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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的,但是資料類的筆譯她很樂意做。雖然結(jié)算的錢不多,但總感覺自己的專業(yè)派上用場了。 “何綺綺!瘋了瘋了瘋了!我男神明天會來我們學(xué)校錄節(jié)目!這是他第一次參加綜藝節(jié)目!地點居然在我們學(xué)校!想不到吧!校園網(wǎng)上都傳瘋了!”胡曉瑁從室外沖進來興奮地喊。 何綺綺面色有點古怪,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愣了愣,說:“我爺爺去世了。” 窩在床上溫書的另一個室友張婧也探出頭來,胡曉瑁呆了半晌,才結(jié)巴道:“那個、那個節(jié)哀啊,我不知道,這個……” “也不是突然的,家里人一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何綺綺說著,開始收東西,將一疊考前資料塞進包里。又忙著給老師打電話請假。 “好在這幾天沒有考試,要是有什么新的資料發(fā)過來,我們拍照發(fā)給你。”張婧在床上說。 何綺綺謝了室友,匆匆下樓去。 剛到宿舍門口,就看見一輛極sao包的跑車停在門口,頓時有不妙的感覺。 手機像卡準了時間響起來,何綺綺第一時間接起來,快速說:“我到學(xué)校大門口等……” “你”字還沒出口,對方已經(jīng)掛掉。從跑車里鉆出個男人來。 此時臨近中午,宿舍樓門口人流量不小,出去買飯的,下課剛回來的,看見門前拉風(fēng)的跑車和好看的男人,都不由駐足。 何綺綺假裝沒看到那人,扭頭就要往另一邊走。 那人忽然吹了聲響亮的口哨,笑瞇瞇露出一口白牙:“美女,這兒呢!” 周圍人偱著他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何綺綺,何綺綺只覺得耳朵“嗡”的一聲,舉著手機的手僵直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車邊的,坐進去,木木地對回到駕駛座上的人說:“開車。” 章巖“嘖”了一聲,從車里扯了張紙塞到她手里:“一腦門兒的汗,擦擦。” “快點開車走。”何綺綺咬牙切齒道。 一直到開出學(xué)校好一段,章巖才笑著開口道:“我姐不是說你好了嗎?何綺綺,你知道你剛才同手同腳了嗎?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的臉才被你丟光了。”何綺綺臉捂在圍巾里甕聲甕氣地說,“年輕的時候招搖一下那叫意氣風(fēng)發(fā),年紀一大把了還招搖就是猥瑣了。” 章巖直樂:“你還真說對了某些人,沒錯,就是猥瑣,回去我告兒他去。這sao包車可不是我的。” 何綺綺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心想,我說的是行為不是車,又問:“我們學(xué)校不讓進外部車的,你怎么進來的?” “一朋友劇組跟你們學(xué)校這兒做節(jié)目呢,有特許,我就跟著進來了。順便看看學(xué)校里有沒有美女。”章巖又吹了聲口哨。 何綺綺頭歪在一邊不想理他了。 章巖伸過一只手摸了摸她額頭,“沒事兒吧你,怎么看著臉還有點白呀,要不要找個超市給你買杯熱飲?” 何綺綺扭了扭頭正色道:“小舅舅,你認真開車行嗎?這都上了高速了,請注視前方,保持車距。” 章巖笑起來:“何綺綺,你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跟何衍正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何綺綺索性閉上眼睛。 “干嘛呀?假寐啊?這么久不見,多聊會兒唄。”章巖逗她。 見何綺綺沒動靜,繼續(xù)撩:“何綺綺,我昨天通宵呢,你不跟我說話,搞不好待會兒我就睡著了,你爺爺這才剛?cè)ィ疫@再給你弄個車毀人亡,你說何衍正該多傷心啊。” “你巴不得他傷心呢。” “我是無所謂他,可是我怕我姐傷心呀,還有彬彬呢,你設(shè)想一下,彬彬要是知道沒了你該哭得多傷心呀……” “小舅舅!”何綺綺見他越說越?jīng)]譜,氣得打斷他。 章巖以逗她生氣為樂,從小就這樣。章惠其實也只這一個兄弟,章巖是章父老來得子,只比何綺綺大十一歲,又總沒個長輩樣子,何綺綺不甘心,一直在舅舅前面加個“小”字。 到了中途休息站,章巖把車停下來靠在一邊抽煙,何綺綺也從車里下來透氣,胃里有點翻騰,忍不住抱怨說:“你就不能開臺寬敞的車來嗎?” 章巖指了指旁邊,“貨車寬敞,你問問師傅肯不肯捎你一段兒。” 掐滅了煙頭扔在垃圾桶里,又說:“也就我剛好來A市辦事,得了我姐的圣旨,撂下正事,馬不停蹄就趕去學(xué)校接你了,總不能讓我回去換了車再跑個長途過來吧。” 何綺綺嘲諷:“你有正事?” 在何綺綺心里,章巖就是個不務(wù)正業(yè)的渣男加浪蕩子。 高三畢業(yè)時,章巖拉了何綺綺去當托兒,在咖啡店指著清湯掛面的她,笑著對一個漂亮女孩說:“都說了我有女朋友了,大家好聚好散,我現(xiàn)在喜歡的是這種樸素稚嫩型的。太美的我招架不住。” 女孩還想挽回,哭訴自己一片癡心,奈何章巖雖然好聲好氣安慰,卻也是滴水不進。 女孩對著何綺綺怒視,忽然拿起餐桌上的冰水,潑了一旁發(fā)呆的何綺綺一臉一身。 章巖當下怒了,順手從經(jīng)過的服務(wù)生托盤里搶過咖啡,毫無風(fēng)度地迎面對著女孩潑了過去。女孩驚叫連連,章巖一改人前斯文敗類的樣子,惡狠狠道:“撒潑要有個度,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人不能動,心里要清楚。” 后來在車上時,何綺綺說:“那幸好是杯冰咖啡。小舅舅,這事兒本來就是你不對,你招惹了別人又不想負責,換了我,我也潑。可是,她要潑也該潑你,她潑我干什么?” 章巖瞟了她一眼:“她看你傻唄。” 回到家,何綺綺濕淋淋的樣子還是沒瞞過章惠,章惠扭住章巖一頓好罵。何綺綺隔著房間門隱約能聽見“……這次是潑的一杯水,那要碰上個心狠的,指不定潑的是什么呢,章巖你自己的爛攤子自己去收拾,還敢拉上綺綺……你好歹是個長輩……” 何綺綺聽到那句“指不定潑的是什么”也打了個冷噤,心想以后不管章巖怎么恩威并施,他的事她都不要摻和了。 又回到高速路上,章巖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企圖跟何綺綺攀談,“何綺綺,看今天的情形,你的社交恐懼癥還沒好吧?怕被人看?你以前挺開朗一孩子呀。” 何綺綺沒理他。 “我也就是想對這個病癥多點了解,以后對有相關(guān)人群多點關(guān)愛不是?” “并不是只有內(nèi)向的人才會有社交恐懼,很多人都會多少有一點社交障礙,只是程度不同,輕的只是有些不自在,嚴重的會引發(fā)抑郁。不同人表現(xiàn)出來的狀況也不一樣,有的是害怕被注視;有的人不敢大聲說話,比如在餐廳招呼服務(wù)生點餐對他們來說都很辛苦;有的討厭有身體的接觸;有人接到陌生來電是一種折磨;有人恐懼人多的公共場所。從表象上未必有什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