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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安安點了“是”。齊笙落水前的記憶,一股腦的全都植入了進來。 畫面開始很混亂,大概是齊笙掉了什么寶貝的東西,敕令宮女太監去撿,這一個個的往湖里跳,最后也沒摸著什么。齊笙當即給了那些宮女太監一個巴掌,罵道:“不中用的奴才!” 于是,自己就跳下去了。 齊笙是會游泳的,卻是個半吊子,抵不住長時間在水里泡著,這齊笙漸漸的就在水里沒了動靜,宮女太監都看傻了,眼看著齊笙就要這么沉下去,蕭越站了出來,跳了下去。 他這一跳,才讓那些宮女太監緩過了神,連忙喊著:“快!救公主!快!” 可以看出來,蕭越,其實更不會游泳。 他在水里只是死死抱著意識不清的齊笙,讓她不沉下去罷了。就在他也漸漸失去意識的時候,被人撈了上來。 顧安安看過之后,深深感嘆,一個如此作的女配,沒有這么早死,完全是有一個任打任罵的忠犬男配在后面默默的付出啊~ 在仔細的讀完了這個世界之前的發展走向之后,顧安安正準備休息休息,順帶整理一下思路,就聽見她皇兄身邊的太監來請她了。說是看看她身子好了沒有,還有她皇嫂,母后也想她了。 顧安安心想:事情還真是多。 顧安安沖門外的太監說:“公公等等,本宮這就來。” 等顧安安八抬大轎的抬到了宮殿門口,那太監卻不讓進了,賠笑的說:“請公主稍后,皇上正在議事,不能打擾。” “行了,行了,”顧安安裝作煩悶的樣子,說:“你們都下去吧,我自己遛遛花園,再去參見皇上。” 眾人都知道這個皇妹深得皇上太后疼愛,自然沒說一個不字。任由她去了。而顧安安則繞了個道,確定甩掉了這些人之后,悄悄的走到了議事廳的側門,趴在墻上,在那窗戶上捅了個洞,偷看偷聽。 在她皇兄的龍椅下跪著一個半百的老頭,她卻是認識的。齊笙的記憶里有這個人,在齊笙還是相府家的女兒時,常與這位將軍的女兒來往交好,現在早就變成了齊裴的心腹。 齊裴瞇了瞇眼,問道:“不知將軍可查到了蕭越與前朝勢力勾結的證據?” “臣惶恐,并未查到。不過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蕭越絕對有叛逆之心,假以時日,必定可以揪出狐貍尾巴。” 什么?原來蕭越早就有行動了? 齊裴嚴肅道:“此事還拜托將軍了,只要將軍證據找到,寡人也就有原因斬殺他這個前朝逆子了。” 將軍跪下行禮:“定當不辜負皇上厚望。” 顧安安還想趴著窗口在聽聽,突然肩膀被一拍。 顧安安心驚膽戰的一回頭,就看見她溫婉的皇嫂正在看著她。 楊柳笑瞇瞇的問她:“你在這里干什么呢?” 楊柳,當今皇后,正宗女主,純情小白圣母體質,對男主日久生情。 顧安安靠著墻壁打哈哈:“哈哈,其實我就是無聊。皇兄又不讓我進去。” 楊柳張望了一下,笑著點了一下我的鼻尖:“你也真是的,明知道你皇兄在商量國家大事,你還偷聽,成何體統。” 顧安安急忙撒嬌:“皇嫂,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皇嫂,你可千萬別告訴我皇兄啊,他就又該罰我了。” 楊柳柔柔的笑了起來,調笑的說:“偌大個皇宮,誰敢罰你啊。我看你皇兄就快談完了,一會我們一起進去吧。” 顧安安點頭如搗蒜。 楊柳此時又摸了摸我的額頭,頗為擔憂:“我聽你皇兄說,你前些日子落水,身體康復了沒有?” 顧安安笑道:“多謝皇嫂關心,我已經無大礙了。” 楊柳還想和顧安安嘮嘮嗑,那議事廳大大門就打開了。里面走出一位公公,慈眉善目,行了禮,說:“皇后娘娘,公主,里面請。” 顧安安和楊柳分別行了禮,齊裴先是笑道:“讓皇后和皇妹久等了。” 顧安安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楊柳說出去。而楊柳只是微微一笑,余光若有若無的瞟了顧安安一眼,說:“我還要感謝皇上給我個機會和皇妹敘敘舊,自從她上次落水,我一直擔憂得緊。” 顧安安深吸了一口氣,心跳總算平復了一些。小白女主果然好騙。 齊裴拍了一下腦袋,笑道:“朕還真是忘了,meimei身體如何?可是康復了?” 顧安安說:“多虧了母后和皇兄皇嫂的照顧,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齊裴話鋒一轉,眼神卻是犀利起來,皮笑rou不笑的說,“我聽聞皇妹去看過那蕭越了?” 顧安安心里一驚,心想這偌大的皇宮眼線還真是多。顧安安神情一變,多了些恨意,說:“回稟皇兄,確實見過了。” “哦?”齊裴右手的食指扣了扣椅子,笑道,“朕聽聞,你免了蕭越的刑罰,這可不太像你的作風。” 顧安安臉不紅心不跳懂的回答道:“皇兄有所不知,本公主實在看不過去他那驕傲的樣子,所以沒忍住在天牢里給了他幾鞭。他本就被打得半死不活,皇兄又囑咐過留他性命,皇妹不敢不從,于是就免了他這幾日的刑罰。” 齊裴輕笑:“原來是這樣。” 齊裴從皇位走下了,摸了摸顧安安的頭,哈哈大笑了幾聲,說:“我的皇妹,自從落水后還真是懂事了不少。來人啊,賞金銀萬兩,絲綢千匹。給meimei多置辦幾件首飾和衣服。” 顧安安看著那被賜給自己的東西一件件的搬上來,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從今日打聽的來看,蕭越已經有所行動,目前他的黑化值已經這么高了,搞不好哪天就又造反起義了,她的行動,可得快點。 拯救黑化忠犬男配(五) 自從上次與齊笙一別,已經有幾周沒有再看見她了。蕭越依舊掛在墻上,天牢的濕冷沒讓他的情況變好,卻讓他的心異常的燥熱起來。 齊笙說不會再給他用刑,他這幾日也就當真沒有被鞭打過。傷口也開始慢慢的愈合,可是他的心里卻像一團小小的火苗蹭了起來。他不知道是恨還是期待。 她,還回來看他嗎? 他上次發脾氣,說那個哥哥不是自己,她莫不是傻到真的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