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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小曦是小曦,夏雅是夏雅,為什么夏雅的過錯,叫小曦來挽救?這場婚禮是盛至的,不是盛軒和小曦的,我不能同意。” 盛夫人看著劉露,不敢相信這是白曦的母親。看著她眼底的自私還有那惡心的想法,盛夫人美麗端莊的臉上露出冰冷的色彩,把白曦護(hù)在自己的懷里冷冷地說道,“盛軒的婚禮十日后才到,絕對不會提前。盛軒和小曦也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救火員!自己挑的妻子,既然是這么個貨色,那就自己受著!” 她的眼神嚴(yán)厲地掃過明顯呆住了的盛至。 “這個妻子是你自己要求娶的,你說你愿意,不后悔。現(xiàn)在鬧成這樣,你有什么臉來對我們說你的委屈?一個女人愿不愿意嫁給你,難道你心里都不清楚?!” 盛夫人頓了頓,看住了劉露。 “夏太太,你看錯了盛家。盛家從來不怕這種來自于蠢貨的羞辱。盛家憤怒的是,你們把盛家神圣的婚姻當(dāng)做了笑話!” “可是,可是……”劉露被盛夫人訓(xùn)斥得臉上掛不住了。 雖然她從前只不過是夏明升身邊有個可有可無的情婦,可是現(xiàn)在,她是名正言順的夏太太呀。 都是上流社會的富家太太,盛夫人怎么可以對她這樣疾言厲色,不給半點臉面。 “請來賓退場,就說是盛家叫大家白跑一趟,等十天以后,小軒的婚禮一定不會叫他們失望。”盛夫人只專心想要白曦和盛軒的婚禮舉辦得熱熱鬧鬧,好叫人別再白來了。 “我明白。”盛桐冷淡地看了盛至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他本來就是盛家的繼承人,無論是發(fā)生了什么,只要盛桐出面,代表的就是盛家。 盛家大少云淡風(fēng)輕地表示,弟弟眼睛不好使,真心愛上了一個玩弄自己感情的女人,今天這一場戲,權(quán)當(dāng)是給弟弟的成長添磚加瓦了。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愛上過幾個渣渣。 年輕人么,少不經(jīng)事時遇到一點挫折,其實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不過還請大家十天以后來參加盛家大少另一個弟弟的婚禮啊。 他很圓滿地解決了一下賓客的問題,順便把盛至描繪成了一個深情款款卻被辜負(fù)了的可憐的倒霉男人,這才微微抿起不悅的嘴角回了盛夫人的身邊。 他早就說過盛至的眼睛瞎得很,他看上的女人只怕都不是什么好貨色,只是盛家大少顯然也沒有想到夏雅竟然還有這樣的cao作。 結(jié)婚典禮上去私奔。 他滿心的厭惡,只恨不能叫夏家明天就破產(chǎn)算了,努力地忍耐著,就聽見會場里突然響起了女孩子驚慌的叫聲。 之后,穿著一件很簡單的白裙子的夏雅被兩個高大的保鏢扭送到了大家的面前。 她的臉上還帶著精致厚重的妝容,鮮艷的腮紅,叫她變得多了幾分明艷的氣色。 她惶恐地,如同一只可憐的小白兔兒一樣瑟瑟發(fā)抖,看著面前的盛家夏家兩家人,就如同看著魔鬼。 “爸爸,”她委屈地叫了一聲。 她沒有想到追她回來的人竟然這么快就出現(xiàn),她剛剛跑出不遠(yuǎn),還沒有來得及攔住計程車,就被重新帶了回來。 “我不想嫁到盛家去,爸爸,我不想的。”她哽咽起來,眼里的淚珠兒大滴大滴可憐巴巴地落下來。 可是盛夫人完全沒有半點同情的意思。 “怎么看起來,盛家像是逼良為娼一樣?”她側(cè)目看著啞口無言,臉色鐵青的夏明升笑了笑,溫和地說道,“難道是我記錯了?夏家難道不是和我們盛家兩廂情愿來結(jié)婚的?盛家逼迫夏家什么了?夏先生。” 她抬手,盛董事長無聲地在一旁如同扶住老佛爺一樣扶住了她,輕聲說道,“盛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想要嫁給小至的女孩兒多不勝數(shù),如果夏家小姐不愿意這門婚事,從前她說一句不愿意,盛家不會逼迫她。畢竟,她還沒有優(yōu)秀到叫盛家不擇手段也要娶她進(jìn)門的程度。” 白曦覺得盛夫人的話十分犀利。 她殷勤地在另一邊扶著夏夫人。 系統(tǒng)同樣默默觀察夏夫人的氣勢。 居高臨下的輕蔑。 她并沒有把夏雅放在眼里。 “盛夫人,盛董事長。”盛董事長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夏明升覺得心里忐忑極了。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盛家的幾個人。 罪證就在眼前,簡直不容抵賴啊。 “你,你這個死丫頭!”他已經(jīng)被盛家逼到了絕地,哪怕從前再疼愛這個女兒,可是現(xiàn)在也受不了這種憤怒與壓力了。 他上前幾步,劈手就給了夏雅一個耳光,看著這個竟然不顧自己死活與夏氏興衰自顧自地跑掉的女兒,看著她一下子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哭起來,心里更加痛恨,厲聲問道,“你任性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夏雅只為了自己就把他和夏寧全都坑進(jìn)去了。 如果有人背鍋,夏明升或許還不會這樣憤怒。 就比如上一世,有原主嫁給盛至,把場面圓了過去,那夏明升雖然也埋怨女兒,可是一定不會像是此刻一樣氣急敗壞。 “爸爸,你打我。”夏雅一向是被寵愛長大的,哪里挨過耳光,被夏明升打了這一下,覺得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她嗚嗚地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爸爸你這么想要這場婚姻,我不敢拒絕你,”在夏明升震驚的目光里,夏雅覺得自己更加無辜,畢竟自己也是受害者,她艱難地爬起來,想要去握住夏明升的衣袖如同從前每一次那樣求饒叫父親為自己心軟,紅著眼眶抽抽搭搭地說道,“我是真的喜歡那個人的呀,雖然他沒有錢,可是我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快樂,很幸福,每一天都幸福極了。” 她想到自己的戀人,臉上露出幾分甜蜜來,之后,美麗的臉上又黯然失色。 白曦扼腕:“這才是戲精本精呢。”夏雅這一連串兒的感情活動,真是栩栩如生啊。 不過看起來盛至在一旁氣得頭頂都冒綠煙兒了。 這一回,系統(tǒng)難得地給白曦點了一個贊。 白曦再一次找回了自己和系統(tǒng)之間見識的革命情誼,心里很愉快,又下意識地看向夏雅。 這位如同天使一樣善良柔軟的美麗少女,正眼里含著晶瑩的眼淚,可憐巴巴地看著盛至。 “二少,你是個好人。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對不起你。可是,可是我不喜歡你,真的沒有辦法嫁給你。我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沒有你英俊,也沒有你有錢,可是在我的心里,他永遠(yuǎn)都是最好的。對不起,對不起……” 她再三地給穿著西裝的盛至道歉,可是卻不知道,自己的每一句道歉,都如同一把刀子一樣捅得盛至鮮血淋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種難堪比此刻,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