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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叫展父頓時就想起了自家的家主大哥。 當(dāng)他硬著頭皮帶著私生子回到展家的時候,他大哥也是這么看他的。 仿佛他就是個垃圾。 提起這個展父就覺得心中無比的憋悶。 想當(dāng)初他不得不迎娶了門當(dāng)戶對的妻子,這難道不是為了展家的臉面么?可是他已經(jīng)娶了妻子,這外面的幾個大豪門里誰家不是家里娶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妻子,外面再有兩個真愛這樣幸幸福福地過日子?為什么到了他這兒就成了罪大惡極?他想到當(dāng)年展天的母親沒名沒分地跟著自己那么多年,最后卻因無法進展家的家門抑郁而終,叫展天成了沒娘的孩子就覺得愧疚無比。 他希望把自己能夠給予的一切都補償給兒子,這也有錯么? 還有,展平那樣沒有出息,簡直不像他的種! “我不希望日后有人在她的面前說不好聽的話。”展恒只是看著他四叔冷冷地說道。 “我明白,明白。”展父就繼續(xù)賠笑,頓了頓,目光落在白曦的身上,頓時就覺得這姑娘不一樣了,完全沒有什么不堪的氣質(zhì),反而帶著幾分神秘還有貴氣。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睛微微一亮,對對面正冷冷地站在展平身邊的白曦笑著說道,“既然是阿恒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的貴客。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他完全忘記兒子剛剛還在和妻子介紹白曦的名字,見白曦完全沒有理睬他的意思,他隱蔽地動了動身邊展天的衣擺。 展天正看著白曦魂不守舍,感覺到父親在提醒自己,微微頷首,不卑不亢地說道,“我是展天。” …… 小僵尸還是沒有理。 這就特別地……不給面子了。 很有展局長的冰冷作風(fēng)。 不過這年頭兒有能耐的大多恃才傲物,白曦的傲然,越發(fā)叫展父的心里生出幾分主意。 “小曦不會理你們的。她可是跟我一條心。”見白曦都不理睬老混蛋和私生子,展平的心里別提多美了。他仰著綠腦袋,拉著白曦就對展夫人獻寶地說道,“媽你看!小曦就喜歡我……” 他突然感到背后刺痛,轉(zhuǎn)頭,卻見堂兄在冷冷地看著自己。他覺得這種感覺怪怪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把臉重新轉(zhuǎn)到老媽方向,殷勤地說道,“媽,你得叫家里傭人對小曦好點兒,可別叫傭人欺負她。” 展夫人就很茫然了。 在以為白曦是自家兒子帶回來的可愛的兒媳婦兒之后,為啥這么漂亮的小姑娘成了展恒的人? 她連連點頭,看著精致美貌得仿佛人偶一樣的小姑娘,露出幾分笑意。 “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又文靜又可愛,比她家只知道cao心的中二病破兒子強多了。展夫人頓時喜歡得不得了了。 她是更喜歡軟軟乎乎的小姑娘的,只可惜當(dāng)初懷著展平知道王八蛋在外面出了軌,她就再也不稀罕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所以就只有展平這一個兒子。雖然展家也有女孩兒,可是展夫人都不過是面子情,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喜歡白曦喜歡得不得了。 她的眼睛發(fā)光,伸手就摸了摸白曦的小臉蛋兒。 “哎呀,怎么這么冰?” “凍得吧。”展平仰頭看天,一邊目視多余的展父還有私生子。 展父皺了皺眉,覺得這純屬胡扯。 大夏天的還能凍得很冰么? “那我們?nèi)バ菹⒘恕!彼肜约旱膶氊悆鹤由蠘牵瑓s被展恒給攔住了。 英俊挺拔的男人垂了垂眼睛,看著比自己矮了不少的他四叔平靜地說道,“四叔,我希望你和展天搬走。” “為什么?”這怎么有一種被掃地出門的感覺? “小曦住在這里,你和展天都是陌生的男人,不合適。”展恒頓了頓,在展父扭曲的目光里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女混居這很不方便。希望你可以理解。” 理解個屁! 展父頓時想爆粗口。 為了一個客居在家里的客人,叫他和展天從這別墅里滾蛋,咋不上天呢? 既然知道一個小姑娘和一群大老爺們兒住在一塊兒不合適,就不要往家里領(lǐng)好么?既然來住了,做客人的竟然有臉說主人住在別墅不合適。 鳩占鵲巢,這普天之下竟然還有這么可笑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幾乎氣得透不過氣來,死死地看著竟然有臉把這種事說得這樣理所當(dāng)然的侄兒,可是展恒卻只是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問道,“四叔不愿意?”他的臉色微微一沉,展父陡然心中一凜。 他沉默了很久,下意識去看展天的方向。 青年的目光安靜地落在白曦的身上。 許久之后,展父呼吸粗重,努力擠出笑容來說道,“可以。”韓信曾受胯下之辱…… “嗯。”展恒微微頷首,一句客氣話都沒說。 他也不覺得對一個竟然在外面弄出私生子還回來搶正經(jīng)兒子的股份的男人值得自己有什么尊重的地方。 “可是現(xiàn)在天都晚了,明天我再和阿天搬出去……” 展恒頓了頓,從衣袋里摸出了一張酒店的卡片。 “什么意思?”展父迷茫地問道。 “你現(xiàn)在給酒店打電話,應(yīng)該還會有房間。這酒店設(shè)施不錯,我剛從那里出來,不會委屈你們。”這就要感謝他的一時手快了,從酒店的房間里摸出了一張酒店的訂房電話,看,這不就用上了么? 展局長覺得自己非常貼心了,都還要給他四叔父子準(zhǔn)備入住的酒店資料。見展父顫抖著雙手接過來,這才微微頷首說道,“至于其他問題,四叔,我不是你的生活助理,管不了很多。”他露出幾分不喜,展父氣得眼前發(fā)黑,喉嚨腥甜,悶哼了一聲扶住了身邊的展天。 “恒哥。”展天突然開口。 “叫大少。”展恒平靜地說道。 展天垂了垂眼睛,緊緊攥緊了自己的手,卻還是垂頭說道,“大少。今天這件事,我父親太擔(dān)心我的原因。”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頭對展恒說道,“我在集團受到掣肘,很多的計劃案不能展開,可是這些計劃案都對集團會有很大的好處。我不是覬覦阿平的股份,可是我身為展家的人,也希望展家能夠更好。” 他年輕而英俊,帶著展平所沒有的精英與沉穩(wěn)的氣場,展恒露出幾分沉吟。 “展家族譜上沒有你的名字,我希望你不要對外口口聲聲說是展家的人。還有,計劃案如果對展氏真的有幫助,不會有人埋沒你的功勞。你放心,小輩們爭權(quán)奪利的打打鬧鬧,不會動搖上層的決策,你的計劃案沒有得到支持,大概是因為水平不夠。你還沒有重要到會受到打壓。” 這樣平直而直接的話,幾乎是一個耳光凌空抽到了青年年輕而英俊的臉上,展天不敢置信地抬頭,卻看見展恒正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