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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紀如夜心里有些尷尬,沒辦法不認識這些地方,沒個兩次他認不出來路,這也是為什么他總是輕易甩開母親的原因。 “咳咳,看什么看!帶我去廚房。”睡了這么長時間,他...餓了。 若風以為自己聽錯了,大腦空白了三秒,然后躍下假山同腳同步的走到他身邊,看著面前的女子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他眉頭一蹙。 不待他發脾氣若風已經回過神來,她已經接受了自己剛剛聽見的事實,“嘻嘻,跟我來。”留了個頗為瀟灑的背影,若風轉過身表情一邊懊惱的不行,天啊她在這人身邊怎么感覺有點不正常?嗯~比如,心跳加速可還行? 若風帶著紀如夜離開院子,不過因為習武關系聽力格外靈敏,就聽見院子里發出的爆笑聲,她下意識的笑,“噗呲,咳咳,快走吧。” 不小心笑出了聲,感覺背后人的視線她很快的恢復如常,繼續帶路心里則是忍不住笑得打滾兒。 紀如夜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他不瞎啊,姑娘你這么明顯的嘲笑還要再明白一點嗎?他看起來很傻嗎? 不過...唇角揚了一下又快速放下沒有讓人發現,是挺好笑的... 這天煙雨蒙蒙的,若風一個人待在安靜的涼亭里嘆了口氣,要說現在都回來三天了,唔~習慣了在外面自由自在的,突然回來還真... “喂,有沒有看見姜洋?”若風猝不及防的被打斷思緒,回頭一看是紀如夜,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系玉帶,頭發被牢牢束起,冷峻的面容一臉的認真。 嗯~真好看呢,想起了那天近距離的接觸讓若風有些不自然,壓下情緒道“他該是去哪里瘋了吧,要不要來坐坐?” 剛剛沐浴后的頭發本就被主人隨意的束在身后,剛剛起身的動作發帶已經掉落在地,此時她的頭發松散在背后。 “你不怕著涼?”這般天氣她濕漉漉的頭發很容易就著涼,紀如夜看似不經意的問,其實蠻想幫她擦干,這或許是母親的原因吧。 “呵呵,好了別在意那些,聊聊天吧,一直看你都是不愛說話的樣子。”一手撐在桌案上,另一只手也不閑著輕扣著桌面。 “哦??”嗯~貌似他最近說的話比以前多了很多,連他現在回想起來都挺驚訝的。 “額...我們先進屋再說吧。”風一下子大了起來,還真有點冷。若風隨即率先走出,步子有些輕快。 一旁的紀如夜輕笑一聲,也跟了上去。若風推開房門,感覺似乎有些不對,但說又說不上來。 后面的紀如夜看著若風停在門口不進去,疑惑地問:“怎么了?” “哦!沒事,進來吧!” 聽到腳步聲,忙讓他進來坐,都坐好后,若風清清嗓子道:“嘗嘗師傅珍愛的茶,喝過的人可是寥寥無幾呢。” 紀如夜輕輕抿了一口,果然是好茶。若風再看他時發現他視線在看著一處,隨著他的視線看去隱約可見的是一架古琴。 “怎么?你會彈琴?” “略懂一二。” “哦~”然后若風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表情一下子怪怪的,遲疑的道:“那~你前段時間有去過環城嗎?” 環城就是若風追姜洋的時候最后的一座城,也是讓她丟人丟到家的時候。 “去過。” “何時?” 看著若風有些急切的問題,他雖然不解還是仔細回想,答:“這個月初一。” 很好完全對上了,會彈琴時間也是貼合的 。 “噗,哈哈哈,我想起來了,那天彈琴的正是紀如夜啊!”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姜洋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人古憶。兩人頭上都是微濕,姜洋笑得極其燦爛,古憶看著姜洋也是笑。 “怎么?”彈琴?那天倒是彈了,娘親說過他的琴聲好聽,卻是沒有靈魂在里面,他不知道亦是不懂。 “那天我初入城鎮,巧遇馬賊,正待交鋒時我卻被你的琴聲迷倒了。”若風自嘲道,這算是她不為人知的一個弱點吧,暈琴聲。 “呵,原來如此,我道是如何。” “對了,師傅讓我們過去,有事情要交代。”他是專門來通知他們的。 “徒兒親啟: 此前憂百黎而居其位 ,久經年月,舊事已了,現今一別,勿念。” “師傅?!”若風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敢相信她看見的,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師傅?”古憶只見一人身影閃過但掉落在地上的是一塊玄鐵的令牌,這讓他知道剛剛的人是誰? 撿起來追了上去,姜洋一貫的懶散也不見了,眼中情緒復雜,只是他也沒待在這里就是了。 只留下若風和沉思的紀如夜在那里,看著女子渾身的悲傷都要溢出來了,他內心憂郁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他相處過的人極少,女子更是少得可憐。 “你...不用太難過,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做了自己喜歡的決定,會開心的,他定是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這么多年壓在他身上的擔子也太重了,你要開心,學會一個人成長。” 他對于姜墨殤還是有所聽聞的,十多年前百黎谷原本是一個門派,只是一個弟子欺師滅祖墜入魔道,手上沾滿了血腥,那時候年紀輕輕的他背起了重任。 驚訝于他會出言于此,雖然她也知道這些,只是還是被寵的,不過...是啊若風你要成長啊! “嗯,謝謝你。如你所說的,師傅也定是會好好的,我們也會好好的。”轉身看著他對他第一次露出一個很溫馨的笑,連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讓人無法移開,是的,就這樣被吸引了,笑容縈繞在心頭,無法抹去,生了根發了芽。 “師傅~?你要去哪?”好不容易追到師傅,雖然知道是師傅故意等的吧,不然估計早就不見了蹤影。 蕭然還是那副裝扮,看著算自己帶大的弟子他的內心不是鐵石心腸,索性停下來,他想是該徹底說清楚,然后一身輕松,自此相忘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