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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了眼睛。 “師尊的意思是……” “八成就是銘崢。他可是天山派大弟子,天山派未來的掌門,你刺了他一刀,正中他的心口?這種傷能茍延殘喘都是勉強,大概天山派尋醫(yī)問藥,就是為了他?!?/br> 當然,魔教教主就不說自己最近已經命人潛入天山派去打探銘崢的消息,雖然銘崢被天山派藏得很緊,可是來來往往那么多搖頭的大夫,問一句就知道了。白曦之前那一刀正中那青年的心脈,他又長時間地失血,如今奄奄一息。 就算是救回來,恐怕也是從此根骨空虛,不如從前那樣強悍了。 白曦一出手就廢了一個天山派大弟子,魔教教主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之后臉色陰沉起來。 “你放心,這小畜生竟然欺騙你的感情,我就要他眼睜睜地等死!”他聲音冷酷地說道。 “阿竹猜到了?” “他的確醫(yī)術非凡。人也聰明。”魔教教主就滿意地說道,“不過是聽了兩句話,就知道要醫(yī)治的必然是銘崢,因此斷然拒絕。很好,我很滿意?!?/br> 他看起來對阿竹這樣毫不留情地拒絕救治傷害白曦的男人非常滿意,見阿竹已經背著背簍走上來,額頭上都是晶瑩的薄汗,不由挑眉笑著說道,“你這身體不行,沒有內力,走幾步路就要大汗淋漓。” 他還好意思笑話別人呢,先把自己的后宮給填滿吧。 白曦哼了一聲,上前給阿竹擦額頭。 少年溫順地探頭過來,叫白曦輕松地給自己擦拭。 這郎有情妾有意的,真是叫魔教教主氣死了。 怎么他想娶個媳婦就這么難? 他有心想走,然而想了想還是對阿竹說道,“有時間的話,你不要去管那些糙漢。他們皮糙rou厚的,少點草藥死不了。多陪陪阿曦,她真是難得這樣想著誰。”他們這樣站在山頂的道路的盡頭,明顯就是白曦想要等待看見阿竹,魔教教主不知道自家肆無忌憚從小就任性又灑脫的弟子遇到了感情竟然黏黏糊糊的,又忍不住想,他的阿曦在面對銘崢的時候是不是也同樣這樣全心全意地依戀。 若當真如此,那辜負了她的銘崢就該死。 她全新愛著他,信任他,想把一生都交到他的手上。 可是他給了她的是什么? 魔教教主微微用力,手里的折扇應聲碎裂,一片片落在他的腳下。 白曦下意識地看了他師尊一眼,見他俊美的臉一片鐵青,想了想就知道他在惱火什么。 “師尊,你不要生氣?!彼乱庾R地如同年幼時那樣扯住男人的袖子搖了搖,小聲說道,“以后我不會再理會令我傷心,令師尊擔憂的男子。我會努力變得很幸福快樂,叫師尊不會再為我擔心,我也會永遠都陪著師尊?!彼鲱^認真地許下自己的承諾,魔教教主本應該心中十分滿意,可是卻莫名地感到自己的心沉悶得無以復加。 他只覺得這種無法清肅,沒有原因的難受與憤怒如鯁在喉,叫他感到窒息。 “你還算是有良心?!彼嫔蠀s不動聲色,看似傲然地冷哼了一聲。 “不過你要陪本教主,阿竹答應么?”他挑眉問道。 “阿曦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卑⒅駵伛Z地走過來,仰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對魔教教主柔和地說道,“孝順岳父是應該的。而且……”他默默地從自己的背簍里摸出了好大的兩個錢袋來,打開一個,里面全都是小小的金錠銀錠還有折得整整齊齊的銀票,另一個袋子里全都是非常剔透珍貴的珍珠寶石。白曦就看著這叫人震驚的財富不敢置信地問阿竹,“這哪兒來的?” 從山谷里出來的時候,阿竹身上可沒帶多少銀子。 “診金。”阿竹莞爾一笑,把兩個袋子都遞給白曦,認真地說道,“給你。” “給我做什么?” 美少年笑了起來,單純又柔軟,眼睛里卻有閃動的光彩。對白曦輕聲說道,“賺來的銀子都給你隨便花,不會讓你陪我吃苦。” 白曦一下子被這情話給擊敗了,她的耳尖兒通紅,都覺得自己的傷口應該好了,可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詫異地問道,“診金?”莫非是最近診治魔教中人收下的診金?白曦就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本以為魔教中人對阿竹那樣熱情,是美少年免費,可是現在才發(fā)現自己很傻很天真。 這明顯收費,還收費不低?。?/br> 看看那一枚枚小金錠,還有各種寶石的。 阿竹抿嘴,露出了一個有些羞澀的笑容,在魔教教主關注的目光里說道,“大家都人很好,不要叫我白做事。” 人傻錢多,說的就是魔教的大家了。能和魔教教主住一個山頭兒的大多都是魔教高層,怎么可能會沒錢,比起金子銀子寶石,還是命最要緊呢。神醫(yī)少年的醫(yī)術高明,先時他們都不相信,可是其中一個在試探拿回了一個藥方并且陳年的暗傷全部治愈之后,頓時魔教沸騰了。 拿錢換命,對他們來說,也是阿竹心地善良,愿意為他們診斷,不僅送錢,他們還覺得欠了神醫(yī)少年好大的救命之恩。 當然,美少年果斷拒絕了他們的以身相許,善良地表示只要金子就好了呀。 他可以預見,以后自己會賺得更多。 “媳婦負責花銀子,夫君負責賺銀子,”在白曦感動的目光里,阿竹還把自己的背簍拿給白曦看,彎起眼睛表忠心。 “沒有藏私房錢?!?/br> 第341章 妖女(七) 美少年一副“快來夸獎我”的期待樣子。 白曦當然要夸獎他了。 不然阿竹回頭藏私房錢怎么辦? 她湊過去,親了親阿竹的眼角,輕聲說道,“阿竹,你真棒!” 魔教教主痛苦地轉移開了目光。 在他還沒有……那個什么的時候,這兩個小的公然卿卿我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不過這種痛苦打死教主大人也不能說出口。 想他堂堂魔教教主,怎么可以被人知道自己竟然至今還是童男子? 那還不得叫人笑話死? 不過奇了怪了,他生得俊美風流,為啥美人們都不肯來睡他? 他憋屈地甩了甩自己的長袖,冷哼了一聲傲然地走開,仿佛不屑一顧,又仿佛閱盡千帆,對眼前這點小小的毛毛雨完全不會放在心上。 然而白曦卻覺得很感動了,反正都是妖女了,又不需要循規(guī)蹈矩的,就大白天的卿卿我我了,有能耐來咬她呀?她還得意地靠近了阿竹的懷里,嗅了嗅他身上很好聞的草藥的香味兒,小聲兒說道,“你怎么知道私房錢?”阿竹那從前隔絕世外的,也不能知道這種神cao作呀。 “聽見的?!?/br> “聽見?” “看診的時候,聽魔教中的病患說的。他們大多都藏私房錢,我覺得不好。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