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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要去知道他的生活。 明明也應該知己知彼,可是她分明地生出了幾分滿不在意的冷漠。 這種冷漠叫她對白君意的生活熟視無睹。 見白曦露出幾分困惑,俊美的男人不由笑了。 “大概是從前你很忙。” “忙什么?” “忙戰斗吧。” “別提了!”話說這在小世界里積攢的功德,白曦自己沒有舍得完全消化……幸虧沒消化,那在空間里的金光一下就劈去了她的修為,真是把白曦給嚇壞了。 她還剩了一些功德,把這些難得的功德分給了家里的貍貓幼崽們,此刻有些不樂意地說道,“這群小沒良心的……吃了我的功德,轉身天天在家里上躥下跳的。”這就冤枉人家崽兒們了,明明小貍貓們為了回報白曦的功德,天天當自動清掃機,前一陣子還學會了擦窗戶。 高高的二十多層的高層玻璃,正常人誰敢擦到呢? 小貍貓們貼心地在外趴在了窗戶的玻璃上,用自己雪白的毛茸茸的肚皮,為白曦的家帶來了清澈的光明。 白曦整整洗了三只,差點陣亡在浴室里。 她都要氣哭了,哼哼地抱著白君意的手臂,眼底掛著大大的眼淚珠兒,含恨地說道,“這群小崽子,明天就都送走!你公司還有沒有百萬年薪的正直年輕人啦?” 她看見白君意的那位年輕的助理正面無表情地走進來,作為一個白先生的隨從,他很懂得避開鋒芒。白曦看見他站在了巨大的食物的案臺后面,舉著一杯香檳慢吞吞地喝著,看起來若無其事。只是一瞬間!一條胖嘟嘟的貍貓尾巴從這青年的身后搖了搖,白曦眼睛頓時直了。 萬萬沒有想到,只不過是幾天的功夫…… 百萬年薪助理先生已經混到只能帶著自家貍貓崽兒在各大就會混吃混喝的程度了。 老婆本大概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吧? 沒良心反而為自己滿滿豐盈起來的錢包慶幸的白曦悠然地想著。 她一雙烏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長長的擺滿了食物的長案,嘴角抽搐了一下,感慨了一下飼主們的艱辛生活,轉頭當做沒看見。 那個什么……這些有錢人,擺著這么多好吃的,可是卻只專注風花雪夜,這么多的食物都浪費了。 與其浪費丟掉,不如便宜了貍貓! “白小姐,我們現在交易?”老者搓了搓手,見白曦的目光發飄,很擔心她臨時反悔。 對于白曦來說,當然是錢更重要,反正貍貓崽子現在吃的又不是自己的吃的,因此點頭,對這老者露出了一個善良的笑容,還從自己的小口袋里摸出了一張鬼畫符來,遞給了這老者笑得很可愛了,說道,“您是我的第一個客戶,送您一個護身符。別人……沒有咱倆這交情。”她的眼睛帶著幾分狡黠,老者默默地看了看這黃黃的一小塊兒仿佛手紙似的符紙,點了點頭。 這護身符,真的很接地氣了。 有江湖騙子的感覺了。 “給。”他飛快地填了一張支票給白曦。 白曦順手接過,拿著就遞給白君意。 俊美的男人勾唇微微一笑,坦然地將支票收在自己的懷里。 老者就有點兒看不懂了。 這怎么仿佛是在在外面賺了錢,在給賢惠的家庭主父交家用? “我家里我管錢,阿曦負責花錢。”白君意笑瞇瞇地說道。 他看起來很愉悅的樣子,老者真是發現這白先生詭異的個人愛好了,點了點頭,接過了白曦遞給自己的一個綠色的充滿了森林風格的漂亮木頭瓶子,打開,嗅到這瓶子里的那股子藥味兒,滿意地點了點頭收好。 他把護身符就掛在了自己的衣袋上作為對騙……白小姐的尊重,這才露出爽朗的表情從白曦的身邊走開。當他離開之后,正緊密觀察的其他人紛紛圍攏了過來,白君意站在白曦的身后,擋住那些心術不正的,只把一些為人不錯的放進來。 就在白曦一個一個地安利固本培元丹的時候,就聽到了一旁傳來一聲帶著些疲憊的聲音。 “白先生。” 白君意側目,看了看在眾人散去之后還是留下來的中年人。 白曦歪了歪頭,臉上豐收一樣幸福的笑容還沒有散去。 “這位是白小姐?你好,前些時候你還在我的餐廳用餐,因為擔心妨礙你和白先生,所以我沒有和你打招呼。”這中年人眼底泛起了淡淡的青色,見白曦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自己,不由露出幾分恍然。這就是白君意跟她說的那位連鎖餐廳,非常有錢,可是壽命卻幾乎要斷絕了的餐廳主人了。 她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中年人命不久矣,都不需要相面,就那一副病容,誰看不出來呢? 白君意臉色平淡地微微頷首。 “沒關系。君君說你家上菜快才去試試菜色。”白曦笑了笑。 她看起來年紀小,可是卻仿佛沒有很多的好奇心,中年男人沉默了片刻,沒有等來什么好奇的詢問。 他的眼底露出幾分不甘,還有幾分恐懼。 那是對死亡的恐懼。 “白先生,我想和你談談。” “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何總。”白君意似乎對這位西裝革履,除了有幾分病容,可是卻依舊英俊斯文的中年男人并沒有什么好感。 白曦一向都很相信白君意的眼光,雖然這位何總看起來蠻叫人心生好感,可是白君意不喜歡他必然有白君意的理由。她無聲地站在自家狐貍精的身邊不吭聲,只看著這位何總低聲央求眼前這位比他年輕了很多很多的俊美的男人。 “白先生,如果你愿意再給我一枚當初的丹藥,我愿意讓渡我名下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給你。” 雖然事業與錢要緊,可是還是命更要緊,何總苦苦央求。 白君意俊美的臉上卻只露出幾分諷刺。 “何總與你的太太離婚的時候,分給她股份了么?”他一雙微微上挑風流無比的狐貍眼看著臉色微微一變的何總。 “她……白先生是因為她……” “當初如果不是你的太太跪在地上求我,看在你們夫妻情深,那枚丹藥我不會以八折,用你能夠付得起的價錢賣給你。”白君意聲音平靜,眼底帶著一份流光,在這樣的目光里,何總只覺得自己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只聽見這位俊美的男人平靜地說道,“你當初對我說不想死,是因為你深愛你的妻子,不忍自己死去,卻叫她一個人艱難地撐起你和你女兒的那個家,那對一個女人來說太過殘酷,你不敢死,舍不得死,哪怕只有十年的壽命,也想護著她們母女安好。” 那個時候,何總眼底對妻子與女兒的愛與不舍,打動了白君意。 那一刻,他想到了自己對白曦的感情。 因為感同身受,因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