然愛八卦,但自詡要八卦的有原則,公平公正的八卦,因此道,“她當(dāng)時那表情可不做假,是真的不愿意。而且,我覺得,沈秋是真看不上你哥,說寧愿一死了之呢!” 白玉瑾狠狠的等了沈軒一眼,最后生無可戀的把頭埋在枕頭里,以他現(xiàn)在的殘軀,是無法阻止興頭上的沈軒的,唯一能做的只有掩耳盜鈴,就當(dāng)自己睡著了。 “什么?竟然不想嫁給我哥?”白玉琛又不愿意了,“她以為她是誰?哼,待我先去會會她!” 白玉瑾耳朵動了動,恨恨的想著,也好,讓沈秋好好嘗一下自家魔星弟弟的手段,但心底深處卻又明白,沈秋怕是吃不了虧,這個念頭一起,一種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自豪感在心底游走。 很快弟弟也能見識到沈秋的本事,這樣想著,自豪感的旁邊又多了一種隱秘的愉悅感,于是,白玉瑾心安理得的睡過去了。 沈秋還不知道又有麻煩要來招惹自己,實際上,因她而起的事情也不止這一起。 拜沈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