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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拔過,不過在腿上,不在胸口,胸口之刀拔得不好可能要喪命。” “我知道,這不用你來告訴我。” “此事性命攸關,怕是沒人敢出這個頭。”說罷,跪下來把頭磕在地上道:“求國主饒恕。”然后其他人也‘噗通’跪在地上。 容嶼本來心情就不好,被這群人這么一跪,頓時火冒三丈,他歷來不喜歡懦弱無能的人,尤其是推脫責任,不敢勇于開拓的,存在太醫院根本就是個擺設,一拂袖道:“連區區一把刀都拔不了,我要你們還有什么用?直接拿了賞錢,都給我滾。”他的聲音極其的冷峻,說到‘滾’的時候還夾雜著怒氣,頓時把所有的太醫都給吼跑了,末了,他走到床邊看著她,心里五味交雜道:“清閨,別怕。” “師父,你要干什么?” “拔刀。”容嶼道:“既然沒人敢賭,那么就讓我來賭一次。”末了,他又問:“清閨,你相信我嗎?” “嗯。” “那就閉上眼,忍一忍,讓我給你拔刀。”話才說出口,她緩緩閉上了眼睛,他看著她那纖密的睫毛,他的心徹底的亂了,他不知道他的手拔下去以后會怎么樣,運氣好的,她還能努力保持到點知覺,運氣不好的,她可能就從此睡去,永不醒來,因為這一刀他是用了力的,如果不是他及時收手,她可能就拖不到現在,可如果不拔,她也一樣危險,劍上的金屬就會侵入她的五臟脾肺,她一樣會喪命,總之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忽然間他不知該何去何從了。 清閨閉著眼睛,表情靜靜的,好久好久都沒感受到師父來拔刀,不覺得睜開眼睛:“師父,為什么還不開始?” 容嶼猛烈的拉回思緒,覺得自己不能再猶豫了,萬一這些金屬侵入她的身體,她可能就真的活不了了,他站在床邊看著她,手漸漸碰上了劍柄,清閨也識相的閉上了眼睛,他握住劍柄,心一橫,‘刷’的一下拔掉了劍,與此同時,血濺到帳子上面。 “痛……好痛……”血如潮涌,是止不住的往外流,他傻了眼,他知道清閨平時是個不喜歡抱怨的人,就是疼也從來不愛在他面前說出來,而現在她居然在喊疼,那就說明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了,嚴重到她已經無力承受。 容嶼額頭冒著熱汗,撲上去撕她的衣服,清閨雖然虛弱的一塌糊涂,可還是被他這粗暴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用手護著衣服,害怕極了:“師父,你要干什么?” “幫你處理傷口!”說罷,繼續動手撕她的衣服,清閨有點驚慌,立馬拽住了他的手,容嶼看向她:“我知道你心存忌諱,其實我跟你一樣,可是現在已經沒得選擇了,我必須盡快的把你的血給止住,否則你會死的。” 清閨搖了搖頭,盡管她沒什么力氣了,可她的意識還在,她不想在師父面前袒露,尤其是□□的袒露,她覺得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容嶼也挺為難,可是她現在傷著,若是換了丫鬟來,他定然不放心,就安撫著她問:“清閨,我問你,你愛我嗎?”“為什么忽然問這個?”“你只要回答我,你是愛還是不愛。”“愛。” 容嶼發自內心的笑了,他覺得他從來沒有這一刻那么高興過,平生第一次他親口聽她說她愛他,盡管現在她生死難測,最起碼他知道了她的心,確定了她的心:“既然你心里有我,那就不需要忌諱了,今日我既然看了你的身,他日我定不會辜負你,你就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吧。”說罷他拿來她的手,‘嗤’的一下撕開她的衣服。 清閨只覺得胸口一陣冰涼,接著褻衣也被解開了,她應該是袒露了身子的,具體袒露到什么程度,她也不太清楚,因為后來她留了太多的血,漸漸的意志也模糊起來…… **晉江文學城**VIP** 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什么時辰了,當時香草在屋里收拾茶具,清閨睜眼便問什么時間了,香草走了過來告訴她已經是午時了,清閨一咋呼,旋即起身,總覺得胸口一疼,這才想起自己替赫連驛擋了一劍,還在受傷中。 見她閃到了傷口,香草嚇壞了,立刻關心問道:“姑娘,你怎么樣,有沒有事?” 清閨頓了頓,手漸漸的附上了自己的胸口,包扎的布條有點低,都到了胸乳的位置,不用猜,她的身子已經徹底暴漏出去了,她此刻非常確信師父看了她的身。 越想越窘促,不知為何,臉也紅的厲害,這時只聽外面有人喊‘國主駕到’,清閨徹底亂了,怕見誰,誰個來,特么真是造孽啊,她蓋上棉被,一躺,直接裝睡,弄得香草有點野沒反應過來。 容嶼進來的時候,清閨已經把頭蒙在被子里去了,香草站在旁邊收拾東西,容嶼二話不說,直接坐到床邊去了,見她被子蓋得太高,就用手把她的臉給理了出來,他專注的看著她,還用隨身的藍布帕子幫她擦汗。 清閨閉著眼睛,渾身不自在,啊啊啊啊,要不要這么曖昧啊。 輕柔的擦汗,忽然發現她的睫毛有點動,他直覺她已經醒了,但是又不是很確定,就摸出她的手,為之號脈,一把,他的嘴角立刻笑了起來,因為他把到的不是睡脈,而是很活躍的醒脈,他很確信她在裝睡,就故意問香草:“姑娘怎么還沒有醒?是不是我的包扎有問題?要不你去準備準備,我再給她重來一次?” 清閨猛然一睜眼,立刻坐起身,由于動作比較魯莽,她的胸口又疼了:“不,不用了,我已經醒了。” 容嶼也不想拆穿她,只是伸手理了理她額前的亂發:“怎么樣?感覺還好嗎?胸口緊不緊?有沒有不舒服?” “好,很好。”清閨不自覺的用手護住胸口,忽然間很不好意思,容嶼見她不好意思,他自己也開始尷尬了,雖說包扎傷口時候他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可他到底還是看了,而且還時不時地碰了,現在想來腦子依舊有些混,兩人相互別著臉,明明有很多話,見了面,一下子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最后還是容嶼開口道:“清閨,我會對你負責的。” 清閨轉目看向他,他的態度很誠懇,然而這份誠懇對她已經不起作用了,自從喜歡上師父以后,她總是恍恍惚惚、患得患失,她的狀態已經不是一兩句話能夠平復的了了,她覺得她有時候就跟得了疑心病一樣,盡管師父還是那個愛她的師父,有時候卻覺得是那么的遙遠,那么的不可觸及,眼下,他又看了她的身體,那就意味著從今以后她要比現在更加患得患失,想到這里,她忽然間難過了,她歷來很少哭的,然現在卻是特別想哭。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