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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有些可笑,原來這些年來,師父清心寡欲都是假的,什么誠心,什么正義,什么淡欲,到頭來他自己還是不能免俗?一想到師父根本就是個利益熏心的人,她就不能接受,頓時覺得過去的所有教導全部變成了諷刺。 可是她想給他找借口,她拼命的安慰自己這些都是表象,凡事要等明天才能清楚。 第二天,清閨在西郊外見到了容嶼,當時兩隊人馬對峙,璃潯一邊,容嶼一邊,容嶼因為得了權,遍身華服,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高冷,兩個人昔日明明很好,再見面,他卻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連陌生的人都不如。 只聽容嶼開口道:“我要的東西,你可帶了來?” “帶了!”璃潯回答,語落,容嶼站在眾人之前,一抬手道:“把人給我?guī)蟻?!?/br> 太后被人帶上來,只見滿臉瘀傷,脖子上還鎖了一個鐵鏈子。 見母后傷成那樣,璃潯也把清閨和穆竺推上前來:“顧容嶼,朕今兒跟你談個條件,你放了母后,放了他們母女,咱們兩不相欠,如何?” “換命?區(qū)區(qū)兩個刁民,你居然敢跟我談條件?你也太把她們當回事了!“容嶼開口道:“我說了,你要玉璽,其余的誰生誰死,與我無關,你想殺,那就直接殺了她們好了!” 清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他應該說的話嗎?從昨晚到現(xiàn)在,她一直都特別想見他,想不到見了反而更揪心,他不在乎她,甚至她死了他也無所謂,原來在他的心里,她只不過跟阿貓阿狗類似,想寵就寵,想丟就丟,卑微的不值一提,可是即便如此,她依舊安慰自己,他只是無奈,他只是有苦衷,她深深深的看著他,明明離得不遠,卻是天涯海角…… 璃潯瞪著她,緊緊的握著拳頭,這時候太后忽然道:“皇兒,不要管哀家,要反就跟他反了,否則咱們大璃國真的就變成他的了,你想一想,丟了江山,你怎么對得起列主列宗?皇兒,不要猶豫!” 璃潯緊緊握著拳頭,想了想母后,就壓了壓心緒道:“玉璽,我?guī)Я耍∧惆涯负蠼o放了!” “拿過來,我驗貨,完畢后,我自會放人!” 這時,一個宦官端著盤子走上來,遠遠的望去,盤子里放著包裹的玉璽,小宦官望了望璃潯,然后小心翼翼走到容嶼面前,有人上去解開外面的方絹,露出了盤龍,容嶼素手端起玉璽,觀賞其玉石的真?zhèn)?,看著看著,只聽見‘砰’的一聲,玉璽竟然如火藥般炸了,容嶼旋身一轉,躲得干干凈凈,硝煙散去,容嶼揮了揮白袖子,才知玉璽有詐。 璃潯見失策,自知騙不下去了,立刻道:“給我殺,把太后給救出來!” 一時之間,兩兵交戰(zhàn),打得不可開交,清閨在混亂中從地上撿起劍,割掉手上的繩子,這時候萬箭齊發(fā),這時候她看見穆竺夫人中了一劍,清閨一看母親胸口中箭倒下,清閨揮劍撲了過來,抱住她:“娘,娘……” “清閨,快走,不要管我了!” 兩人對視著,清閨怕母親難受,就用手小心的護著母親的胸口,這時候忽然背后有個人端著大刀砍了過來,穆竺說了句‘孩子,小心’,旋身擋了過去,結果那一刀砍在了穆竺的后背,清閨無助的看著穆竺的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整個人都驚呆了,她踢開那個男的,一把接住她,穆竺倒在她的懷里,穆竺臉色痛苦道:“孩子……快走……快走……” “娘……” “快走……”穆竺說完最后一個字,整個人都倒下了…… “娘——”清閨抱著穆竺的尸體失聲痛哭,感覺自己的世界轟然而塌,本來說,本來說經歷這次斗爭,她和她到鄉(xiāng)下買地去,而現(xiàn)在呢,她就這樣離開了她,你叫她如何能接受?怎么能? 忽然間好恨璃皇、恨師父,恨所謂的皇權斗爭,如果不是他們,她的母親就不會死。 外面殺了昏天地暗,天空漸漸的陰霾下來,朦朧中只見有人拉她的手臂,抬眼一看,居然是容嶼,他說:跟我走。 清閨緊緊抱著穆竺不放,苦笑著搖了搖頭,仿若受到了重大的打擊,容嶼伸手碰她,她也僵著不動,沒辦法,容嶼只能蓋頭一劈,強行的她走。 四面硝煙彌漫,分不清東南西北。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醒來,清閨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奢華繞眼的房間里,房間很大,四面都是金碧輝煌的,紅色的墻壁,白色的地板,精美的荷花屏風,紫色的流蘇帳,更奇怪的是她的被子,不是普通的家用棉被,而是很細膩的蠶絲錦繡被,被子外面點綴的是一朵朵精美的小黃花,觸手柔軟,就跟做夢一樣,她翻身下床,立刻有丫鬟掀簾進來,清閨有些不習慣,連連避開她,只聽那丫鬟哀求道:“姑娘,讓奴婢侍候您吧,我叫香草,是專門來服侍姑娘的!” 清閨繼續(xù)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一面說一面扣上衫子,扣著扣著忽然想起了母親,就怯怯的問:“那個,香草姑娘,你們看我娘了嗎?” “什么?你娘?奴婢沒看見啊,奴婢只看見國主帶著姑娘回來,其他的一無所知!” 聽她這么說,清閨自言自語道:“那也就是說我娘死在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上了!”一想到死,清閨慌了:“我想出宮,我想見我娘!” “不可以,國主交代過,姑娘不可以出宮!” 兩人一個要出去,一個不允許,商議不好,逐漸糾纏起來,正鬧著,容嶼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臉如寒玉一樣的白,清閨本能的逃避,卻被容嶼喝住,清閨定定的站著,容嶼一步步的走近:“怎么?幾日不見,連師父也不想認了么?” “沒有的,弟子只是覺得咱們還是不見面為好?!?/br> “為什么?” “不為什么,就是感覺不見面最好!” “想不到你也要疏遠我!”容嶼面露惆悵,好像還帶有淡淡的清愁:“我一直都不明白,也一直想要問你,師父真的有那么可怕嗎?讓你避之不及,連一句話都懶得說?” “沒有!是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位置而已,你現(xiàn)在是國主,高高在上,而我是賤命一條!生死無關,既然這樣,我有什么資格站在你面前說話?” 容嶼并不計較她的任性,只是定定的看著她,見她額頭流著汗,就想伸手給她擦去,清閨往后退一步,有些防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