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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到最大化,我怎么讓他知道失去齊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系統(tǒng)君沉默了一會,說:“你還有計劃。” 顧安安點了點頭,說:“先不說這個了,我先去見見雙兒,看看蕭越和林家的密信都寫了什么再作打算。” 顧安安摁掉了上線的系統(tǒng)君,整了整衣襟,換了一件看得過眼的衣服,跟旁邊的宮女說:“雙兒呢?去把她給我叫過來。本宮跟她有話說。” 那宮女應(yīng)了一聲,說:“回稟公主,雙兒早就在門外候著了。奴婢這就讓她進來。” 門“吱”的一聲打開又關(guān)上,等待其他宮女太監(jiān)都退下后,雙兒才從懷里掏出了一打信紙,說:“全都在這里了。在蕭公子回去之前已經(jīng)全部謄寫完畢。” 顧安安接了過來,那信紙上謄寫的一字一句簡潔有力,顧安安越往后越看,眉頭蹙得就越緊。 “他們打算在獵場動手?” 雙兒“嗯”了一聲,緊張道:“真的不用稟報皇上嗎?” “不用,”顧安安把信件又都交給了雙兒,說,“這幾日你盯他盯得緊一點,若是獵場那日我沒和蕭越一起回來,這些信件,立刻交到皇上手里,不可耽擱。” 另一邊。 蕭越回到了房間,因為過于氣憤,拳頭微微發(fā)抖,一聲脆響,花瓶應(yīng)聲而碎。他的手也鮮血淋漓,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這個針對他的圈套,今天終于說出目的了吧!算計他,討好他,都是為了他不去報復(fù)齊家! 蕭越的腦海里不知怎的突然回憶起齊笙柔軟的雙唇,纏綿悱惻的貼近他,像一顆裹著□□的糖果,騙去了他的理智,讓他瘋狂。 齊笙真的以為她比他的江山社稷更加重要嗎?笑話! 蕭越神色一冷,立刻揮筆:獵場起事可準備妥當?與林家的聯(lián)姻。。。。。。本宮應(yīng)許了。 作者有話要說:高能的一章更完了~ 看我女主花式撩漢,各方斗智斗勇~ 這章字數(shù)好像有點少~ 某還記逃走~ 拯救黑化忠犬男配(九) 天剛剛亮。 顧安安沒睡個好覺,罕見的起了個大早。她睡眼朦朧,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卯時了,公主。”雙兒笑道,“公主再睡一會,我已經(jīng)讓丫頭備著了,一會到了辰時您就可以吃了。” 顧安安搖了搖手,說:“本宮沒什么胃口,也睡不著了,你且扶本宮洗漱吧。” 她能睡得著嗎?蕭越對她的氣憤加無動于衷,再加上舉事臨近,她那里能睡一個好覺。 顧安安還在迷糊中,就聽見宮外的太監(jiān)尖著嗓子道:“皇上口諭!”雙兒趕忙去開了門,顧安安也渾身一抖,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齊笙公主品行端良,又為太后獨女身份高貴,特賜昭儀公主封號,擇日完成大典。欽此。” 顧安安接了旨,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好端端的,干什么給她封號呢?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齊笙接旨,謝主隆恩。” 那宣旨的太監(jiān)笑瞇瞇的說:“公主真是好福氣,以后雜家就要多多仰仗公主了。” 齊笙“呵呵”一笑,雙兒機靈的塞給那太監(jiān)幾錠銀子,笑道,“有勞公公了。” 送走了公公,齊笙更覺得對太對勁。問雙兒道:“這幾日宮里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嗎?” 雙兒道:“也沒什么,公主。說是后宮里又要立嬪妃惹得皇上不快,林家與沈?qū)④娂覡幎啡找婕ち遥€有邊疆的消息,說是突厥王子攜貢品要來拜訪新帝,還有。。。。。。” “等等,你剛剛說什么?突厥王子要過來了?” “是啊,公主。” 顧安安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她前些日子剛剛說要嫁給蕭越,今日自己就被封號,以蕭越的政治敏感,只能比她快不可能比她慢的猜出來:她,要,被,賜,婚,了。 男主,艾瑪你就是個豬隊友啊! 顧安安絕望的問:“雙兒啊,你說蕭越會不知道這件事嗎?” 雙兒:“。。。。。。” 顧安安:讓我哭會,嗚嗚。 鑒于男主這個豬隊友的可恨行徑,顧安安不得不改變自己高冷惡毒的形象,若有若無的去和冷著臉的蕭越搭話。 若非身份地位的優(yōu)勢,蕭越怕是一個字都不想搭理她吧。 此時顧安安正站在湖邊,心不在焉的搓著魚食喂魚。蕭越就冷冷的站在后面。 顧安安一個頭兩個大。 她咳嗽了兩聲:“關(guān)于重陽節(jié)的提議,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蕭越的兩道目光甩了過來,還未啟唇,顧安安就不自信的“哈哈”了兩聲,笑道:“我知道你沒想好,沒關(guān)系,慢慢想,慢慢想。” 大概是覺得丟臉,顧安安轉(zhuǎn)過身,沒有直視他的眼睛:“我說真的,你慢慢想,我的承諾一直有效。”沉默了一會,顧安安似是壓低了聲音,“我那天所說都是真心真意,不管你信與否。” 一道圣旨下來,她還能承諾什么?皇家的真心真意,又代表了什么? 蕭越無言,卻感到莫名的胸悶。強制的忍住拉住她的愿望,就讓她這么擦肩而過了。 晚上,蕭越按時的準備回房睡覺,卻看見平常早早就熄燈的公主的房間,亮了燈。這不禁讓他想起,下午齊笙被召去了齊裴那里。 他腿不受使喚的往前邁了一步,攔住了一個從宮里匆匆出來的太監(jiān),問道:“齊笙公主還沒回來嗎?” “哎呦喂,公主那里能出來。不知惹了什么事情,被罰去抄女戒,要跪一晚上呢!這次啊,就連太后求情都不管用了。” “嗯?”蕭越眉頭微蹙,“她莫不會。。。。。。” 蕭越又往里面走了走,正趕上匆匆忙忙出去的雙兒,蕭越急忙攔下,說:“你家到底主子出了什么事?” 雙兒抹了抹眼淚,眼圈通紅,一把推開蕭越,哭著說:“還不是因為你,公主拒絕接受封號,皇上大怒,我家公主一輩子錦衣玉食,那受得了跪一整晚的苦。” 雙兒又瞪了一眼蕭越:“我家公主對你癡心一切,你卻如此待她。我真替公主不值。”說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