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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對您那么好,你為什么就不接受他呢?其實奴婢看得出姑娘也是有心的!” “嗯?”清閨冷挖了她一眼,香草覺得冒失,俯身往后退了退,清閨訕笑道:“你哪里了解我的心?我是被師父逼得沒辦法,所以才沒表現(xiàn)出過激的情緒,如果你認(rèn)為我對師父有意思,那就大錯特錯了,我恨不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一輩子都不要看到他!” “真的嗎?”香草詭笑著,就跟知道什么秘密一樣,接著還真說出來一大通來:“那昨天晚上是誰在夢里說‘師父,別走,師父,抱抱我?’若是無心,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清閨知道她在說她,一怔:“你說什么?我在夢里喊師父了?” “可不是?叫了好多遍呢!” 清閨感覺雞皮疙瘩掉一地,這……這也太詭異了吧,之前菱丫說她夢囈,后來紅蓮又說,現(xiàn)在香草還說,她睡得很豬一樣,竟然一點記憶也沒有,好在她不是作情報的,否則憑她這樣,就是拉十個墊背的也不夠哇,想著想著,有點后怕,就掩飾道:“夢話而已,當(dāng)不得真的,說不定我喊師父時,夢里正遇到惡鬼呢,求救,求救你懂不懂?” 香草沒再說話,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有,反正她沒有計較了。 平定局面,清閨覺得這樣可不行,她好歹是個姑娘家吧,這樣說夢話,以后誰敢娶她?命好的嫁個不計較的,命不好的豈不是被腳踹?萬一哪天在夢里跟路人甲表白了,她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或許她該去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病,正所謂身有病,藥來醫(yī),配藥這檔子事其實也是必要的。 清閨撇下香草去了藥閣,藥閣里,一個白胡子爺爺正在緊急搗藥,見清閨進(jìn)來,蒼蒼問了句‘什么病?’清閨直接道:“沒什么,我只是想來問問夢囈可有藥來醫(yī)?”白胡子爺爺停下手里的活兒,叫她伸舌,清閨照辦了,白胡子爺爺看了點點頭道:“心火過旺,長期緊張所致,這病得放松著養(yǎng),急不得,這樣吧,老夫給你一劑藥,你回去吃吃看,不好再來調(diào),如何?” “嗯!”清閨點了點頭。 白胡子爺爺打開抽屜,把里面的藥物一點點的往外抓,他的動作慢悠悠的,跟個老山羊似的,不,比老山羊還要磨嘰,等的她左顧右盼,正在忙碌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忽然走進(jìn)來道:“迷老糊,給我抓一劑壯陽藥,很烈的那種,最好男人吃了以后,離不開我的那種!” “排隊!”迷老糊冷梆梆的一句。 女子瞠目結(jié)舌,好像有點不太樂意:“你說什么?我謝家貴妃親自抓藥,居然還要排隊?你也太大膽吧,還不快放下手里的藥,先給我抓!” “我說了,排隊!”迷老糊語氣冷梆梆的,甚至比剛才多一分‘不友善’,那女子不淡定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叫你駐扎宮里那是情分,天下名醫(yī)那么多,你真以為國主離不開你么?要抓趕快抓,晚了耽誤了吉時,你有一百個腦袋也擔(dān)當(dāng)不起!” 迷老糊不理會她,依舊慢悠悠的抓藥,好不容易抓完了藥,他又跟清閨囑咐怎么熬怎么吃,那女子備受冷落,一揚,清閨的藥一下子都被揚到空中,清閨望著眼前散落在的夏枯草和淡竹葉,伸手一接,全部接住,她放下手里的藥,心里不爽極了:“凡事都要講究先來后到,既然我先來的,理應(yīng)我先,娘在后,這是事實,娘娘扔我藥作什么?” 誰知女子卻語中帶刺道:“我想扔,誰讓你和迷老糊目中無人的?不讓路就算了,怎么行行禮也不會了?” “我鄭清閨不需要跟任何人行禮,這個國主有交代!”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特免的鄭清閨啊?”女子不但不怕,反而自嘲性的一笑:“我以為是哪家的貴小姐,原來是個丫鬟,長得不怎么樣嘛,都不出挑,如此平凡的人,我就不明白了,國主憑什么寵著你,大家憑什么都要讓著你?” 鄭清閨覺得她簡直是莫名其妙,師父寵不寵她,那是師父的自由,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只是被動的承受著,如果因為這個,就貶伐她,那也太討厭了:“如果看不慣,就到國主那邊告狀去,要他也特免你,國主手握重權(quán),說句話‘特免’應(yīng)該不成問題,你跟我較什么勁?” “就算爭取來了,我始終不再是他的唯一,只因你率先一步!” “想成他的唯一還不容易,把世界上的女子全都除了,就留你,你自然就變成他的唯一了,否則你目標(biāo)實在太難!”說完以后,清閨又覺得她不是恨別人,而是恨她率先一步得寵,就道:“娘娘此刻的心結(jié),要解決也很容易,在國主面前多編派民女的壞話,讓他對民女死心也是辦法!” “你以為我傻啊,在你盛寵的時候告狀?我能贏嗎?”女子說道:“我現(xiàn)在不會拆你的臺,不過你也別得意,人都說花無百日紅,等到新鮮勁一過,你的盛寵也快到頭了!” “哦?是嗎?既然那么短?娘娘還爭什么爭,難道娘娘擔(dān)心自己連凋謝的花都不如?” “你——”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對不對也不清楚,不過娘娘長得膚白貌美,與國主又是同心之好,常在河邊走,碰到河蟹比別人都多,日子那么還長,娘娘何愁得不到盛寵?” 女子想想也是,就平了平心,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的記恨,也許這就是身在愛情中的私心吧,等她包好藥路過時,她朝她伸了一下腿,她要絆倒她,哪怕只是摔一下她也高興。 誰知清閨會武功,一踢,那女人差點弄摔了,清閨也不想惹事,就一把扶住她道:“jiejie腿有疾嗎?要不要我把迷爺爺拐杖送你拿著?” 氣的女子無言以對,臉‘刷’的一下紅了。 抓了藥,回去后,清閨在院子里生了個小火爐,火爐上面是個陶罐子,香草在旁邊添柴,鄭清閨問香草:“今兒抓藥,碰到一個自稱為貴妃的女人,我跟她差點吵起來了!” “誰呀?那么大膽?”“叫什么謝家貴妃。”“那就是謝貴妃了!謝貴妃怎么惹你了!”“沒什么,只是用腳絆我而已!”“什么?傷哪了沒有?讓我看看!”“沒有,我會武功,哪有那么容易受傷?”“那就好,下次再絆你,你就告訴國主吧!”“你說告訴師父?”“嗯!”“還是算了吧,師父那么忙,哪有心情管這些?”“那可不一定!姑娘現(xiàn)在可是國主手心上的寶,只要你開心,國主休了她也未可知!” “你的心也太邪惡了,師父好不容易有個妃子,我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那也太不厚道了!”清閨用扇子煽了兩下火,偏頭又道:“對了,有件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