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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瀾有沒有聽到這個消息不得而知,衛(wèi)謹之倒是第一時間知曉了,是南風當做消遣的小笑話講給他聽的,他聽了這些有趣的事兒,當然就是說給岑蘭芷聽給她解悶的了。衛(wèi)謹之知曉的不少其他家族的故事,全部都當做有趣的事兒講給岑蘭芷聽了。 岑蘭芷最近的狀態(tài)總算是穩(wěn)定了下來,因此瓊枝也終于能回來了。正聽著衛(wèi)謹之給她講祁家的故事,岑蘭芷就瞧見了從竹林小路上走出來的瓊枝,頓時就眼前一亮喊道:“瓊枝!” 瓊枝見到久別的小姐也很激動,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險些灑下熱淚,雖說和小姐在一處的時候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嫌棄小姐麻煩,但是說實話畢竟這么多年都習慣了在一起,驟然分開這么久再見到果然還是很激動。 她們高興了,被岑蘭芷暫時的忽略了一下的衛(wèi)謹之就不怎么高興了。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但是手里握著的那個瓷白的茶杯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干脆的碎掉了。 “公子,你的手!”南風在非常合適的時機驚呼,將自家夫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見到衛(wèi)謹之的手被碎茶杯劃傷,鮮紅的血珠爭先恐后的滲出來,岑蘭芷果然一瞬間轉(zhuǎn)了過來,擔憂的捧著衛(wèi)謹之的手,連連詢問他怎么樣,又眼巴巴的拉著他另外一只完好的手,蹲在旁邊看著南風給他包扎,表情就像是自己被割傷了一樣。 至于被晾在一邊的瓊枝看見了衛(wèi)謹之含笑的眼神掠過來,不知怎么的從里面察覺了一種殺氣。瓊枝可不是岑蘭芷這種,立馬就明白過來,當下感嘆道四公子果然也是吃醋的個中好手啊……哎不對,干嘛連她的醋也吃? 不過想到自己這段時間‘被迫’住在凈水庵里,瓊枝的表情開始有些微妙。如果按照那位世子所說,莫非她被帶到凈水庵也是這位四公子的杰作?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瓊枝背后一涼感覺自己大概有些危險,枉她當初還覺得四公子文弱可欺啊如今看來那都是唬人的吧! “闌亭,我要住在你這里。” 打破瓊枝越來越靠近真相的腦補,和衛(wèi)謹之岑蘭芷兩人因為傷口膩歪起來的氣氛的,是從瓊枝背后傳來的一個冷冰冰的男聲。 聽 到這個男聲,瓊枝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微妙。這家伙陰魂不散嗎,好不容易回來了還以為從此就能擺脫他呢,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那回事啊,說起來衛(wèi)家就這么容易進 真的好嗎!一邊想著,瓊枝還是下意識的往自家小姐那邊靠了靠,一臉正直嚴肅的裝作看不到這個后腳跟來的某世子和他身后那三位貼身侍衛(wèi)。 衛(wèi)謹之百忙之中抽空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好友后笑吟吟的說了一句:“哦,是蕭復啊?!?/br> 聽到這話的姬臨瑯覺得很無辜,因為好友每次用這種感覺說話就表示他的好事被打斷在生氣,可是現(xiàn)在他才剛來呢,怎么惹到他了?不過不管有沒有惹到這個好友,如今緊要的事不是這個,而是如何聽從jiejie的意見從死纏爛打窮追不舍變成兩情相悅,為此他是不會放棄的。 