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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開心,忽然有人喊她,清閨目光投了過去,只見容嶼和傅泰站在她的面前,一個纖弱氣虛,玉潔冰清,一個怒不可遏,仿佛她犯了十惡不赦的錯誤般,只聽傅泰道:“鄭小姐,大人現(xiàn)在就在這里,你自己告訴她,你有沒有將那把承影劍送人?” “我還當(dāng)什么事呢,原來是為這事!”清閨很不在乎,繼續(xù)喂鳥:“是又怎么樣?一把破劍而已。” “你……”傅泰指著她,眼睛瞪得跟銅錢一樣,瞪了兩秒鐘,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下來,轉(zhuǎn)而對容嶼道:“大人,你聽到了沒有,她真的把劍給送出去了,承影劍乃是十大名劍之一,那么重要的東西隨隨便便送人,她這是置你這的命令于不顧。” 容嶼還挺意外的,一步步上前問:“你真的把我的承影劍送人了?” 清閨心底有些慌亂:“是啊,送給如懿公主了。” “為什么?” “我看它掛在劍閣沒什么用,還站了那么大塊地方,太浪費了,正巧如懿公主喜歡,我就把送給喜歡它的人了。”說話說完,清閨感受到師父眼睛逼了一下,好像有點生氣了,又順著補充道:“好吧,也不全是因為這個,還有一個原因弟子覺得難以啟齒,其實弟子送劍是討好之舉,公主與皇上走的近,隨便美言幾句勝過萬般努力,弟子也是為師父著想,希望師父能夠早日擺脫冷落,受到器重。” “想不到你也有阿諛奉承的時候。” 清閨覺得挺不能忍受的,然而在宮里不會攀關(guān)系就跟不會說話一樣,師父的處境她也能感覺幾分,皇上雖然繼續(xù)重用師父,但那都是眼前的,一旦風(fēng)向一變,師父就可能跌入深淵,再也無法起來。 “罷了,送就送了,一把破劍而已。”話才說出口,傅泰道:“大人,您怎么能說那是一把破劍?您那么在乎它,別人碰一下都說要斷指頭,現(xiàn)在大人居然不在乎了嗎?” “那是以前,現(xiàn)在我忽然覺得送了也好,那把劍保養(yǎng)起來太麻煩,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大人——” 清閨先是驚訝,然后笑了:“謝謝師父不罰之恩。” “大人——”傅泰看著容嶼,一肚子話竟然說不出來了,其實他也沒有刁難清閨的意思,只是替大人感到不值而已,那么重要一把劍說送人就送人了,換做任何人都不能接受,況且他也保養(yǎng)過那把劍,風(fēng)風(fēng)雨雨滿是回憶,日久生情也是有的。 容嶼并不想理會傅泰,瞪他一眼,一拂袖逕自走了。 傅泰覺得挺沒趣的,由不得追上去扶著容嶼,大人現(xiàn)在身上有傷,凡事應(yīng)該多護著些。 第19章 第十九章 自從容嶼受傷以后,好多事情一下子落在清閨身上,為此,她的生活變得瑣碎起來,每天除了照顧師父,招待往來賓客,三天兩頭還要往宮里跑,有時候是傳信,有時候是候章,忙得焦頭爛額,皇帝見她挺盡心,批奏折時便忍不住的逗她,說她是往來的蛐蛐,找不到草梗子。 清閨低著頭,恨得咬牙切齒,這皇帝有病簡直是,怎么老跟她過不去?先是慫恿師父收徒,然后又說要親她,現(xiàn)在又罵她是蛐蛐,她挺反感他的,這若換了別人,她非把他踹到九崗十八洼,讓他想回來都難,偏偏人家是皇上,踹不得,還嘴不得,由不得懨懨的聽著。 打趣完畢,璃潯喝了兩口水,悠閑一放杯子,斜睨著她道:“對了,你師父情況如何?身體恢復(fù)的還好吧?” 清閨不敢怠慢,只是拈些酸溜溜的話作搪塞:“謝謝皇上惦記,家?guī)熒性陟o養(yǎng),估計再過些日子就能健步如飛了!” 皇帝一瞪眼,差點噎住,輕輕掩飾下自己的失態(tài),末了又會意點了點頭:“讓他好生的養(yǎng)著,需要什么盡管開口,朕不許他有事。” “是!”清閨抱拳謝禮。 皇上專心的看著奏折,不再說話,清閨見沒什么事情就退出去,她走了以后,背后那雙眼睛一直默默的注視著她,一直等她走遠(yuǎn)了,那目光才收了回去,她方想起如懿提親的事,嚇得半死,這皇帝想要干嘛?該不會要納她為妃吧。 雖然心里頭這么想,然也是沒有證據(jù)的事,她跟皇上認(rèn)識也有些年頭了,他從來沒聽說過他喜歡過誰,估計是因為她長得像大長公主,皇帝睹物思人了,所以才忍不住的多看她兩眼吧,管他呢,猜那狗皇帝的心思,還不如坐下來啃兩個山芋。 按說遞信候章是很小的事情,師父病了,徒弟偶爾代勞也沒什么,偏偏有些人覺得丟面子,尤其是文華殿和武英殿,私底下提起這事恨得牙癢,容嶼這是什么意思?欺負(fù)他們殿閣沒有才力嗎?他們二殿三閣再怎么不好,也沒輪到一個女流之輩做這些,他容嶼憑什么一手遮天?憑什么? 清閨受到很多的非議,有人說她是顛倒陰陽的惡女,有人說她要借機上位,值得慶幸的是清閨并沒受到什么影響,還是一如既往的做事,不過最近的怪事可真多,好多解釋都是她沒法解釋的,別的不說,有一件她最為關(guān)注,那就是宮人手背上隔三差五總有些小齒印,就連蕭家二妃也有了,清閨仔細(xì)辨認(rèn)了下,這些齒印跟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樣,這讓她狐疑萬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春來蟄蟲覆沒嗎? 清閨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懶得追問,畢竟宮里花園密集,一時藏有毒蛇異蟲也是有的,你去問東問西,很容易遭到別人反感的,她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當(dāng)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皇帝卻大做文章,讓被蟄的人一個個站在院子里,任由太醫(yī)過來查看,清閨也不例外。 被蟄之人站了兩排,男女皆有,一共二十幾人,大多是打更值夜的,也就是說他們大多在夜晚被襲擊的,而且都不記得當(dāng)時的情況了,清閨迷迷糊糊,當(dāng)然也不大記得了,不過她會隨大流,別人怎么說,她也怎么說,總之就是不搞特殊化,口供一致,太醫(yī)又開始一個個的診手背,一排子人都伸著手,唯有清閨沒有伸,太醫(yī)走到清閨面前挺奇怪,只聽那太醫(yī)道:“伸手給我看看!” “不還意思,我的傷口不在手上,在頸上。” 太醫(yī)用手掰了掰她的領(lǐng)子,沒怎么看到,又要動手解她的扣子,她一瞪,那太醫(yī)不敢造次,立刻走開了,清閨頓了頓,沒說什么,不遠(yuǎn)處皇帝和大家還在看著呢,被一個男的這樣盯著太不舒服了。 診完,太醫(yī)們各自商議一會兒,說是商議,其實就是交換意見,然人與人之間的判斷是有區(qū)別的,你說是這是蟄蟲所為,偏偏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