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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魅力啊,而現在師父呢,現在他盡管對她很好,可她卻怎么也喜歡不起來,原來她愛的始終還記憶深處中的那個他。 發現她沉默,他怕嚇到她,就伸手攔她入懷:“別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就算我對別人殘忍,對于你,我永遠都是最真心的,誰要是敢動你,我定然會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悔不當初’。” 盡管是愛,清閨并沒有感覺到幸福,她閉上了眼睛,只覺得心情很復雜,非常的復雜。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晉江文學城 清閨很同情謝貴妃的遭遇,覺得她也是可憐的女人,一個為了爭寵,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逼向絕境的人,往后的漫漫長夜,除了園子里的荒草,剩下的只有青燈照壁,冷雨敲窗,這該多么的難熬啊,越想越能理解她的痛苦,她覺得她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師父也是有錯的,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認罷了,可是她腦子清醒啊,也許她應該替師父去彌補些什么,抓藥,對,去給她抓藥。 清閨一路小跑,去了藥閣,走到藥閣門口,只聽里面有人跟迷老糊說話,歪身一看,容嶼正和迷老糊在里面搗藥,他們的動作比較急促,好像是在趕時間,清閨不覺心生疑惑,師父貴為一國之主,怎么還親自倒藥呢? 大約站了一會兒,只聽老糊邊搗藥邊說:“舅爺爺,我不明白,明明對謝貴妃下不了手,卻偏偏在大眾面前做的那么絕情,這到底是為什么?難道真的是為了保護鄭小姐嗎?你可知鄭小姐近來有多么的為難?大家見到她就紛紛開溜呢。” 容嶼苦笑:“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有理由,我只想讓她們好好的活著,如此也好,一個遠離政斗,冷宮終老,一個癡傻天真、再也沒人敢碰,也許阻斷聯系才不會痛苦,我把我所能給的都給了她們,往后太不太平就看她們自己了。” “我還是不明白,你說你保護清閨,我絕對相信,這個但凡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可是你說你保護謝貴妃,我并不贊同。” “你不會了解的,對于謝妃,我打從心里覺得虧欠,畢竟最初犯錯的是我,她是因為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給不了她想要的,何必再要一次次的去傷她的心,修道之人不是常說六根清凈嗎?也許斬斷六根,她就會忘記感情,忘記恩怨,于其每天斗來斗去,還不如讓歸真。”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可是舅爺爺,你這樣擅自決定人的命運真的好嗎?” “事已至此,還有更好的方法嗎?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等再過個一年半載,我就會還她自由,那時候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怕只怕她到時候對你死心塌地,誰也不嫁。” “不會的,她那么恨我,她會找到必生所愛的,就算是讓我嫉妒,她也該過出點輝煌來。” “舅爺爺,我該說什么好呢?你真真是不了解女人,女人很多時候并不如男人那么好拼,男人遇到問題,第一想的是我應該比你強,而女人遇到問題,首先是自暴自棄,自然頹廢,你還記得以前山上那個桃紅女嗎?愛戀西門吹雪,后來被西門大俠所拋棄,她想的可不是如何自立自強,而是自甘墮落,據說后來勾搭了不少的青年才俊。” 容嶼眼睛一瞪,立刻不悅道:“就你話多,還不趕緊倒藥?” 被這么一瞪,迷老糊不敢造次,立刻規規矩矩搗藥了,兩人各自倒藥,誰也不再開口說話,清閨站在外面早就百轉千回,這些天她一直都在埋怨師父,埋怨他無情無義,而現在她卻發現她錯了,師父其實一點都沒變,只是處在那個位置不得不那樣做,如果他不懲罰謝貴妃,往后宮里可能就是一團散沙,誰會服從于他?也許太過于沉淪,竟沒有發現迷老糊瞄了過來,只聽迷老糊道:“鄭小姐,你站在外面做什么?需要什么進來看看。” 清閨笑了笑,抬腳跨過門檻,容嶼見她進來,一皺眉問:“怎么?過來抓藥?傷口又疼了么?”然后又對迷老糊道:“迷老糊,你幫她把把脈。” 清閨順勢坐在椅子上,把手伸給了他,迷老糊以帕蓋腕,把了一會兒,才收手道:“姑娘的脈象穩中有雜,雖然處于正常,但有恐近日憂思多慮,這樣吧,我配一劑藥給你,吃了保管藥到病除。” 清閨干笑:“不用了,我沒事,其實我今兒不是給自己看病的,是為了謝貴妃的事才來的,誰知你們在忙,我想我連謝貴妃的事也不需要了。”末了對容嶼道:“師父,你應該早些告訴我的,我以為你真的得處死謝貴妃,誰知都是殺雞儆猴,都怪我不好,當作那么多人的面反駁你,你要是生氣就罵我吧,我不還口就是了。” “你都知道了?”容嶼試探性的問,發現清閨點了點頭,容嶼坐定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直話直說,今兒為師在這里搗藥,你不可以出去亂說,違者罰你不許吃飯。” “哦。”清閨似懂非懂。 容嶼邊搗藥邊加入一些新鮮的藥材,發出‘哐哐哐’的響聲,完畢后他把藥膏刮在一個瓶里,這時后門進來一個啞巴姑娘,容嶼把藥瓶遞給啞巴姑娘道:“老樣子,把藥偷偷遞去冷宮,說是你家祖傳藥方,不要透露說是我的行蹤明白嗎?” 啞巴姑娘‘嗯嗯啊啊’點了點頭,接藥而去。 容嶼送走了藥,收回目光輕輕的嘆了口氣,清閨并不敢問他此刻的想法,只是伸手整理一旁蹦出來藥渣子,迷老糊說她跟茯苓很像,她問什么茯苓,迷老糊就說是剛才那個姑娘,她孫女,清閨點了點頭,沒怎么在意。 ***** 至此,茯苓每次都把調制好的藥送到冷宮,來來回回,日復一日,日子倒也過得相安無事。 這天,清閨坐在涼亭里自己跟自己下棋,忽然有個手塞給她一個粗糙的荷葉包,抬眸一看,是施落,施落憨憨的道:“聽說你身體恢復的不好,這個給你吃,保證對你大有益處。” “什么東西?”“你猜。”“我猜不到”。“荷葉雞。” 清閨一皺眉,立刻把荷葉包塞了回去:“誰要吃這么油膩的東西啊,快拿走吧,還有哇,你怎么還來啊,我不是說過咱們以后各走各的嗎?你這樣冒冒失失過來,讓人家看見,人家會說閑話的。” “說就說唄,你是我娘子啊,我對你那么好,別人要說那也是說好話。” “誰是你娘子啊,我答應做你娘子了嗎?我都說了,之前那些話是不能信的,你是榆木腦袋嗎?我一直都在騙你,你知不知道?我都這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