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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正忙著把兜兒里的桃花符也往金藍的手里塞,碎碎念地小聲說道,“桃花再旺一點,爭取藍藍姐今年就能結婚。”她抓著一把符往自己的手里送,哪里還有高人的樣子,就跟街邊兒賣封建迷信的小騙子似的。 誰家這么好用的平安符成打兒賣呀。 “也就是藍藍姐了。換個人,我都不會這樣大方的。”白曦眨了眨眼睛很無辜地說道。 金藍現在也是相信白曦的實力了,頓了頓,低聲說道,“小曦,對不起。” 她現在才明白白曦鄭重交給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是她和他的命。 可是之前,她還覺得自己是在包容她。 多么可笑。 或許真正在包容他們,就算知道他們不以為然卻依舊沒有放在心上的,是白曦才對。 “沒什么,等我年紀大了,看起來德高望重了,就不會有人不相信我了。”白曦很心寬,在聽見金藍的戀人只不過是骨折之后,就急忙給金老太報平安,順便也給金卓打了一個電話。 誰知道她的身后就傳來了金卓的手機鈴聲。她拿著手機……手機都是金總給買的,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金卓正帶著幾個高大的保鏢從電梯里冷著臉走下來。這男人眉眼鋒利凌厲,渾身煞氣逼人,雖然英俊,可是渾身的氣勢卻叫人幾乎忽視了這份英俊。 不僅人避開他,甚至連陰穢都不敢往他身邊湊。 “你沒事么?”金卓第一句就問了金藍。 “我沒有事。” 金總聽了,緊繃的殺氣騰騰的臉緩和了幾分,又露出一個譏諷的表情。 “開個車都能進醫(yī)院?你真是出息。” “這真的挺危險的。”白曦急忙給金藍說好話,看見金藍感激地看著自己,把事兒原原本本地說了,順便最得意地炫耀了一下自己的平安符是怎么成為了大功臣的。 她說得搖頭晃腦的,金卓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下,見空著的座位只剩下一個,就坐在金藍的身邊,把白曦攬在手臂間輕聲說道,“我本來就相信你。”他大概是金家唯一一個,不會覺得白曦是在騙人的人了。 “我知道。”白曦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來。 “你知道?” “我看見金總你總是拿著桃花符了。可見你是信我的。”白曦的眼睛都彎了起來。 哪怕自己的戀人正在處理骨折的問題,自己也是劫后余生,可是金藍還是抽了抽嘴角。 她怎么不知道她哥還是半夜拜桃花的人設? “我也信了。”金銘聽得腿軟,更加把白曦送給自己的平安符給抱緊了。 “鬼鬼,你也要保護我啊。”雖然看不見醫(yī)院里有什么,不過金家二少慫慫的,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的怪談。 而且他留意白曦的眼神,這小姑娘從一開始進了醫(yī)院就目不斜視,似乎是避開了一些什么。現在正往金卓的身邊蹭。他不知怎么也覺得他大哥非常有安全感了,急忙也想去蹭一份可靠和心安,卻見英俊高大的男人回頭,冷酷地一笑,一把就摁住了他的腦袋。 “走開。”他不抱男人。 金家二少頓時被傷害了。 白曦順手把鬼鬼塞進了一臉絕望的金家二少懷里。 就在這個時候,白曦就看見急診室的門打開了,一個男人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來。 他看起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可是卻已經平靜了很多。 他很英俊,雖然看起來很溫和的樣子,可是卻并不軟弱。白曦覺得這樣外表溫和的男人都不好惹,畢竟,這樣大家族的環(huán)境里廝殺出來,就算是作為長子也要展露出過人的才華才能夠被認同,也被長輩們承認他的繼承權的男人,絕對不會是個善良的白蓮花。 他還戴著金絲邊眼睛,文質彬彬就像是個大學里年輕的講師。 白曦暗中觀察,就看見這男人打著點滴臉色慘白,還帶著幾分狼狽地被推出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去尋找金藍。 看見金藍撲上來,一副拿他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愧疚樣子,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我沒事。” 他頓了頓,看見了金家兄弟和白曦。 看見白曦,他愣了愣,抬頭看了金藍一眼。 “這位是白大師?”他的聲音很虛弱,卻還是對白曦很溫和地說道,“今天這件事……” 他不是傻瓜,那些生死存亡關頭的種種異樣,都叫他明白,能活下來,肯定不僅僅是他福大命大這么簡單。 “我知道你特別感謝我啦。不要說了,快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請我吃大餐就行。” 白曦看見金藍正忙著把大把的平安符往男人的身上塞。 這英俊的男人露出幾分無奈,看著一派天真,似乎不明白她救了自己一命代表著什么,明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笑了起來。 “救命之恩,白大師覺得我要請吃幾次大餐才算?” “那就得看你覺得自己的命有多值錢了。”白曦狡猾地說道。 本來肋骨疼得要命的男人頓時笑了起來,看著金卓勾了勾嘴角,把一頭蹭進他懷里的小姑娘垂頭親了親。 據他家未婚妻說,這是金總對meimei的安慰。 男人含笑咳嗽了幾聲,伸手,將薄唇壓在了現在幾乎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戀人的耳邊。 死里逃生的這位大少,自己也很壞,可是卻還是發(fā)出了內心的感慨。 “你哥心真黑。” 舉報電話是多少來著? 第140章 總裁,請留步(十) “哎呀。” 金總怎么又親她了? 白曦呆呆地捧著自己的小腦袋,仰頭看著把自己攬在懷里,垂頭疼愛地看著自己的金卓。 “小曦,謝謝你。我只是心里很高興。”見白曦茫然地看著自己,金總英俊的臉上露出幾分柔和,摸著她被自己親過的那一小塊皮膚輕聲說道,“你救了寧軒的命,保住了你藍藍姐的幸福,我很高興。你懂么?”金藍如果遭遇到不幸,那么金家又怎么會有好日子過呢?白曦點了點自己的頭表示自己明白,猶豫了一下趴在金卓的耳邊低聲問道,“寧軒,就是那位以后的藍藍姐夫么?” 她當然知道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不過那個什么,如果她直接說出來,那不是叫人覺得她特別靈異么? 哦,對了。 她是小大師。 是奇跡呢。 “看情況吧。”金卓的目光在看見病榻上都骨折了還有精力揶揄地看著自己就跟看衣冠禽獸似的的男人,就覺得這世上怎么多管閑事的家伙這么多呢? 他只不過是騙了一個小姑娘,又沒有做罪大惡極的事情,這小姑娘本來就是他家的好么?心里覺得寧軒狗拿耗子,三觀歪得沒邊兒的金總一邊摸著白曦的小腦袋叫她安安穩(wěn)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