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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了,我在這里都有些受不住,何況是站在邪障口的他們。” 意馬道,“主人,你只管將五行寶物毀滅掉,這一切終會停止。” 心猿有氣無力地說道,“說的是呢,我們只能陪你到這了,不要忘記我喲,主人。” 小椫心中猛地抽了一下,如果五行寶物順利被毀,心猿、意馬和東靈宮主都將永遠的消失,她忽然間有些下不去手。 “生命早已完結,rou體已經毀滅,這段時間,是主人為我們賺來的。”意馬道,“請務必讓我們為蒼生犧牲。” 東靈宮主笑著道,“吾生有涯,而長路漫漫,對不起,只能陪你到這里呢,接下來,要自己努力哦。” 小椫淚如泉涌,抱住東靈宮主,感覺像親手殺了他們一般難受。 “照顧好水尹公子,”東靈宮主道,“他值得這世間一切美好之物。” 心猿一溜煙回到了音木里面,意馬和東靈宮主相繼而往。 小椫趴在九尾狐背上,手里反復摩挲著一件件寶物,心中無比沉重。 日月之光早已被遮蔽,天地仿佛初生一般混沌混亂,而熔爐周圍的景象在她眼里越來越真切。 那口爐子旁邊,站著一個衣袂飄飄的女人。 烈火隨時隨地要噴薄而出一般,吐出高高的焰火,而女人從容而立,完全不為所動。 竟是青丘帝姬。 九尾狐穩穩地落在地面,guntang發紅的地面滋滋地灼燒著它的蹄子,小椫翻下身,鞋底立刻被燙化了,她墊著腳,再一次被九尾狐頂上背。 “沒想到,你們真的來了。”帝姬冷冰冰地說道。 “帝姬,”小椫如臨大敵,“讓我毀了五行寶物,一切將會回到正軌。” “不!”帝姬道,“我絕不會讓你這么做。” 小椫橫遭打擊,哭喊著道,“你看看那頭山頂!看這世間的樣子!陛下!” 帝姬抬手扇了扇衣袖,挑出一道熔爐烈火朝小椫撲過來! 九尾狐一躍避開,小椫朝帝姬劈下雷火,滿眼不可置信,“為什么!” 雷火貫穿青丘帝姬身體,隨著帝姬的身影一并消失。 九尾狐帶著小椫沖向熔爐,忽然間,帝姬憑空出現,一掌劈來,將九尾狐和小椫一起打飛。 小椫在灼熱的地上疼地滿地打滾,五行寶物紛紛散落,被帝姬一袖子扇過去,擲地到處都是。 “為什么?”帝姬冷冰冰說道,“來日,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而后悔。” “后悔的人是你!”小椫從地上爬起來,流著淚吼道,“多少人前赴后繼,流血而死,為了就是今天的一切,可為什么,站在這里阻止我的人居然是你!” 烈火熏著她的咽喉,她的聲音越來越嘶啞,每一寸呼吸都極為難受,她腳踩著guntang的土地,疼痛貫入骨髓,眼前的影像已經模糊不清,但她清楚,她必須毀去五行寶物,即便死在這里。 然而帝姬如同魔鬼一般,輕輕松松將她和元牧打得滿地找牙。 來時的伙伴紛紛投靠了謬帝,最信任的人成為了他們最大的阻礙,熔爐近在眼前,可她卻無能為力,無數人為此犧牲,最終換得這個下場,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讓我過去……”小椫抱著搶來的龍水鐘,踉蹌地往熔爐邊走去。 她知道帝姬會一掌打開她,只要她還有一口氣,便會再次反抗,如同一個無窮無盡的地獄游戲,帝姬是獄卒,而她和元牧則是犯了十惡不赦的罪過,要被割舌挖心,上刀山下油鍋,反復蹂|躪的囚徒。 然而這一次帝姬沒有扇開她,因為元牧已經先一步沖到了熔爐邊,凌空一躍,竟直撲入烈火之中! 帝姬毫不遲疑,縱身躍入熔爐,朝九尾狐追了下去! 小椫舉起龍水鐘,扔下烈火之中。 接著,她再去撿其他幾件寶物。 帝姬拉著元牧從烈火里出來時,小椫已經扔光了所有寶物,正要爬進那個熔爐。 帝姬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一邊拎著小椫,一邊拎著元牧,往空中一甩,丟到了一塊硬邦邦的東西上面。 小椫醒過來的時候,渾身疼得要命,云霧從她身邊穿梭過去,疾風簌簌而響,焱昱載著她不知飛了多久。 她立即去找元牧,金光灼眼的龍背上,卻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她在哪里?元牧在哪? 她成功了沒有? 那些朝拜謬帝的人,他們怎么樣了? 小椫抓著龍鱗,往地上看過去,滿目瘡痍,毫無生機,看日落的方向,焱昱竟是要載著她往東方飛去。 不,她不要去青丘! “放我下去!”小椫嘶啞道,她的喉嚨似乎在熔爐那里燒壞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 焱昱堅定不移地載著她往青丘的方向飛去。回到青丘,帝姬也許會將她處死,也許會永遠地囚禁她。 算了,我自己跳下去吧。 她在龍背上艱難地翻了幾個滾,瞅到下面一片蔥蔥郁郁的綠色,便翻了個身,從空中落下。 她想回家,不是青丘神女殿,是南河郡那間世外桃源般的小屋,若能再見到阿爹阿娘,死也無憾。 作者有話要說: 姨媽造訪,又悶又熱又下雨,寸步不出門,昏睡了兩天,疼的要命,女孩子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煩惱的事呢!氣! 暑假到了,祝大家假期愉快,找個涼爽的地方避避暑,每天美滋滋看看文,甜甜爽爽!畢竟,工作了可真的好慘啊! 第107章 近鄉情怯 風從溫暖的南國吹來,柳枝搖曳,綠水蕩漾,幾名農夫在田地里彎腰插秧,田壩旁,童子端了碗水,匆匆趕來送水,他身后跟了條小黃狗,搖著尾巴喘著氣。 “慢點兒!跑那么快干啥,當心水灑了!”遠處屋舍旁,老母大聲叮囑著童子。 童子嘻嘻一笑,從長滿雜草的田壩上穿過,認認真真地將清水送到田地里勞作的農夫手上。 一名衣裳破爛的年輕女子從此地路過,農夫停下喝水的動作,怔怔地望著田壩上的女人。 “請問,南河郡,是往這個方向走嗎?”女人的聲音嘶啞低沉,像是青煙熏過的,微微有些發刺,她在問田壩上的童子,也在問田地里的農夫。 田壩上的童子仰起頭望著她,露出一雙天真而茫然無措的眸子,他把汗糊糊的小手往身上抹了抹,然后重重地搖頭。 “小君,不是告訴過你嗎?”田地里的農夫和藹地笑了笑,朝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