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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呼吸都不順暢,這不就是喜歡嗎……” 亦白:“你什么時候開始感覺心跳加速的?” 楚言:“就萬圣節(jié)那天,我差點摔倒,他扶了我一把。” 亦白:“你看看,這肯定不是喜歡啊。我有個好朋友,叫邵一,你認識吧?” 楚言點頭,蘇亦白那個話嘮室友,想不記住都難。 亦白繼續(xù)道:“他以前就常用這種手段勾搭小姑娘,什么不經意的碰觸啊、快摔倒時扶一把啊,一出手一個準。你本來就要摔倒了,心跳加速,再加上被陌生人碰觸的害怕,這兩種因素帶來的緊張感和呼吸急促,很容易會讓你誤以為你喜歡他。說到底,還是你腦筋轉不過來彎兒。笨蛋!” 楚言不喜歡被人說“笨蛋”,伸著脖子嚷道:“你就是瞎說,有證據嗎?” 亦白將頭撇到一邊,好笑的“哼”了一聲,又將頭轉回來,快速握住了楚言的手,說道:“怎么樣?心跳加快了嗎?我跟你講,我說話都是有科學依據的,不信你可以上網查啊!” 因為情緒激動,蘇亦白說話的時候不斷靠近楚言,到最后,兩個人的額頭之間只剩下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漆黑寧靜的夜里,連車都很少,馬路上只有亦白和楚言兩個人,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瞬,男孩將女孩的小手完全握在手心,額頭相抵,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好像很親密的樣子。但時間還是會流動的,當他們視線相交,兩個人都快速將頭扭開,并向兩邊挪了一下,不敢看對方。 楚言:怎么辦……心跳真的變快了…… 亦白: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最后,還是楚言率先打破沉默:“咳……也不能怪我不信你,你自己那一攤子事兒都沒搞明白了,還在這里教育我……” 亦白:“我哪一攤子事兒搞不明白了?” 楚言:“你是不是喜歡宋慧學姐?” “是啊!”對于喜歡宋慧這件事,亦白從在楚言面前隱瞞過,不過他不知道楚言現在提起宋慧有何用意。 楚言:“宋慧學姐有男朋友,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亦白沉默……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雖然宋慧萬圣節(jié)那天說,來接她的只是朋友,但是一二九那天見到她和戚北在一起吃飯后,他又讓邵一那小子去打聽了,何止是朋友那么簡單,戚北前段時間在巴拉蒂餐廳高調表白宋慧的事跡,圈子里可謂是人盡皆知。他這段時間都沒有去找宋慧,也沒再提起過她,就是為了忘記自己“被三”的事實。 “是啊,我知道……前段時間剛知道的……”沉默半晌后,亦白開口道,隨即將手里的啤酒一飲而盡,從腳邊的袋子里拿出一罐新的,打開后又喝了一口。 “所以你也算是失戀了?”楚言問道。 亦白:“算是吧……但好像也不太對……單相思失敗?” 楚言:“對,單相思失敗,咱倆都是單相思失敗……單相思失敗聯盟,干杯!” 楚言豪氣地舉起手中的啤酒,與亦白手中的撞了一下,放在嘴里大口喝了一口,打著酒嗝,繼續(xù)問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亦白低頭踢著腳邊的空啤酒罐,心不在焉道:“還能怎么辦?自己哪兒涼著哪兒呆著去唄,還能自暴自棄和你在一起怎么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句話成功讓楚言因為醉酒而紅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宋慧真的好渣……想打她… 第9章 邵一開車 不同的人喝多了有不同的樣子,有的人唱歌,有的人大哭,蘇亦白喝多了就會像上次那樣,喜歡抓著別人問問題,可這次亦白沒有喝多,喝大了的是楚言。 楚言抱著路邊的樹干,非要爬上去…… 楚言蹲在地上和石子聊天……“喂,我告訴你個秘密啊……不行,不能說,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你聽懂了沒?就是秘密啊……不行,不能告訴你……你到底猜到沒有……笨死了,就是秘密啊!秘密!” 楚言沖亦白吐口水,說自己是“鋼炮小豌豆”…… 楚言非要吃路邊攤的煎豆腐,但人家早就關門了…… 楚言掛在亦白身上,不省人事…… 見到楚言終于安靜下來,亦白伸出一只手將她扶到路邊坐穩(wěn),另一只手掏出手機,給邵一打了個電話:“喂?你在哪呢?趕緊出來,到XX路,楚言喝多了,我倆打不到車……你別管那么多……別廢話……再廢話期末考試不給你劃重點!掛了。” 掛斷電話后,亦白見身邊的楚言好像有些發(fā)抖,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一陣冷風吹過,激的亦白不禁打了個哆嗦。 “不行,我也冷……”亦白說道,他看看披在楚言身上的外套,果斷又穿了回來,將瑟瑟發(fā)抖的楚言摟在懷中,并將手伸進她的脖子。 “好了,你幫我捂手,我給你擋風,咱倆誰也不欠誰哦!” 也許是感覺到了脖子上的涼意,楚言皺著眉在亦白懷中不安分的扭了扭,被亦白拍頭:“別動!” 當邵一開車趕到時,便看到這樣一副畫面:亦白和楚言兩個人互相“依偎”著坐在路邊,亦白的手正伸向楚言某個不可名狀的部位。這畫面太刺激,嚇得他連車都沒停穩(wěn),便按下車窗對亦白喊話:“喂!什么情況!” “大冬天啊大佬!你再不來我倆就要凍死街頭了大佬!”亦白也對邵一喊道。 兩個人合力將楚言抬進后座,用安全帶系好以防她滾下來,亦白坐進副駕駛,開始與邵一聊天。 “你怎么才來?”亦白道。 “別提了,駕校練的是手動檔,這車是自動檔的,我總覺得自己多出來一條腿,一路上都想找個電鋸把它給鋸了。” “別鋸,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鋸了爸爸心疼。”亦白捂著左胸,對邵一說道。 “哇靠,你這滿身酒氣的怎么凈說胡話呢?” “喝酒了才說胡話,多正常。你慢點開,爸爸小憩一會兒。”車里開著暖氣,暖洋洋的熱氣從腳底隨著困意席卷而來,亦白靠在椅背上漸漸閉起雙眼。 “你別睡,我這才第二次開車上路,大半夜的,沒人陪我說話我緊張。給我講講你倆這是什么情況唄?” “誰倆?”亦白閉著眼睛問道。 “你和楚言啊,你不是參加社團活動去了么,社團里那么多人,怎么就你倆喝得醉醺醺的在馬路邊坐著等我撿回來?” “你用詞能不能準確點,中學給女生寫那么多情書鍛煉的文采都哪去了?什么叫撿回來?那叫接好嗎!”亦白睜開眼睛,對邵一翻了個白眼,又把眼睛闔上,繼續(xù)說道:“她不是喜歡咱們系的夜南笙學長嗎,結果今天知道夜學長有喜歡的人,而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