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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答應(yīng)阿爹和我的嗎?” “我沒有忘,我說過我會迎娶公主,替赫連家族爭光。” “既然明白,你怎么還那么糊涂,快上樓去吧,趁如懿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明慧急切推走赫連驛,赫連驛一步三望,一直被逼到門外,明慧聽到他用懇求的語氣喊‘阿姐’,明慧看著他,心也跟著痛苦起來:“驛弟,你給我聽著,以后不能這樣犯傻了,萬一讓公主知道,不止清閨沒命,你也會受到處罰,聽我一句勸,把心給收起來,以后再納個妾吧,只要你肯娶公主,尊從你的諾言,阿爹阿娘都會感激你的。” 赫連驛猶豫一下,最終還是上樓去了,明慧返身折回海棠間,心跳的跟打鼓一樣,驛弟真是太傻了,萬一惹出什么麻煩,他們家族就有十個腦袋也擔(dān)不起呀,邊想邊打濕一張帕子放在清閨的額頭上,說實話她挺喜歡清閨的,記得她做姑娘的時候,她常跑到將軍府去玩耍,不哭不叫,很懂事的一個姑娘,阿弟還常常牽著她到處走,他們感情應(yīng)該很深,可現(xiàn)在,他家不得不放棄她,選擇如懿,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一面思考,一面照顧清閨,忽然耳邊有人喊:“皇上駕到。” 明慧起身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璃潯扶她起來,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不太好,就道:“找了你半圈,你居然貓在這里,身體不舒服就躺著,怎么還照顧人呢?那躺著的誰呀?居然勞你動手,該罰。” “沒什么,客人而已。” “叫下人做就可以了,你身子還病著呢。”一面說,一面扶著她到臥室里休息,明慧輕咳了數(shù)聲,璃潯不放心明慧,就喊太醫(yī)給她號脈,太醫(yī)號了號,說是脈相薄弱,體質(zhì)尚虛,需要多多調(diào)養(yǎng),璃潯擺擺手道:“知道啦知道啦,趕緊抓藥去。” “是。” 太醫(yī)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璃潯和明慧,璃潯倒了杯水遞給明慧,顯得格外的細(xì)心,明慧沖著他笑,璃潯故意別開臉不看她,正情思脈脈,忽然外面有人吵鬧,好像是幾個丫鬟在拌嘴,明慧想要下床去看看,璃潯按著她道:“你安心的躺著,有朕呢,朕去看看。” 明慧點了點頭。 璃潯走到外面,看見三五個丫鬟圍著清閨轉(zhuǎn),清閨一身單衣薄裳,垂著發(fā),連望人都是兩腮緋紅,她好像醉了,連方向都分不清了,剛才明慧照顧的該不會是她吧,璃潯從沒見她醉成這樣,就命人把她扶回原處,誰知鄭清閨武功奇好,把上來的丫鬟打得鼻青臉腫,就連強(qiáng)壯的小廝都不是她的對手,璃潯怕她惹出什么事,蓋手一劈,把她劈暈過去了,他順勢抱起她,把她放回原來的床上。 清閨閉著眼睛,睡容恢復(fù)了以往的恬靜。 璃潯拿起刷子往她唇上刷水,他想著他跟容嶼數(shù)歲相當(dāng),走的又那么親近,他的徒弟就不需要那么多見外了,因此就把她當(dāng)個小輩來照顧,照著照著,腦子忽然間閃出上次他親她后背的場景,有些悸動,其實那時候他也不知道是她,他只是想用男人的優(yōu)勢來羞辱刺客,尤其是女刺客,既然女人的貞cao那么重要,毀了她比殺了她更有快意,可現(xiàn)在他覺得揮之不去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各種擁吻。 璃潯甩了甩頭,甩不掉那個齷蹉的思想,整個人跌入痛苦的漩渦,尤其是她那么嬌弱,那么美麗,近在咫尺,他甚至一伸手就能觸碰到她,如果現(xiàn)在促成好事…… 明明知道不應(yīng)該,可惜理智還是沒能戰(zhàn)勝感情、戰(zhàn)勝貪婪,他想得到她,就算她不愛他,他還有政治,還有皇權(quán),只要能夠牽絆住容嶼的野心,他什么都愿意這樣做,這個鄭清閨漂亮是漂亮,可宮里本就沒有真愛可言,他也很同情她,可惜…… 璃潯支走服侍的丫鬟,就手?jǐn)Q緊了門閂,返身,屋里只剩下他和清閨兩個人,他伸手掀開她身上的被子,開始解她頸邊的琵琶扣,從第一個,一直解到第三個、第四個,月白色的兜衣若隱若現(xiàn),包裹著稚嫩的豐滿,他倒吸了一口氣,最終解開了所有的扣子。 外衣已經(jīng)被撩開,里面穿的是一件喜鵲登梅的兜衣,他的手從那圖案上滑過,就像欣賞一件精美的物品,可他知道這不是物品,這是一個女人的身體,而且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體香,他俯身吻上她的手,正想要纏綿一番,忽然外面有人敲門,聲音越來越大。 璃潯怔了怔,快速攏了攏她的衣服,還把被子蓋回原來的樣子,一開門,只見容嶼一襲青衣站在外面,見到他,還對他拱手請安,璃潯煩不勝煩,擺擺手道:“免禮,顧卿吶,這里是后宮,你這樣橫沖直撞是不是太放肆了?” “臣知罪,臣過來只是想找臣的徒弟。” “哦?那你怎么知道你徒弟就一定在這里?” 容嶼淡然道:“娘娘宣她赴宴,臣跟她一起進(jìn)宮,臣找底下人問過,她們說臣的徒弟醉了,皇上在照顧她,臣不敢勞皇上大駕,所以打算接她回府。”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璃潯難以雄辯,只好承認(rèn)清閨就在里面。 容嶼匆匆入室,在床榻邊找到了小清閨,她已經(jīng)睡了,身上還蓋著一方厚厚碎花被,他喊她,她不應(yīng),他掀被,攏了攏她的衣服,把她抱在懷里,也不顧璃潯的眼光,直著向外走去。 璃潯一怔,立刻攔住他:“顧卿,你就這樣抱她出去嗎?” “那又如何?”容嶼一頓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她在臣面前就是個孩子,難道皇上還懷疑臣對她有什么邪念?” “那倒沒有,朕只是覺得男女有別,雖然你是她師父,對她擁有慈愛之心,然你是個男的,也該避避嫌才是,這么抱著她出去,讓別人看見,以后所有的仇恨怕是都沖著她一個人來,你就不怕別人用她來要挾你么?” “要挾?那就讓他過來好了,她不過是臣的徒兒而已,死了就死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他,如此的敗露自己,遲早在劫難逃!”說罷,容嶼大步走出門外。 璃潯呆呆望著他們離去,緊緊的握著拳。 容嶼把清閨抱上馬車,怕酒后沖風(fēng),特地用披風(fēng)圍住她的嬌軀,馬車緩緩徐行,容嶼緊緊的抱著她,把自己臉貼在她額頭邊,無限疼惜,天知道她對他有多重要,為了關(guān)心她,他時刻隱藏自己的表達(dá)方式,就算她做錯事,他也一次一次的替她找借口,他怎么能不在乎她?他比任何人都在乎她,死了算了這回事,都是說給皇上聽的,皇上一直對他心懷成見,如果不給他吃顆定心丸,萬一他拿清閨來牽制他,那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