所以世子殿下用那張不變的臉再次重申道:“我要在這里暫住。” 衛(wèi)謹之早就聽南風匯報了某些動向,他看了看瓊枝,又看看好友說道:“可是,你的身份這會兒并不合適出現(xiàn)在這里?!?/br> “無事,我進來的時候衛(wèi)家無人知曉?!?/br> “可是瓊枝姑娘住在照花院?!毙l(wèi)謹之干脆的說,瓊枝還是裝作沒聽見,岑蘭芷的目光一閃明白了這個情況,興致勃勃的開始拉著衛(wèi)謹之的手觀察起世子殿下和瓊枝的表情。 “那我去住照花院?!比涡缘氖雷拥钕孪胍矝]想的道。 瓊枝終于沒忍住出聲了,“世子殿下,照花院里人多,您恐怕不適合住在那里?!?/br> 姬臨瑯看著她抿了抿唇,眼神里不只有委屈還有點譴責的意味,“你真的不愿對我負責?” 瓊枝僵著一張臉和姬臨瑯的習慣性冷臉對視,什么負責不負責的,為什么說得好像她把他怎么樣了似得!她可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這話傳出去她還要不要找漢子了摔!再看看一邊的小姐,她竟然也用一種“我就知道你和我是同樣的流氓”的眼神看著她。 “咳咳,說起來,天氣轉(zhuǎn)涼了,往年這時候,我也該動身前往未明莊了?!毙l(wèi)謹之看了一會兒戲,好整以暇的說道。 ☆、第39章 往年,不等到霜染紅了楓葉,也就是差不多十月末的時候,衛(wèi)謹之就會離開衛(wèi)家,前往自己名下的未明莊。 這處莊子是他往年冬春兩季常駐的,因為山上有溫泉,溫度比起衛(wèi)家所在的南浦要更加適宜。 衛(wèi)謹之的病十分古怪,一到天冷就越發(fā)嚴重,連走路都困難,只能坐著輪椅。只有到了夏秋兩季,他的身體比較好的時候,他才會回到衛(wèi)家,也只有這時候他才能擺脫輪椅至少看上去和尋常人一般。 岑蘭芷曾經(jīng)以為衛(wèi)謹之的病是假裝的,但是發(fā)現(xiàn)他隨著天氣變得寒冷,確實開始身體不太好,整日喝藥時,她才真的確認原來這個看上去無懈可擊的男人,竟然是真的身有惡疾。 雖說這樣子有些不厚道,但是岑蘭芷看到這樣的衛(wèi)謹之之后,不知怎么的覺得心中略激動。大概是因為衛(wèi)謹之這人就算病了也一派閑適淡然,太過淡定尋常的態(tài)度,惹得岑蘭芷也緊張不起來,反倒因為他那太過蒼白的面孔和若有若無的病弱之態(tài),激發(fā)了她身體里奇怪的一面。 所 以岑蘭芷變得格外的喜歡纏著衛(wèi)謹之,雖說以前也喜歡圍著他轉(zhuǎn),像是找到了感興趣玩具的貓,但是現(xiàn)在簡直就是無時無刻的想要和他膩在一起,那黏黏糊糊的樣子 連瓊枝都看不下去了。她每次看著都覺得雞皮疙瘩爭先恐后的冒出來,也虧了那四公子能毫不在意滿臉柔情的全盤接受,任由自己被當成她家小姐的抱枕。 瓊枝和壁月已經(jīng)回來了,繼續(xù)住在照花院,至于那位世子,在衛(wèi)謹之的安撫下暫時還是住在凈水庵里,準備著等他們一伙人出發(fā)前去未明莊的時候,他再一起去湊熱鬧。畢竟到了衛(wèi)謹之的地盤未明莊上,他們的顧慮才少了那么一些。 衛(wèi)謹之這次相對往年已經(jīng)延遲了近一個多月,其中不僅有岑蘭芷的原因,還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為衛(wèi)家的二小姐。這位和衛(wèi)三公子勾勾纏纏的二小姐衛(wèi)姣,也終于要出嫁了。 衛(wèi)姣的夫家是鄔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這四個家族同氣連枝不知互相聯(lián)姻了多少代,彼此之間大多數(shù)都是沾親帶故的。 衛(wèi) 姣和鄔家大公子鄔念遠幼時就訂了親,鄔念遠作為家族中最有出息的一個,已經(jīng)是