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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連著的空位。想歪了的楚言尷尬地輕輕縮了下脖子,乖乖跟著小韓走到蘇亦白身后坐好。 蘇亦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在公選課上見到楚言,尤其是見到她手里拎著的那袋小蛋糕,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趁楚言和小韓還沒有找到座位,亦白將左手拄在桌上遮擋自己的臉,心中默默祈禱:“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當然,我們肯定不能相信這種超自然事件會發生。 楚言坐下后,見蘇亦白趴在桌上不知在念叨著什么,好像是沒有見到自己過來,便主動向他打招呼:“嗨,亦白,好巧!你也選了這門課啊!” 亦白僵硬著回頭,視線始終不敢落在桌面的小蛋糕上,咧嘴笑道:“嗨,是好巧啊……”話音剛落,那袋他不敢直視的小蛋糕便突然闖入,占據了他整個視野。 “喏!這是今天的蛋糕,剛出鍋的,給你!”楚言手里拎著蛋糕,放在蘇亦白的面前,由于袋子遮擋了視線,以至于她并不能看到亦白此時凝固的笑容,和漸漸下垂的嘴角。 楚言看不見,但坐在旁邊的小韓卻看的一清二楚。看著這兩個人一個笑的燦爛若夏花,一個笑的僵硬如雕塑,雖然不明所以,卻還是把她逗笑了。 “蘇亦白,你是不是胖了?”小韓挑眉問道。 亦白哀怨地點頭,“這個吃貨把我當豬一樣喂,一天一袋小蛋糕,不胖才怪啊……” 聽見自己的小蛋糕被埋怨,楚言努力辯解道:“嫌胖你可以多運動啊!” “說的輕巧,我才拆石膏一個月好嗎,醫生說從宿舍走到教學樓就是我能承受的最大運動量了,上哪兒多運動消耗那么多熱量啊!” “那你就有出息點,別見到吃的就往嘴里塞。我送蛋糕給你,但是你可以不吃啊~”楚言為了逞一時嘴快,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送蛋糕的目的,此時歪著脖子俏皮說完這句話才反應過來說錯,但早就晚了,蘇亦白已經轉過身去,無論她怎么拍肩、捅背都紋絲不動。 糟糕……好像前功盡棄了…… 這邊楚言正在懊悔,另一邊蘇亦白心理也不好受。見過不會說話的,沒見過這么不會說話的。換作以前,楚言這句話他能想出一百種辦法懟回去,可這次卻一點互懟的興致都沒有。 可以不吃……不吃行嗎?怎么可能不吃?那可都是你的……心意啊! 蘇亦白閉著眼睛,越想越心煩,身后楚言還在不斷用指尖戳自己的背,他不耐煩地起身,抱起桌上的書本,打算坐到后面去。然而他剛起身,一直站在講臺調試PPT的老師發話了。 “好,大家都安靜下來坐好,左邊第一排那位男生?請你坐好,我們要開始上課了。” 亦白怏怏坐下,心想幸好是大學沒有固定座位,這要是在高中有一個楚言這樣的后桌,他早晚得氣出心臟病來。 見大家都已經安靜下來,老師拿起一大張白紙,走到教室最左端,將紙遞給第一排的同學,說道:“我們這門課啊,每年報名的人都是最多的,點名吧,太浪費時間;不點名呢,逃課的也很多。我剛剛看了一下,教室座位是200個,報名人數也是200人,剛好把教室坐滿,所以這學期呢,我們上課就不點名了。現在大家在這張查寢表上按照現在的座位順序,寫下自己的名字,以后上課就按照這個位置坐,我看到哪里有空位,就知道是誰沒來了。” 此話一出,滿室嘩然,但很快又被老師壓了下來,正式開始上課。 蘇亦白此時心情極差,剛才還在想著大學可以換座位,現在可好,楚言真的成他“永恒的”后桌了! 倒霉! “查勤表”先被傳到了楚言手里,楚言寫好名字后,又從本上撕了張紙條寫下一句話,折好,和“查勤表”一起遞給蘇亦白。 蘇亦白收到楚言傳來的紙條,打開一看,只見上面用清秀的小楷寫著:“別生氣了,我才是豬好不好?”紙條右下角還畫了一只肥頭大耳的小豬,嘴里說著“I am Chuyan. ”蘇亦白剛才還板著的臉,瞬間被逗笑了。 怕被身后的人看見,亦白又立刻正色,努力繃著臉在“查勤表”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遞給下一個人,又在楚言的小豬旁邊加了一行字——“豬的智商都很高”,還給楚言。 不一會兒,紙條又被搓成紙團,被楚言丟了回來,蘇亦白迫不及待展開,看過內容后,再也繃不住了,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他剛剛寫的那句話又被加了幾個字——“除了楚言”。 豬的智商都很高,除了楚言。 這家伙,損人損的不留余地,自黑起來也是絲毫不要面子啊…… 蘇亦白正想著還能再說點什么,又一個紙團被楚言丟了過來,上面寫著:“不生氣了?小韓看到你在笑” 亦白側身回頭,剛好見到小韓在對自己吐舌頭瞪眼,便回敬給她一根中指,轉回來,繼續給楚言寫紙條——“雖然宋慧又找到男朋友了,但我真的不傷心,不用再安慰我給我送小蛋糕了,不然以后真胖成豬,哪個女生都不會要(哭臉)” 紙條丟回去后,蘇亦白一直豎著耳朵聽身后的動靜,聽見楚言小聲問小韓,“宋慧學姐有新男友了?”才明白她并不是為了安慰自己才送的蛋糕。 那是為什么啊!蘇亦白更加疑惑,難道真的是為了養豬嗎! 他正思索著楚言送蛋糕的目的,下一個紙團又被丟回來了——“好,你還想吃什么?我給你買?” 蘇亦白無奈——“可不可以不是吃的?” 楚言收到紙條,將上面那句話的“吃”字劃掉,重寫寫了個“喝”字上去,還給亦白——“你還想喝什么?” ——“可不可以不是和食物有關的?” ——“你還想要什么?我給你買?” ——“我想要鉆石、跑車、大豪宅。” ——“想著去吧……” 蘇亦白越想越奇怪,楚言怎么總想要給自己買東西,該不會是……心中有個想法不安分的就要跳出來,他深吸兩口氣,平靜下心情,重新撕了張紙條,鄭重寫下:“這么想給我花錢,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被猜中心事的楚言臉“蹭”地一下紅得像顆大蘋果,她也重新撕張紙條,小心翼翼寫道:“你呢?愛上我了嗎?” 也許是心情過于激動導致手抖,這次紙團沒有被丟到蘇亦白的桌子上,而是越過了他直直掉在前方的地面上。蘇亦白蹲下身子去撿,手剛要碰到紙團,突然出現一只腳將它踢遠了。 “所以我們說,藝術審美其實是沒有進步和退步之分的,它是個圈,來來回回的,就像這兩位同學傳的紙條哈,來來回回好多次,誰也不知道它接下來會停在什么地方,當然,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