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的借口,府里大小劉氏肯定不可能找他,不行;為了那一群鶯鶯燕燕回去?感覺像給老大的風流名聲添磚加瓦,也不行?心念電轉間,想到去年剛納的姨娘,靈機一動道,“府里來了急信,說馮胡靈有些異動,恐怕有什么線索,老大趕回去了。” 這是正事,眾人信以為真,沈軒也就歇了看熱鬧的心思。 一個一心為公事奔走的完美老大!王普寒偷偷在心里給自己的機靈豎了個大拇指。 而事實上,王普寒心中心靈受到創傷的老大,此時正迫不及待了摟了個丫鬟滾進帳子,盯著對方的唇躍躍欲試。 綠枝被白玉瑾看的心怦怦直跳,要知道,她跟著世子最久,卻知道床/笫間即使有再多的花樣,世子也是從不親/吻的,有次她承受間情不自禁,想要去碰碰他的唇,卻被他快速躲開,眼中露出明顯的厭惡,然后明明還在興致處的事情就草草結束,讓她忐忑了很久,之后她通過各種旁敲側擊才發現世子爺對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就漸漸放了心,主子只是不喜歡親/吻罷了,高門大院里,有怪癖的人多了去了,世子這種毛病并算不得什么。 此時世子竟然想要改了這毛病么?綠枝按捺著心中的興奮耐心等待。天知道她對此多么渴望,也許因為沒有得到過,她總覺得那滋味應當相當美妙。 而白玉瑾盯著身下丫鬟漸漸的皺起眉頭,明明想了一天這事兒,等真正抱著人又覺得索然無味,白玉瑾使勁盯著對方的唇,想著要去碰一碰,他十七歲就開始接觸女人,這方面的事情當然全都清楚,營中又全是男人,葷段子向來不缺,當然知道親吻也是一種樂趣,但他從來做不來,一想到要吃對方的口水,就覺得惡心的不行。 本來想著是不是憋得狠了才有了這種*,沒想到這會兒想著想著別說親吻了,連瀉火的心思都提不起來,只覺得好沒意思,心中莫名的煩躁,干脆攆了人倒在床上,睡覺! 不知躺了多久,滿腦子都是沈秋纖細勁瘦的身形,白玉瑾煩躁的翻了個身,腦袋埋在枕頭里,恨恨的錘了兩下床,想著他堂堂國公府世子竟然被一個要身材沒身材,要家世沒家世,要性格沒性格的鄉下丫頭動搖了心智就惱的不行。 人家都說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肯定是因為沒得到的緣故,白玉瑾給自己找了理由。然后鬼迷心竅的想:可惜她進了崇陽營,不好隨意動她,要不然直接納了,自己所有的煩惱就迎刃而解了。 可惜了,那丫頭倒是聰明的很,當初直接進了崇陽營尋庇護,要是當初沒有看她可憐心軟,強硬一點留在府里就好了,現在肯定和外頭那些丫頭一樣,乖乖的依附著自己,高興了就逗逗,不高興了就扔著不管,哪里輪的到現在在自己心里攪風攪雨。 雖然心底深處明白沈秋肯定不會是那樣的人,也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那種境地,但幻想中她只能依靠著自己,即使再多手段也得被鎮壓,最后也只能乖乖伺候他的情景還是讓白玉瑾心情舒暢,近日來夢中的香艷情景又展現在眼前,身體迅速有了反應。 白玉瑾翻了個身睜開眼睛,忽然嚇了一跳,他竟然想了許久,現在時辰已晚,估計因為之前攆了丫鬟,她們知道自己心情不好,也就沒敢進來點燈,屋里一片漆黑。 “爺,奴婢進來點燈。”有丫鬟聽見動靜,進來詢問。 “點吧。”白玉瑾聲音有些沙啞,待看到那勁瘦的身形微微一頓,鬼使神差的改了主意,“別點了,你過來。” 秋紅心里砰砰直跳,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十分驚喜,她擅劍舞,夫人以為世子爺從軍,應該會喜歡英氣一點的女子就派了她過來,可她因為練劍身上勁瘦,肌rou多過軟rou,世子似乎不太喜歡,相比起其他姐妹來,她伺候的次數最少,所以今天綠枝才讓她值夜,沒想到這次世子竟然沒要求換人,綠枝知道了估計要氣死了。 秋紅沒來得及高興多久,就沒有心思再多想,只覺得今夜的世子異常的勇猛,一次都沒完她就有點吃不消,卻又堵了嘴不讓她出聲,這種花樣難度實在太大…… 白玉瑾幾乎折騰了一夜,直到天色發白,屋里透進亮光才停下。看著床邊的丫鬟,回過神來的白玉瑾覺得心里空的厲害,總覺得缺了很重要的東西,可又說不上來,待想到自己這一晚的所思所想,所做作為,心底又升起一股nongnong的自我厭惡,只覺得異常惡心。 綠枝看著自家主子黑著臉去了校場,心底的氣憤都變成了幸災樂禍,男人做完這檔子事之后心情都不會差,可見秋紅是惹了世子不快,哼! 本還尋思著秋紅這小蹄子只是趕上了世子爺心情不好沒挑食,可不能讓她太得意,得怎么著打一打她的氣焰。結果她自己尋死,倒省了她的事。 綠枝心里想著這么嘲諷對方,待進了內室看到帳內的情景不由一驚,只見秋紅臉色慘白,早已經暈死過去,口中被小衣堵著,身子歪在床邊,腦袋加半邊肩膀都探在床外頭,像是被人厭惡之下扔開的,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昭示著昨夜激烈的戰況,這種事情,如果男人不憐惜的話,可是很吃苦頭的…… 白玉瑾發狠般揮著槍,心底的厭惡感卻越來越重,自己這般行為,和那些令人不齒的紈绔子弟又有什么區別?白玉瑾越想越多,又想到當初的馮胡靈,如果不是自己太隨便,她又怎么敢找上門來? 白玉瑾破天荒的開始反省自己與女人上的行事態度,想起父親之前苦口婆心的教導,想到沈秋上次來府里時的不耐和厭惡,白玉瑾忽然覺得自己確實錯了。 勿以惡小而為之,昨晚做出那令自己都不齒的事情如何不是因為長久以來對女人的隨意而影響了心性呢? 白啟濟作為父親,第一個發現了兒子的變化,送走來匯報訓練成果的兒子,白將軍嘆了口氣對親衛白忠道,“雖然看他莽撞惹禍總是生氣,但眼見著他長大了,想著以后可能不需要我了,又覺得悵然。” 白忠跟在白啟濟身邊已經快三十年了,也是看著白玉瑾長大的,聽了這話笑道,“世子就是再大,也是您的孩子,況且您才教著他成材呢,以后成家、之后孫兒都需要您cao心呢。” 白啟濟笑道,“孫兒……就他那模樣,孫兒還早著呢。也罷,先緊著他成材罷,瑾哥兒性子要強,這回十有□□是被沈秋刺激大了,我想著要不要干脆把沈秋調到他們隊里去……” 白忠猶豫的道,“末將覺得現在還不太合適,沈秋畢竟只是個都尉,世子要是不開心……”很有可能跟之前一樣打壓她的。 畢竟是人家的親兒子,白忠并沒有把話說出來,白啟濟卻聽懂了,指著他笑道:“你呀你呀……這么快就護上了?你沒聽說沈都尉的手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